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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她,繞著走。”信叔淡漠地提醒。
羅曼一怔,繼而問道:“為什麼?她是最好的鋼琴訓練師,被她****出來的鋼琴家…”
“爸爸的話難道你不聽了嗎?”信叔忽然變得嚴厲,冷聲說道:“我知道勝利者會被送去國外進修,但是你不要在那個女人身邊,我不喜歡她,更加不喜歡你接近她。”說完,信叔也沒有等羅曼的申訴,便拿著鐵盒子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羅曼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恍惚地低喃:“那個女人是誰?她是自己的母親啊!”她雖然被外界人譽為魔鬼,可是她對自己也很關心,在生活上,她就是自己的母親啊。為什麼信叔要這麼說?如此看來,信叔的一反常態反而間接地告訴了羅曼,他們根本就是認識的,或許,在很久之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不但認識,還有淵源,否則…信叔不會無緣無故那麼提醒自己。
羅曼垂下頭,撫摸著光滑的佛珠,這顆佛珠像極了媽媽給自己的那一顆。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羅曼越想越頭疼,她捧著頭,艱難地****:“媽媽和信叔究竟怎麼了?”
多年前,那個時候施然十歲,在父親的葬禮上,母親鬱安從始至終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她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悲傷過度還是已經沒有眼淚可流,直到最後,她仍然只有看到媽媽堅強的一面。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母親是堅強的,她一個女人縱橫在音樂界這麼多年,就算累了,她也不會停下來,彷彿一臺沒有期限的機器,她只能運作,不會歇息。
母親身邊沒有留下父親的任何東西,就連之前所住的別墅,她也很快轉手賣掉,於是他們搬去別的州定居。然而,她現在才知道,不是母親沒有往事,總是冷血,而是她居然保留著一顆與大洋彼岸的另一個男人也有的佛珠;雖然她不能完全認定兩顆佛珠之間的聯絡,可是憑藉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直覺,她已然浮現一個念頭,一個她自己不願意相信的念頭。
第69章 背後黑手
施妍透過監控器看到電視的畫面,裡面的人很安靜,像一個無憂無慮的人,正在吃飯看書,一切都風平浪靜。
聽了彙報之後,施妍終於開了口:“你們給我看好了她,無論什麼事情都要按時彙報給我,還有,任何人都不許探望她,沒有我的命令,她不能接觸任何一個陌生人。”
“我們知道,施小姐。”電視裡面的人吭了聲,然後施妍按了一個按鈕之後,電視的圖畫消失了,她身後面的女人也被人放開,朱利安跪在地上,艱難地爬起來,指著施妍罵道:“她是你母親,你就這麼對待她?”
“我讓她安享晚年,這是最好的報答。”施妍不以為然地說:“怎麼樣?人你是看到了,我需要的東西你應該交出來了吧。”
“我又怎麼會知道遺囑放在哪裡?”朱利安冷聲說道:“你別忘了,我只是一個養女。”
“哼。”施妍嗤笑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因為我知道你這個養女也有狼子野心,當你知道母親的遺囑放在哪裡的時候,你也動了歪腦筋,只不過我現在先下手為強,你比我慢了一步,註定是個敗者。”
朱利安撇嘴啐道:“你現在怎麼說都可以了,是,我是個敗者,那好,你這個勝利的人就去慢慢地尋找遺囑吧,你不是已經控制了simon嗎?你還要那份遺囑幹什麼?自己擬定一份不是更加完美?”朱利安故意取笑道:“哦,我差一點忘了,你是害怕有人拿著遺囑出來揭發你?既然如此,那我更加不會告訴你遺囑在哪裡,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活在不安之中,即便是拿著那麼多錢,也永遠無法安定的生活下去。”
“啪——”施妍一揮手掌摑了朱利安一個耳光,她惡氣騰騰地罵道:“你死到臨頭還敢挑戰我的耐心?我可以關著她,就能關著你,或者,我能讓你嚐嚐更多的滋味,比如把你關進精神病院,到那裡,不用我動手,會有很多的精神病患者幫我除掉你。”
“你敢。”朱利安後怕地喝道:“施妍,你千方百計地除掉我們不就是為了遺產,現在所有的遺產你都可以拿走了,難道你一定要喪盡天良才能罷休嗎?”
施妍掐著朱利安的脖子,陰厲地問:“那你乖乖地告訴我遺囑在哪裡?是不是在瑞士銀行的保險櫃裡面?密碼又是多少?”
“我…”朱利安困難地喘氣,微微開啟唇瓣,卻說不出話來。
“叩叩叩…”門口管家敲了門,說道:“施小姐,江先生來了,他現在在客廳等候。”
施妍轉動眼珠子,然後丟開了朱利安,拍了拍手說道:“把她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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