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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輝肯定不敢公報私仇…不對,其實阿輝看不慣這個女的也是因為她阻止我抓住姓張的兄妹,金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了。”阿輝緊張地解釋。
“哼。”唐昕冷哼說道:“無論你們採用什麼手段,我只有一句話告訴你們,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別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什麼,也絕對不會告訴你們。你們欺凌弱小,算什麼,不過都是烏合之眾,難成大器。”
“md,這女人太不識相了。”阿輝說著就要揮手上去,然則金昊大喝一聲:“你想幹什麼?我讓你這麼做了嗎?我請唐小姐過來,是做客的,你這麼做,會讓別人怎麼想?難道我金昊就是這麼招呼客人的?”
“可是,金先生,她…說話太囂張,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裡。”阿輝回頭戰戰兢兢地說。
“下去。”金昊冷瞅著阿輝,啐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兒了,都下去。”
“是,金先生。”幾個隨扈紛紛退了下去,雖然阿輝皺起眉瞪著唐昕,可是在金昊面前,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金昊走到唐昕身邊,唐昕警覺地後退半步,怒問:“你要幹什麼?”
金昊淡笑地說:“既然你喜歡被綁著雙手,我也不介意。”說著,金昊又聳了聳肩,一副悠然自得模樣。
唐昕尋思一會兒,這才側過身,示意讓金昊給自己鬆綁。
金昊拿出一把銀色小刀,一揮手便將繩子割斷,頓時,唐昕的雙手恢復自由,她撫摸殷紅的手腕,瞅了一眼金昊,說道:“你這樣放了我,不怕我襲擊你?”
“如果怕你襲擊我,我就不會放了你。”金昊似笑非笑地說:“我知道,用這種方式請唐小姐過來,實在非君子所為。”
“喝,你還好意思跟我談君子?”唐昕冷笑地說:“你知道什麼是君子嗎?我看金先生應該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吧?”
“為什麼這麼說?”金昊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坐在沙發上,不慌不忙地問。
“如果你是君子,就不會派人欺負你說的那兩個小孩子。”唐昕憤憤不平地質問。
“我說過了,是他們的父母對不起我在先,只要他們交出我要的東西,恩怨自然一筆勾銷。”金昊說道:“你最好還是告訴我他們的行蹤,免得再受苦難。”
“我也說過了,我不知道。”唐昕凜然說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事實上,我連他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當時路過巷子,就看到你的人無恥地暴打男孩子,還企圖將女孩子抓起來為非作歹。你口口聲聲地說,是他們的父親偷了你的東西,並且欠錢不還,可是你們卻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實在是有理說不通吧。”
金昊頓了頓,睇著唐昕又問:“好,先不說他們。說說你。”
“說我?”唐昕驚問:“說我什麼?”
“說你是什麼人?居然潛伏在蘭桂坊。”
“哼。”唐昕嗤笑道:“我是什麼人,難不成還要在你這裡報備?再說了,花姐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是她的侄女,難道你不相信花姐的話?”
“我不相信任何人。”金昊直言不諱地說:“據我所知,花姐根本就沒有任何親人了,他們蘇家逃難在此的時候,老一輩的人陸陸續續地去世,最後只剩下她一個人。”
“等一下。”唐昕的耳朵靈敏地豎起,剛才金昊說的話引起她的注意。
“呃?”金昊不解地看著她。
“你剛才說花姐的家人姓蘇?”唐昕緊張地追問。
金昊點了點頭,不以為然地說:“沒錯,難道你不知道?你不是說你是她的侄女嗎?”
唐昕咬著唇,皺起眉低喃:“花姐姓蘇,太巧合了,不行,我要問個清楚…”說著,她準備轉身跑出門,然而金昊不樂意地拉住她急問:“你幹什麼?我沒有說放你走,你不能走。”
“哼,你以為你能關得住我?”唐昕二話不說,推開金昊;與此同時,金昊又上前攔住她的出路,兩人開始糾纏起來,甚至動了拳腳,在金昊的書房裡面打得熱火朝天。
***
羅曼從外面闖進酒吧,是花姐派人通知了她,說唐昕被金昊的人帶走了,她心裡放不下,於是趕來酒吧,想幫忙救出唐昕。
“我看還是由我去金先生那裡把人要回來吧。”花姐大義地說。
“金先生會放了人嗎?”羅曼擔憂地說:“金先生為了要帶走唐昕?”
“好像是昕姐將金先生要抓的人給放走了。”小狼說道。
“唐昕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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