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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陽皺了下眉,梁全明的色性他是聽說過的,被他看上的人幾乎沒有能逃出魔掌的,當然,這其中有為了自身的利益,主動送上門的,也有威懾於他的淫威,半推半就,但更多是被逼迫,敢怒不敢言,事後被梁全明強壓下去的。梁全明色眯眯的樣子幾乎讓苗陽差點吐了出來,他挺欣賞嶽樂的,頓時生出維護之心,警告的對梁全明說:“你別胡鬧,別去招惹他。”
梁全明只當苗陽護短,也不放在心上,“一個男的,不能娶回去,玩了又不會懷孕,計較什麼?還是他的功夫太好,你不捨得了?”
梁全明哪裡會想到,苗陽對嶽樂僅僅是欣賞,屋子裡的另一個人付鶴鳴,他對嶽樂可不僅限於欣賞,那是放在心上的人,誰都不能說,誰都不能碰。付鶴鳴追了這麼長時間,連手都沒碰過的人,被梁全明汙言穢語的噁心著,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
要是梁全明聽了苗陽的話,乖乖的滾出去,那付鶴鳴最多在心裡記恨他,絕對不會出手。誰知道梁全明自己找死,不聽勸告,一張賤嘴什麼話都敢說,似乎嶽樂已經成了他的□□之人
理智告誡他算了,沒必要為了嶽樂得罪梁全明,那不值得!
但情感卻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對嶽樂的愛惜那一刻壓住了理智,付鶴鳴淡淡的笑了笑,問梁全明:“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送你出去?”
“什麼?”梁全明一愣,付鶴鳴的拳頭已經到了面前,他頭一歪,鼻子下冒出一團血,梁全明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抹了把臉上的血,猛地站起來舉起凳子往付鶴鳴的頭上拍去。
付鶴鳴冷笑一聲,抬起手臂迎了上去,高檔實木椅子頓時短成兩截。梁全明怔怔的看著雙手的椅子腿,沒留意付鶴鳴的拳頭已經到了他的胸口,他悶哼一聲,噗呲吐出一口鮮血,濺了付鶴鳴一身。雪白的上衣被髒血汙染,付鶴鳴乾脆扯下衣服,扔在地上,抬腳把梁全明踢翻在地上,短靴踩在他的胸口,咯吱咯吱的響。他狠狠的看著梁全明,一字一句的說:“別打他的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
梁全明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歪著頭吐了口血,“付鶴鳴你他媽的犯什麼混!”
付鶴鳴咬著牙又加大了力氣,梁全明疼的嗷嗷大叫起來,“我怎麼得罪你了!?”
付鶴鳴抬起腳,把梁全明踢了個熊打滾,“他是我的人,你別動他,明白?”
苗陽完全看呆了,兩人剛剛交上手時,他就遠遠的避開,不樂意參合進狗咬狗中。
付鶴鳴教訓完梁全明,轉過頭看向苗陽,挑了挑眉,歉意的說:“對不住了,今晚本來想好好的跟你敘敘,被這個渣破壞了。”
苗陽隨即反應過來,說:“走吧。”
付鶴鳴回頭蹲下來,摸了摸梁全明的胸口,說:“死不了,我讓服務員給你叫救護車。這事你要當成兄弟間手癢,切磋切磋,那以後還有迴旋的餘地。你要是想驚動家裡,那我奉陪到底。乖,你再躺一會,我們先走,拜了!”
說完,站起來,手插在兜裡,跟苗陽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什剎海邊,楊柳堤岸,苗陽和付鶴鳴背靠著石欄,一人一罐啤酒,苗陽率先打破沉默:“你跟嶽樂認識?”
“嗯,”付鶴鳴闖下禍後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苗陽拉下水,梁全明在帝都的勢力太大,他一個人護不了嶽樂的周全,反正苗陽今天也在現場,脫不了干係,“追了好幾月了。”
苗陽瞭然的點了點頭,說:“你準備怎麼辦?梁全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付鶴鳴也知道這一點,梁全明從小就是個渣,比他還混蛋,絕對不會吃了這個虧,必然會動用家族勢力報復。梁家大人護短的很,付鶴鳴的老爹又是那種最喜歡大義滅親的人,他這次肯定少不了挨一頓。
但下次呢?以他現在不思進取、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保護嶽樂的周全?
付鶴鳴回京已經快一個月,帝都內的情況也瞭解的差不多,一起長大的小夥伴現在混的都不錯,他不算好,也不算差。他在國外玩了幾年,又在魔都混了一段時間,已經比別人落後了幾年的時間,現在能混了中游,全靠家裡的勢力和他姐姐的幫襯,如果按部就班的混下去,早晚一天會把老爹的積累全部敗光。這些傢伙可都不是善男信女,涉及到利益,分分鐘把人吃的渣都不剩。
如果想逆襲,只有兩條路。
一是找個跟他家實力相當的姑娘,靠聯姻可以鞏固實力。
一是劍走偏鋒,開拓更寬更大的市場。
兩條路擺在面前,要是以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