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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耐性跟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
欲擒故縱?他以為她只是故作矜持嗎?
思晴臉色蒼白,顫著手扣回上衣的鈕釦。
“對了,幫我約這個女人吃晚餐。”鍾雅人遞給她一張名片。
她遲疑地接過,名片上是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職銜掛的是某間藝廊的總監。
“胡庭薇——她是誰?”
“你不知道嗎?她爸可是地產大王。”鍾雅人淡淡解釋。“我昨天在夜店認識的,長得還不錯,身材夠辣。”
她震驚地瞪他。“你想跟她……約會?”
“反正吃個飯也沒損失,她爸最近進行的一樁土地開發案,我還挺有興趣的,說不定可以一石二鳥。”
“你想利用她的感情嗎?”她質問。
“說什麼利用?”他好笑地挑眉。“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她要是不肯,我也不會強押她上床啊!萬一她想看在我們倆交情的分上,給我一些好處,我也不必假清高拒絕吧?”
思晴聞言,芳心直往下墜,墜到最幽暗的深淵。她轉過目光,窗臺上那隻可愛的兔子依然快樂地笑著,她卻覺得自己想哭。
是他變了,或者只是恢復本性?
以前那個會賴床、會對她撒嬌、會在屋頂的空中花園為她慶生的男人——
已經不在了嗎?
“你會幫我約她嗎?”他沈聲問,不知怎地,她總覺得他看她的深刻服神似是在試探什麼。
她以為她會因為私人情緒,就耽誤工作嗎?
思晴昂然抬頭。“請總裁放心,我一定讓你滿意。”
他臉色一變,大手猛然一揮。“出去!”
“他內心深處,其實一直沈睡著一隻猛獸,是你把他喚醒了。”鐘王鬱華幽幽說道。
思晴愕然聽著。
這天,鐘王鬱華特地約她到家裡用餐。雖然集團董事長私下召見總裁秘書並不符合常理,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但鐘王鬱華是當初將她聘進鍾心工作的主要決策者,所以她還是來了。
席間,鐘王鬱華告訴她很多關於鍾雅人的事,從小到大,鉅細靡遺。
而她這才知道,原來鍾雅人在上高中以前,並不住在鍾家,他跟親生母親一直被父親養在外頭的金屋,直到父親的元配死了,才真正認祖歸宗。
念小學的時候,他曾由於單親家庭的緣故,被同學們欺負,嘲笑他是爸爸不要的孩子,而倔強的他即便被打得傷痕累累,也絕不低頭。
他的母親是那種很認命的傳統女性,明知兒子在學校受了委屈,卻總是勸他忍耐,也不許他向父親告狀,後來還是某一次他單挑數名同學,被打到送醫急救,他父親才赫然驚覺事態嚴重。
因為對這個私生子感到歉疚,從此以後,他父親加倍地疼他,反而忽略了家裡另一個兒子。
“這就是他們兄弟倆之間最大的心結。”鐘王鬱華嘆息。“雅倫本來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冷淡又嚴苛,後來是他媽跟他說他爸爸在外頭養了個情婦,還灌輸給他很多仇恨的念頭,他才把一切都怪到雅人母子倆身上。”
“所以他們兄弟倆才會一直處不好?”思晴探問。
鐘王鬱華搖頭。“最可怕的是,他們兄弟倆處得很好,表面上看來好像是兄友弟恭,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但其實兩個人都在演戲。
思晴領悟鍾家老奶奶話裡的涵義,驀地打個冷顫——原來從那麼早以前,雅人就已經學會假裝了嗎?
“我剛說過了,雅人他媽是那種很會吞忍的傳統女性,我想她私下一定常告誡雅人,不許他跟自己哥哥爭。”
“所以他才會明明很聰明,表面上卻裝作很墮落,遊戲人間。”思晴終於懂了。
“我看他裝到後來,自己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吧?”鐘王鬱華苦澀地抿唇。“不怕你笑,雖然雅人老是一副很不成器的模樣,但其實我最疼的孫子是他,他跟他大哥不一樣,跟其他堂兄弟也不一樣。”她頓了頓,神色惆悵。“只有他會說笑話逗我這個老人家開心。”
思晴點頭。只要鍾雅人願意,他可以將任何人哄得服服貼貼,他天生就有那樣可親的魅力。
可惜現在的他,變了。
“是你把他心裡那頭猛獸喚醒的。”鐘王鬱華直視她,眼眸閃著銳利的光。“這些年來他一直強壓在內心深處,現在終於壓不住了。”
“是我的錯嗎?”思晴惘然低語。是她將一個陽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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