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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鋒組的掌門人,雖然年輕卻擁有極為可怕的人脈關係和壟斷手段。
為了這個年輕人,這棟別墅動用了相當可怕的護衛系統和警衛力量。
這棟別墅其實規模龐大,傭人數量多,客房多,設施齊全,甚至還有地牢——那是用來臨時關押暗殺者的。
孫舒延下了車,傭人和手下迎了上來,細心的管家孫成看得出來,少爺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自從昨天把陳宣帶回來在房間裡關了一夜之後,他的臉色就一直沒有好轉過,為了陳宣,少爺的動氣頻率似乎有點高。
陳宣今天被關客房裡,這一天來她滴水未進,顆粒未食,全身只覺得出奇的冷,昨夜的折磨讓她耗去了大半的體力,嘴到現在都不能合攏,喉嚨口很疼。
有家庭醫生為她打點滴,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孫舒延在她的門前站著,一天的時間已經讓她變得委頓憔悴。
孫舒延見她轉過臉來看到了他,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他的母親孟卉馨,那年被趙芯梅逼走的母親,也是曾深愛著他父親的母親。
孫舒延晃了晃腦袋,驅走了那些古怪的念頭,私人護士已經為她拔了針,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著天頂,蒼白的天頂,她想自己的臉色現在應該也同這天頂一樣蒼白吧。
“其實順從我你會好過很多。”孫舒延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陳宣,她這個樣子同那一晚初見時差了很多,她望著他看了會兒,忽然哼了一聲。
孫舒延被她這種挑釁的行為惹起了怒火,捏著她的下顎看著她目光中的頑固,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她臉頰的紅腫讓他不想再看。
他畢竟不是她,他永遠不能知道這個女人的倔強是為了什麼,就好像他永遠也不能猜測怎樣的逼迫才是她能承受的極限,哪怕到了如今這種絕境,她還是不肯屈服,為什麼呢?
☆、無盡的折磨(九)
孫舒延離開後,門被人悄悄推開,陳宣沒有扭頭,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就是她?”是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對,就是她。”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中年女人冷哼了一聲,掀開陳宣的被子,一把將她就扯著跪倒在了地上。
“劉媽,連孫管家都覺得她很特別,她會不會害到悅薇小姐啊?”
“就憑這個賤人?”中年婦女看著跪在地上的陳宣,拉起她的頭髮,就看到了她腫脹的臉。“靠,怎麼像個豬頭一樣?”陳宣的目光很是倔強,這讓那劉媽更加惱怒,“看來是有點欠教訓。”
她身邊是一個年輕的有著一雙大眼睛的女孩,然而她薄薄的唇卻一張一合著,對劉媽煽風點火道,“聽說昨晚上弄了一晚上呢,你說厲不厲害?”
“再厲害逃得過我劉媽手裡?”劉媽對於任何敢挑戰趙氏權威的女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她一把抓過陳宣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地往地上磕,陳宣只覺得天旋地轉,然而這棟別墅中曾有過那麼多女人,差點危及趙悅薇少奶奶地位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可是最後不都被她劉媽嚇退了麼?
小雅站在劉媽身邊,看著陳宣蒼白的臉色問劉媽,“我們會不會把她弄死啊?”
劉媽冷笑了一聲,“我才不會這麼蠢,你沒看過電視麼,折騰一個女人的辦法多了去了,你看她這種死魚的樣子,把她衣服撩起來。”小雅一邊撩起了陳宣的衣服,一邊看著她紅腫的嘴,到底是怎麼樣的折磨才能讓她的嘴到現在都合不上呢?
小雅這麼想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可是對她的嘴傷還是很好奇,她看著桌上一個藥水的瓶子,不知怎麼就拿了過來,捏開了陳宣的嘴塞了進去,陳宣只覺得喉嚨口一陣劇痛,然後是背脊上傳來針刺的感覺,讓她全身冒汗,然而她的嘴被小雅堵住了,雙手也被劉媽抓著提了起來,又是一根針扎進了背脊裡,疼得她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小雅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
陳宣跪在地上任她們折磨著,雙腿不斷地踢蹬著,誰知劉媽一腳就踩在了她的腳腕上,痛得她直想尖叫。
小雅看到陳宣胸前的凸起,故意揉捏了兩下,惹得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被小雅更兇狠地瞪了回去,然後繼續折磨她。
劉媽將四枚針扎進了陳宣的背脊裡,鬆開手,踢了她一腳,她立刻跪趴在地毯上,背脊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想尖叫,嘴裡的藥水瓶子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劉媽拍了拍手,指了指床對她道,“滾回去,如果你敢說一個字,我們就讓你徹底消失,聽到沒有?!”
陳宣全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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