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女人身邊,用球杆戳了戳她的□,女人早已四肢僵硬,艱難地仰著頭看著孫舒延,孫舒延冷冷地對她說了一個字,“脫”。
那女人立刻將自己剝了乾淨,還不忘繞過那支孔雀羽毛,孫舒延捏著她的下巴罵她下賤,她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卑微地說著,“是的,我是下賤,只要主人滿意就可以了。”
“要滾就滾遠點。”孫舒延一陣厭惡,對著那女人拳打腳踢趕她走,女人如逢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孫大少爺站在那裡,看著那女人狼狽的樣子大笑,轉身意氣風發地對戴成宗說,“戴少,再來一盤”。那時的孫舒延任性妄為,然而他卻不知道,今後的道路上,有多少風雨和坎坷是因此而起。
戴成宗早已習慣這個樣子的他,讓人擺好球,開球一擊。而陳緯銘撐著球杆站在一旁沒有笑意,也許,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預見了那樣一個悲劇性的未來。
☆、錯誤的開端(三)
陳宣這天做完值日生的工作後正準備去打工,叔叔的事讓她頭疼不已,本來拮据的生活,因為叔叔的嗜賭成性而雪上加霜。
窗外的落日漸漸凝成了血般的紅,傍晚放學回家的同學們有一些家長正等在門口,買了點心遞給他們,生怕他們餓著凍著,可她呢?陳宣嘆了口氣,生活原來就是這樣的,有些東西她註定了不該再去奢望,而明天的太陽還是會升起,她又如何有資格逃避。盤算著還要打多少份工才能還清房租,整理著書包準備去打工。
正在陳宣往外走的時候,猛然間被人蒙上了一塊黑布,有人在她腦後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學校西面的天空中,落日餘暉只剩下最後一絲。陳宣將經過回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正站在她面前的這些人,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從前曾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有一個女孩被人抓了,在頂樓被混黑|道的人強|暴,後來學校為了平息此事,給了她報送重點大學的推薦生資格,於是也被稱為直升名牌大學的捷徑。然而她一直以為那僅僅只是無聊的人以訛傳訛而已,卻沒想到會真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些男生明顯同她差不了多少,樣子卻有些猥瑣,陳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保持著她一貫的微笑,聽說會笑的女生運氣都不會太差,希望她能順利逃過一劫。她仰著頭看向其中比較像頭頭的人,問他,“請問你們找我到這兒來有什麼事?”
“優等生,我們老大要你,你是想乖乖的聽話呢?還是讓我們動武呢?”一個染了一頭黃頭髮,笑得很諂媚的男生說話,他一邊說一邊對陳宣動手動腳,陳宣厭惡地扭頭躲避著他的鹹豬手。
“你們老大是誰?”陳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故意裝傻,希望能多拖延一會兒時間。其實她隱隱知道那是誰了,在這個學校,還有誰能這麼大膽,又有誰有這種一呼百應的氣勢?何況,那個人的風評向來很壞,做這種事情也應該不算奇怪吧,只是為什麼要找上自己,倒讓陳宣很費解。
“我們老大嘛,就是孫舒延啊。”猥瑣男子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很驕傲的樣子,彷彿他就是孫舒延本人,狐假虎威的樣子讓他的諂媚之態表現十足。
陳宣聽到孫舒延的名字就已經坐實了心中的猜想,卻假裝很敬畏地說,“原來是他呀。”
猥瑣男聽她這般語氣,以為她真的怕了,這下更加得意洋洋地問,“怎麼樣,怕了吧?”
“怕啊,然後呢?”陳宣還是在笑,那個猥瑣男見她一臉嘲諷和不屑的表情不禁惱羞成怒,踢了她一腳,用手指著她的鼻尖道,“你這個死女人看來是不知好歹!你就笑吧,你現在還可以笑笑,到時候,我要你連哭都哭不出來!”猥瑣男被陳宣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激怒了,他使了個眼色,身邊那些看似他手下的人圍了上來。
“撕”的一聲,陳宣的衣服就被扯開了,裸|露的面板接觸到空氣,帶來赤|裸的真實感,恐懼的本能終於不受控制,讓陳宣開始不斷掙扎著想擺脫那些人,並且大聲的喊叫救命。然而男人從口袋裡拿了塊布把她的嘴堵上了,然後繼續把她的衣服剝了,只留下了內|褲和胸|衣。
陳宣憤怒中帶著輕蔑的目光被那猥瑣男瞧見了,他飛起一腳踢在她的腹部,紅色的腳印子立即顯現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老子要你好看!”猥瑣男讓身邊的人給她照相,陳宣不斷躲避,但是沒有用處,男人們拉住她的四肢,讓她無所遁形。
她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這無恥的男人的行為讓她更鄙夷他們,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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