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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奇倒是鬆了一口氣,或者,她遇到那麼大的事,所有表現太過平靜也太過淡定。
失戀後的人,若不是狂飲買醉,便也要痛哭憔悴,最不濟,也得找什麼發洩一下,不然的話,心中鬱結何以消除?
她肯突然玩消失,大概丁奇是覺得她這才終於正常了吧?
聽了陶黎賀的話,她也不說明,只道:“那怎麼辦?我為了你把自己老闆都開罪了。”
“那就到我公司來吧。”
羅雪青挑眉:“我以為你會說,大不了我養你吧。”
他眨眨眼,狀似委屈:“我本想這麼說的,但怕你覺得是種冒犯。”
這男人,能辯能說,如此善於討乖賣巧,打蛇隨棍上的本事比誰都強。
她嘆口氣,返身回去揉了揉他的臉:“陶公子嘴巴可甜,我怕我還真會一不小心愛上你。”
陶黎賀笑:“真的麼?那是我的終極目標。”
羅雪青問:“到時我改了主意要逼婚怎麼辦?”
陶黎賀一副自信滿滿的派頭:“我知道你不會。”
她驚訝:“誰給你的這種自信?”
陶黎賀指著她:“你,事實上你比誰都清醒。”
這是變想在告訴她要適可而止麼?羅雪青冷笑,聲音卻嬌而媚:“你倒是懂得找機會給人戴高帽子。”
但他竟是察覺到了她隱隱的不悅,纏過來想以愛撫作安慰。
她順勢抱過他的手,枕在腦下:“好吧,既然以快樂為前提,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說清楚。”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劃圈,陶黎賀微閉了眼睛漫不經心地應她:“比如說?”
“你知道我想嫁人,因此,我還要找男朋友,所以,第一,我們公事公辦,公司裡面你是陶總我是 羅雪青;第二,這關係自是見不得光的,有熟識的人在,你是陶公子,我還是羅雪青;第三,我若定下了某一個男人,還得麻煩陶公子,適時消失,永不出現。”
“還有?”他睜開眼,看著她,眼裡說不出是喜是怒。
羅雪青此刻正垂了頭,一心一意撫摸著他光滑的肌膚,像是很享受手上的觸感似的,頓了半晌這才答:“還有最重要的,實現這三條的大前提,就像陶公子說的,我們互不干涉,交友相親發展新的豔遇全部照常。”
“在這種情況下說這些,你不覺得有些破壞氣氛?”她的愛撫入到深處,陶黎賀似乎情難自已,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那麼,我們應該在什麼情況下說?”她抬起頭,璨然一笑,微微刺道,“在餐桌上,會議室裡,或者律師樓去?”
想一想,還是現在適合,他笑,忍不住把嘴埋到她胸前:“壞Y頭,這點小陰謀我還是看得出的,你就想敗了我的興。”
她說這些,其實不過是恰恰合了他的意而已,狡猾的男人總是假裝讓女人來奪得主動,而控制權永遠在自己手中。
只是,羅雪青微微勾了勾嘴角,他怎麼知道她不是想挑起他的火?
臨時起興出來的,兩人都沒有帶換洗衣服。
她衝了涼出來對著好像要發黴了的舊衣服嘆氣。陶黎賀卻從外面回來,手裡提著一大袋吃的,順帶的,居然還給她買了幾套衣服。
她翻開來,最底下甚至還有紙內褲。
她想象著他去店裡給自己挑這些東西的情景,不自覺地微微一笑。
陶黎賀湊近來,把下巴抵在她肩胛上:“怎麼,感動了?”
她返身走開,橫一眼這個不是很正經的男人:“感動倒沒有,不過很享受。”
她享受這樣一個優質男人帶給自己的寵溺,這一刻,她才真正體味,所謂的只在乎曾經擁有是什麼意思。
天長地久其實遠不如曾經擁有這麼實在。
“又發什麼呆了?”他問她。
“我突然覺得以前自己挺可笑。”
“怎麼說?”
“我以前一直很信奉一句話,女人最好的一輩子,是隻愛上一個男人,只和一個男人住在同一屋簷下。”
而且,她也曾發誓,這輩子只對一個人好,而且要和他過得很好。
陶黎賀的水差點噴出來,瞪著她:“你嚇到我了幾乎。”
羅雪青皺眉:“就知道說出來會給你笑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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