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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老羅軍醫老成地道。
“對對,老羅,你自己去吃飯吧。我現在可吃不下去飯了。我還是想辦法找找營長吧。都在一個鍋裡攪馬勺,怎麼也不能看著他上軍事法庭啊。國安那幫傢伙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徐連長說道。
“那你快去吧。我趕緊扒拉一口飯,還得去麻醉那個什麼楊得柱呢。這小也算倒黴,碰到了女煞星。我看他啊,就是一個小農民,哪有可能是特工啊。你看把那女的緊張的。走了。”老羅說著拐向了食堂。而徐連長則快步拐向了別處。
軍裝女子和衣躺在一張病床上,似乎誰得香甜,半個小時左右,她卻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病房門口。過了不到半分鐘,敲門聲響起。然後門外喊道:“報告,駐藍海西郊陸防營營長張守成前來報道。”
軍裝女子鬆了口氣,開啟門,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軍人正站在門口。這張營長啤酒肚鼓鼓著,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體重怎麼也得二百五六十斤。
軍裝女子眉頭輕皺道:“張營長很忙啊。那,這是我的證件。”軍裝女子輕輕地帶了一句,然後地上了證件。
那張營長哪能不明白對方所指,陪著笑道:“呵呵,瞎忙。瞎忙。哪有你們國安忙啊。需要什麼協助您儘管吩咐就是。”
“張營長,我們倆沒有從屬關係。你不用這樣。我需要的幫助都跟徐連長說了。此次得到貴營的幫助,我劉美美不勝感激。”軍裝女子劉美美對待張營長顯然比徐連長要客氣幾分的。
“好好,不用客氣。有什麼別的需要,隨時說話。對了,這是給你準備的衛星電話。”張營長客氣了一句,然後趕緊遞上徐連長給他的全新的衛星電話,而其在衛星電話背面還帶了一張面值兩萬,可以提現的購物卡。
“這是?”劉美美接過衛星電話,同時也感受到了購物卡。掃了一眼,輕皺了下眉頭。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在藍海市還有幾個朋友。美美你第一次到來,我這個做地主的,也算略盡地主之宜。還請美美笑納。”張營長套著近乎道。他這一招也算是被逼無奈之舉,他跟劉美美雖然是軍職平級。但是怎麼說這個國安小兵也要比他強勢太多了。再說人家年紀比自己小十歲有餘就跟自己平級了。想來背景也必然深厚無比。而他擅離職守的把柄被人家抓到了。他怎麼能不心急呢。所以處於無奈,他只好再主動再送上一個行賄的把柄,也算是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了對方手中。如今他只希望這個劉美美,不是一個少不更事的世家子弟。莫要不理解他的一番心意。
“哦,知道了。先這樣吧。張營長,我受了點傷。需要休息。你的公務也挺忙,我就不多佔用你時間了。你先忙吧。又需要我再找你。”劉美美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然後毫不客氣地關上門反鎖了。絲毫沒有讓張營長進去坐坐的意思。
而張營長這時卻長長地出了口氣。心說,這一關總算是過了。還好這丫頭是個見過世面的。既然把自己當成是屬下對待了。想來自己這營長的職位算是保住了。說不準還抱上了那個大派系的大腿了呢。而安撫了上面,下面自然也不能讓人家白乾活兒啊。至少這次徐連長算是對得起自己的。再加上當時在場的軍醫老羅的嘴也得封上。說不得都得給點兒好處的。利益均沾是如今官場各處不敗的真理。自己能坐上這個位置,也是靠的此道。如今這樣的特殊事情,張營長怎麼敢不把事情考慮得面面俱到一些呢。
只是走了幾步之後,張營長又皺起了眉頭,心說,如今還漏算了一個審訊室麻醉的那個小子啊。這小子要是特工或者有什麼毛病也還好說,而如果這小子是無辜的,最後被釋放可怎麼辦呢。他可是知道我當時不在軍營當中的。
張營長撓了撓腦袋,覺得這事兒有些難辦了。不過這個職務是他千方百計才坐上的,卻是不能因為這點兒小因素落馬的。於是想了又想,他還是掏出電話,低聲地向自己的一個親兵交代了幾句。這才感覺放心了不少。向著徐連長的辦公室而去。
張營長走了以後,劉美美熟練地操作著衛星電話,不多時就連上了一個專用的通訊網。這個通訊網跟普通的通訊手機網路不同,完全是另一個獨立的網路。而劉美美撥號都是幾個特殊的,毫無關聯的漢字來撥號。電話接通,劉美美開始了低聲的彙報,她說得很仔細,一直彙報了能夠半個多小時,這才在對方的指示下,說了幾聲是。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29章 一個任務
昏睡了一夜過後,楊得柱醒來時覺得腦袋有些脹痛。心想這些當兵的實在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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