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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於是他就來到樹下,仰頭喊了幾聲。
“吱……吱……”果然在樹冠上方,隱約傳來了金子的叫聲。
楊得柱這時懸著的心才放下。又叫了幾聲,金子沒有下來,楊得柱縱身一躍,然後手腳並用,就爬上了高大的桂樹。
幽暗的月光下,一個有些慘白的女子面孔把楊得柱嚇得差點兒又掉下去,雖然接受了陣仙傳承的楊得柱只是對神鬼只說將信將疑。但是大半夜地樹上出來一個慘白的女子面孔,還是夠嚇人的了。
楊得柱穩了穩心神,開啟手機電筒一照,這回看清了,原來這是一個能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兒,面孔入精靈一般美麗純淨,赤著腳蹲在樹上,懷裡正抱著金子。一臉警惕中帶著恐懼地望著楊得柱。
看到女孩兒映襯在身後樹枝上的影子,楊得柱的心神更是穩定了不少,然後試著向女孩兒接近。可是楊得柱一靠近,女孩兒就驚恐地向後靠,後面的桂樹枝已經開始上下顫抖了,好在女孩兒身體輕盈才沒有折斷。
楊得柱生怕她掉下去,就停下來說道:“妹子,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找金子的。”說著,楊得柱指了指女孩兒懷中的金子。此時金子則眯著眼睛窩在女孩兒的胸口,一臉享受的樣子,讓楊得柱無奈加羨慕。
“它是你養的嗎?它叫金子?”女孩兒似乎覺得楊得柱比較親切,神色放鬆了些,看看金子,問道。
“是啊,它一身金色的毛很漂亮,所以,我才叫它金子的。它跟著我快兩年了。”楊得柱儘量讓聲音顯得親切,好讓女孩放鬆精神,別一著急再把樹枝壓斷了,出了什麼危險。而且這女孩兒的問話說的都是華夏語。這個女孩兒雖然出現的比較奇怪,但是想來不會是東瀛人的。
“光線太暗,我都沒看見它是什麼顏色的。大哥哥,這裡是哪裡啊?”女孩兒似乎相信了楊得柱,問道。
“這裡?……這裡是藍海市郊區的別墅後院兒,對了,你怎麼到樹上的?”女孩的問話有些奇怪,楊得柱也好奇地反問道。
“對了,我怎麼來到樹上的呢?我一醒來就在樹上了,我很害怕,就不敢出聲,然後這個金子就來了,它好像也很害怕,然後我就抱著它。然後你就來了。”女孩似乎回憶著慢慢回答。然後突然眉頭一皺,突然失去平衡向一旁摔倒。好在楊得柱反應夠快。一把把女孩兒背上的衣服拽住,把女孩兒提了上來。而這時金子怎早就跳出了女孩兒的懷抱,回到了楊得柱的肩頭上。
楊得柱一手挽著女孩兒後背,一手拍了拍女孩兒的臉頰,“喂喂”地叫了幾聲,他也不知道女孩的名字,只好這樣叫。
女孩兒幽幽轉醒,眸子中卻失去了神采,小聲自言自語著道:“我是誰?我為什麼在樹上?我到底是誰呢?”
楊得柱抓起女孩兒的手腕,探了一下脈象,平穩有力,而似乎諸陽脈確實隱隱有別於常人,且存在亂象。這是所謂的劫後失神的症狀啊。難怪這女孩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楊得柱記得父親留下的醫書裡提過這種現象,這種現象一般都是出現在患者頭部遭到重創之後,然後各個流經頭部的陽脈雖然大部分恢復了正常,但是也有一定的部分停留在錯誤的執行軌跡上。從而造成了患者失去之前的記憶。而根據患者身體條件的不同,以及之前記憶的牢固程度不同。有的人會隨著身體和心理上的休養逐漸修復頭部的陽脈,改回正常,從而恢復之前的記憶。而也有的人,將會終其一生都生活在之後的記憶當中,對於之前的事情,再無半點兒恢復的可能。
眼前這個女孩兒似乎情況不是很嚴重,想必好好調養,還是有很大希望恢復正常的。楊得柱雖然無法理解失憶的痛苦,不過看著女孩兒痛苦恐懼的樣子,也有些於心不忍的。於是只能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好好修養的話,也許哪天就會想起來了也說不定呢。”
“是這樣嗎?我能想起來嗎?”女孩兒抓住楊得柱的手臂問道。她似乎終於有了些依靠。所以抓得很緊。
“一定會的。你還年輕。忘記點兒什麼不要緊。放鬆心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以前的事兒了。”楊得柱只能這樣說道。他還有一些話沒說。那就是,也有可能那部分記憶,根本就是她本身不想記起的。想起了反而更加痛苦。理智的說,倒不如就這樣生活了。
“恩,我一定好好休息,爭取早點知道我到底是誰。”女孩兒說著,居然眼神開始出現疲憊之色,然後不一會兒居然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熟。
楊得柱搖頭苦笑起來。這時候睡覺可怎麼辦啊。我總不能一直抱著你在樹上蹲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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