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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五個染著花花綠綠頭髮,一看就是混混二流子的青年正圍著一個唐裝中年人。
“幹,你當哥幾個好欺負是吧?撞了哥沒事,哥不跟你個賴孫子計較,但這古董碎了,你怎麼也得賠給我,否則別JB想走出這片地,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哥幾個是什麼人。”其中一個綠毛指著那中年人,一派囂張樣。
“幾位也太欺負人了吧?這麼個假古董就讓我拿5000出來,你們這是欺詐。”唐裝中年人,臉sè不好看,但依然鎮定自如,並沒有因為對方人多露出怯sè,他邊說話邊伸出腳撥弄了下地上一物。
安瀾一看,差點笑出聲來,那地上是個彌勒佛造型的彩瓷,只是此時已摔成幾塊。彩瓷著sè粗糙,一看就是現代流水線的產物,還是廉價的那種。
目力驚人的安瀾甚至還看見一行字:“2013年2月20rì星期三鎮江瓷器廠出產。”
“撲哧,”這下安瀾可算沒忍住,笑出聲來,這時圍觀的人遠遠看著,也不敢管。安瀾這麼一笑,頓時成了出頭鳥。
“小子,你笑什麼,找死是吧,滾遠點,別多管閒事。”幾個青年立刻兇狠瞪著安瀾。
誰知道安瀾不退反進,在眾人詫異地眼光中走進場中,他心中篤定。雖然他現在是:符籙沒有,咒法難用,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但他如今六識大大提高,體內元氣運轉下,力量速度倍增。故此,他反而有躍躍yù試的心。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安瀾撿起地上一塊瓷片,對那領頭的綠毛問道:“這位兄弟說這是古董?”
幾個二流子摸不著頭腦,綠毛更是不耐:“是啊,怎麼了?”
安瀾不語,低頭照著那瓷片大聲念道:“2013年2月20rì星期三鎮江瓷器廠出產。”
“轟!”四周人群聞言俱是鬨堂大笑。
方才面臨那樣情景依然鎮定的唐裝中年人這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他走上前來和安瀾並肩站在一起,滿臉戲謔道:“幾位兄弟,這可是證據啊。你們這是現行欺詐犯!”安瀾訝然望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中年人道挺講義氣,也很有勇氣,倒是值得一交。
“你······”幾個混子臉都紅了,綠毛臉sè先是猶豫,而後又是狠戾,揮著拳頭就衝上來,並吼道:“還愣著幹嘛,幹翻這兩狗rì的。”
“小心!”安瀾和唐裝中年人幾乎同時叫道,接著,一個直拳,一個掃堂腿。
直拳速度奇快無比,如閃電般劃過,後發先至,擊在那綠毛右肩。
“啊!”綠毛一聲慘叫,揮舞的右拳頓時無力垂下,身子更是一晃,差點摔倒卻又勉強站住,只是這時掃堂腿到了,可憐的綠毛又是一聲慘叫,終於還是倒了。
中年人起身,詫異地看向安瀾。這時,安瀾也疑惑看過來,兩人對視,隨即大笑一聲,俱合身迎上後面幾個混混。
卻說兩人沒費什麼拳腳,壓上去對著幾個混子,三下五除二的便解決了,混子們躺在地上哀叫不已,圍觀的人這時大開眼界,也都大聲叫好。
“別在這裡叫了,還不快滾。”安瀾上去踢了綠毛一腳,他們二人出手都有分寸,給這群混子吃了苦頭,卻沒有傷筋動骨。
混子別看平時吆五喝六,很是囂張,其實吃的苦頭多了,最會看眼sè,保全自己。這時聞言,一個個連連告饒道謝,一幅感恩戴德的模樣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就溜了。
看熱鬧的人見沒了熱鬧也一鬨而散,倒是被他們撈去了一把酒後談資。
“小兄弟,剛才多謝你仗義執言了,不知可否賞個臉一起喝一杯?”這時,中年人開口相邀。
安瀾這時只覺渾身酣暢淋漓,這場架拳拳到肉,竟把前些天的鬱結,早上的緊張欣喜排了個jīng光。此刻,正覺熱血沸騰,也是豪邁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隨意挑了個臨街的沙縣小吃店,中年人張羅著付了錢,二人相對落座。
互作介紹且不表!兩人竟是聊得十分投緣,不一會兒就稱兄道弟了。
卻說這中年人姓周名致學,十分文氣的名字,安瀾這才發現他也長得很文氣,面相白淨,渾身有一股儒雅威嚴之氣,這是那古珍軒老闆強裝不來的氣質,沒想到是這樣一位人物,安瀾想到這周致學大打出手,心中頗覺怪異。
“來,安兄弟,走一個,”周致學端起酒杯敬酒,“安兄弟,你身手很不賴嘛!練過武?”
“呵呵,周老哥說笑了。”安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