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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怪不得從星期一到今天沒見到你呢,母親的病怎樣了?”
“好了,感冒,有點發燒,我明天就上班,爭取見到你。”
“我的朋友送了我兩張晚會票,一直想送你,就見不到你了,星期二晚上的,我想可能你替午班,我專門去醫院找你一次,
為了去找你我還開了兩盒大青葉合劑呢。沒辦法,我自己去看的,那一張費了。東方歌舞團來演出,文化局的同學送我的,120元一張,其實,送給你也不敢去。“
“怕什麼?我帶著孩子去看就行,不要搞得那麼煞有介事的,就是挨著你也沒關係,別做賊心虛,哈——對嗎?”
“夏瑜,你真好,我問你,上次約會回家後沒什麼事吧?”
“沒事,那晚他回來得很晚,只是過後我想來有些對不起你,我坦白地告訴你,這兩次約會,我都來著——,嘿!”
“啊,你在考驗我,好你的,這個鬼傢伙!”
“哎,我和你談談,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地方太多了。”
“什麼?是嗎?怎麼不一樣?”
“說不出,嘿——,但我知道,一個好男人是用某些閃光點來照亮一個女人的心,而不是為了一時的那種衝動,你就像是——”夏瑜竟這樣考驗一個男人。
“你知道嗎,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會產生一種尊重感,在不能對她承擔義務的情況下是沒有任何權力要求於別的什麼事情的。同時一個質量較優秀的男人,在他尊重的女人面前做那些事情有一種恥辱和負疚感,如我們之間首先不是為了發瀉性的慾望。男人愛一個女人,當然有這種慾望,並且相當強烈的,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可我在你面前不用去剋制,自然就消失了。就像你非常愛一種花的時候,欣賞它,聞它,但不能掐下它來。一旦把它掐下來,起碼對你掐下的這枝花,愛就結束了。不知這樣形容是否你能理解。當然,咱們這種關係,與結了婚的生活還不一樣。”
“我理解你,哎,我給你的詩看了沒有?”
“看了,寫得很好,典故多得讓我看不懂,有機會,你給我解釋一遍,讓我進一步吃透精神。”
“別諷刺了,你的詩與詞,我都記在本子上了,那首歌,唉,可惜我不識簡譜,有機會你教我唱。還有你發表的小說,送我一本。”
“可以,一定能做得到。”
“還是想你,有機會再約你,唉,樓下有走路聲,我扣下了。”
“放下吧,最後叫你一聲:夏瑜——壞蛋。”
我放下話筒,點上一支菸,站在辦公室裡。窗外很暖和,屋裡越發有些涼。廠區內花壇裡各種花都開放了,那邊樓下的櫻花正開得粉紅,不時有陣陣芳香撲進辦公室裡來,花是晚上香,這不知是什麼緣故來著,是花卉這種植物的生理特性?還是與外部環境有關?
清新的夜,初夏的夜,月瀉下淡淡的銀光,給人一種無私的感覺。
第30章 名人們更換物件的理由
第30章 名人們更換物件的理由
5月18日
和夏瑜有了這種關係後,星期四是我忘不了的值班日,在別人的眼裡我對值班特別認真,竟有了一種忠於職守的味道。前幾天,廠長和我說,辦公室主任就別輪著值班了,辦公室裡青年人又不少,讓他們值吧。我說,領導以身作則,值個班又有什麼,讓青年人多休閒些吧。就這樣我繼續值班。今天我來得稍晚了幾分鐘,剛進屋,電話鈴就響了。
“喂,你好,怎麼來晚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打過一次來了,今晚他不回來了。”
“難怪今晚這樣放肆,哎,他不回來,我可以過去嗎?”
“可以,你來吧。”
“真的?你大概認為我不能過去,我是嚇唬你,我能過去嗎?”
“那可不見得,你沒被我嚇倒,說明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認識男人還有兩下子。”
“別開開這些玩笑了,我這幾天不痛快,這幾天我們一直鬧彆扭。”
“又吵架?別這樣,能過去就過去,忍著點,吵能解決什麼問題?”
“唉,他這個人不像個男人,什麼也不行,起碼在我眼裡,但又不謙虛,男人的優點是謙虛,傲在心裡。這幾天自裝能的,還談什麼文學,一知半解的,文學是一天的功夫嗎?連阿。托爾斯泰和列夫。托爾斯泰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安娜卡列尼娜》,因此事我們吵了一架,他覺得有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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