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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理解或解釋英雄對待生命的態度,卻不能理解詩人。
寫到這裡,我又覺得對上述問題的思考是一種多餘,杞人憂天式的。要大度一點,不要太小市民氣了,人家的事少管少談,人家怎麼死,怎麼愛都是合理的,就像前面提到的S這個人,我本身不是很煩他俗氣了些嗎?就像動物界的故事,天上飛的無意中拉了地上跑的身上一泡屎,天上飛的也不知道。地上跑的覺得誰拉了我一身屎,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幾秒鐘過後也就忘了。我覺得人能像動物的某些生存優點和心理優點就好了。
3月28日
這個階段我一直上白班,上星期四值夜班也沒接到夏瑜的電話,今晚我又值班。白天上下班,偶爾見過一兩次面,也只是相距很長距離地看一眼,雖雙方看一眼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但總是有些惦念。前幾天聽醫院裡的人不知怎談起來(在辦公室外屋裡),說這幾天她家中鬧矛盾,我在辦公室裡間裡只聽到了一點點舌頭唇尾之語,沒聽詳細。我在想,夫妻間有了矛盾竟很難融洽起來,為什麼?就我而言,我與愛人之間也是如些,不知對方是怎樣理解,我是儘量適應也似乎無濟於事。婚姻雙方以適應去維持就有些勉強了。我想,婚姻關係必須符合一種天平的關係,有一個最基本的支點,在這個基本支點上去適應,保持一種相對平衡,這種關係或許是能融洽的。如果一頭輕一頭重,重的一方和輕的一方都儘量去維持平衡,難度就大了。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怎樣立一根支點,這個支點是什麼?是金錢,是地位,是相貌,是……情感?情感是不能作為支點的,我認為情感是支點派生的產物,它不屬支點範疇,這只是我的認為。
這幾年來,整個文化在反映愛情、婚姻方面的問題,婚姻、愛情往往反映一個時代的變化。近年來離婚率的升高,婚外情感“氾濫”,這從某一個層面上反映出一個社會的進步,社會趨向於*、自由,社會也正在趨向於正視現實,但這種正視的過程中還或多或少地偏於極左思潮。
計劃經濟時期,婚姻的相對穩定,與社會政治和上層建築有關,是一種“泡沫婚姻”,但不能否認婚外情卻大量地存在,只是一種“暗流”,像地下水,不是沒有而是客觀存在。感情不是一種政治產物,特別是愛情。當然政治環境下會產生畸形婚姻,這種婚姻背景下的愛情是種受外力約束下的屈從之情之戀。
我最近看了一篇題為《愛情厭倦症》的文章(黨報黨刊上的),提出了一些影響愛情關係的原因和一些補救措施。雖然此文提出的一些觀點較為新穎,但也只是隔靴騷癢,很難解決根本問題。如其中一點講:“婚姻中的激情衰弱,即婚後平淡的生活淹沒了激情,其主要措施是強化夫妻之間的感情交流。”怎樣才能使生活不平談,不至於淹沒激情呢?怎樣強化?再有“愛情需要不斷地發展與創造,”怎麼去發展,怎麼去創造?文章空洞無實踐性,缺少註腳。
如中國人的生存哲學是“知足心常樂”,一直沒有註釋,一度被視為消積人生。但一位外國學者給加了註釋:即中國人的“知足心常”,就是一個比較哲學,“知足”就是和你不行的人去比,越比心就自然常樂於洋洋之自得了,這就有操作性了,其又成了一種積極的心理健康法,被外國人推崇。
恕我跑題,書歸正轉,我認為,婚姻中的愛情只有兩種存在方式:一是在沉默中死亡;二是在暴發中死亡。先說到這裡,後再解釋,電話鈴響,可能是夏瑜。
“喂,你值班?”
“是,我正在寫你呢。”
“今晚我真想過去一趟,不妥,便給你電話了,家裡很靜,沉寂的讓人想到愛情。”
“能來個電話就使我很受安慰了,最近不知你心情怎樣?一直在掛念著你?”
“你好像知道我們這幾天一直在吵,他回家就發無名火,太煩死人了,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心情不好,也不想給你電話,就像一塊石頭壓在我頭上。”
我不能問為什麼,只好說:“儘量忍耐,注意身體,身體是根本,可以這樣說,為了我,你也不要再吵了。我認為你那位是個好人,很能,起碼比我能,你如果當年跟了我,我還不能為你和家庭創造你現在這樣的條件呢,多想想這些就別吵了。你就是不吵,他能怎麼?我聽別人說過這樣一個事:一個人自己在屋裡吵,最多說不了三句就說不下去了。一個人說話叫自言自語,自言自語叫精神不正常,我看你物件起碼精神還正常,他見了你才吵,說明還是愛你,是不?”
“去你的,別人心情不好,想和你談談,你還在褻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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