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你懂什麼!”賀熹掐他脖子:“挫情敵銳氣是一門技術活。你行嘛你!”
厲行失笑,寵愛地嗔道:“小孩兒心性,說發作就發作。”
“說誰小孩兒啊?我已經是這麼個大孩子啦。”
“什麼時候長大的,沒看出來。”
“眼神兒不好,都長大好幾年了……”
“我看看哪長大了……”
“你看哪吶,流氓!厲行,你敢解我扣子試試!”
“別吵吵,據說這房間隔音不太好……”
“一身汗味,離我遠點……唔……”被抱躺在沙發上的瞬間,賀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厲行以唇堵住了。而他微帶薄繭的大手則靈巧地滑進她寬大的外衣裡,隔著蕾絲胸衣撫摸她挺立的柔軟。
一天訓練下來避免不了要出汗,身體又被厲行壓著使不上力,賀熹很不習慣地躲閃,他總能輕而易舉地把她控在懷裡,固執地吻她的唇,她的頸……隨著親吻力道的加重,隔著作訓服的衣料,他的身體發生著變化。
可當厲行熱燙的手掙開胸衣的束縛碰觸到她細滑如嬰兒般的肌膚,賀熹忽然笑了。推搡著他起身,她偏頭躲開他的吻,以透著笑意的聲音說:“你討厭,幹嘛呵我癢啊……”
一觸即發的激情霎時煙消雲散了,厲行恨不得咬她一口,而他也真那麼做了。俯身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吻吮出一枚暗紅色的痕跡,他撐起身子沒好氣地訓她:“辦事的時候能不能別總溜號?等把我整出毛病哭你都找不著地方。”
清澈的眼裡浮起狡黠的笑,賀熹大膽地氣他:“我記得有人說過不違規操作的,怎麼好像對自己的定力沒把握了呢。厲參謀長,哦?”說完調皮地啄了下他的唇,笑得憨憨的。
這分明是誘惑。確切地說是折磨。厲行可以肯定,他現在生氣!
為了犒勞賀警官有預謀的行動,厲參謀長決定狠狠收拾她一頓。
在賀熹真正怕癢的腰間輕輕一掐,厲行眯眼:“以為我忘了你哪兒最怕癢是吧?”
賀熹難受地大笑起來,按住他作惡的大手威脅,“等我告訴我哥你欺負我。”
“還告狀!”厲行的手貼在腰間,手輕輕用力。
“啊!不要,哈哈……”賀熹又笑起來,扭動著身體躲閃。
厲行哪肯輕易放過她,懲罰性地撓她的癢肉。等賀熹笑到無力,他把人抱進臥定扔在大床上,很利落很帥氣很流氓地把她的外衣外褲脫了。
當身穿“比基尼”衣衫不整的賀熹裹著參謀長同志的軍被縮在床裡,某人笑得極其魅惑:“下次還敢不敢了?”時,賀熹終於意到,挑戰厲參謀長的定力不僅是件技術活,危險係數更高。
所以說,看看這兩人“淘的”,簡直無法無天了,哪裡還有半點軍官警官的樣子?!
鬧夠了,厲行才饒了賀熹讓她洗澡換衣服。見她非趕他去客廳等,他壞壞的說:“早晚都得被我看光了。”邊說邊退出了臥室,等賀熹正準備起身,他又折返回來。
“啊!”賀熹尖叫一聲,裹緊被子指責:“色狼,流氓。”
不理會她的緊張,厲行把一件乾淨平整的軍襯放在床上,“動作迅速點,十分鐘後客廳集合,出發去食堂。”
探頭看向客廳,確定他在沙發上坐著開了電視,賀熹才從被子裡鑽出來,套上他的軍襯溜進了浴室。
洗了熱水澡,一個利索清爽的賀熹誕生了。
去食堂的路上,空無一人的林蔭樹下,她的小手被厲行的大手緊緊握著。
盯著厲行英俊的側臉,賀熹忽然想起劉瑜《色》中說的:“我畢生的理想,就是找個高高大大的男生,他就那麼隨便一帥,我就那麼隨便一賴,然後歲月流逝,我們手拉著手,磨磨蹭蹭地變老。”
回握住厲行的手,賀熹無聲地說:“我也是。”
賀熹離開部隊的最後一夜,厲行依然去辦公室睡。面對她玩笑似的挽留,厲行瞪了她一眼,撂下狠話:“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關上門之前,他又轉身笑得邪邪地說:“以讓你下不來床為終極目標。”回應他的是賀熹甩過來的枕頭。
次日清晨,厲行送賀熹歸隊。
回A城的路上,厲行問她執行的什麼任務,怎麼別人都在集訓就她一個人歸隊。
賀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搬出保密守則堵他的口:“不能說,會犯錯誤。”
厲行追問半天她也不肯就範,他只好無奈地說:“你犯的錯誤可以論車裝。”
賀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