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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仔細鑑別之後,她終於發現一處牆紙微有不同。可反覆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有新的發現。似乎,牆面只是牆面,桌布僅僅是桌布。
“有著肌理效果的牆紙……”喃喃自語間,賀熹以指甲划著牆紙的紋理處。
然後,真相的外衣被撕裂了。當一個小巧的保險箱像暗格一樣從貼著歐式圖案牆紙的牆壁中顯露出來,賀熹興奮得想尖叫。
破解密碼的程式都省略了。賀熹憑著良好的記憶力輕而易舉地開啟了保險箱。
密碼沒有變。依然是她當初設定的她手機號碼的最後四位數字。
原來,蕭熠早在很久之前就把把守他秘密的鑰匙給了賀熹。
他防的,就是自己掌控不了全域性的這一天吧。
這是一份異常沉重的信任。
無關風月。身為警察,身為蕭熠的朋友,賀熹此時惟一能夠做的就是盡全力查出真相。
為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在取走保險箱裡的東西后,賀熹迅速將辦公桌恢復原樣,然後離開了蕭熠的辦公室,與沈明悉一起見了陳律師。
與蕭熠甘願受控警方的無所謂截然相反,沈明悉的態度比較堅決,他明確表示要陳律師不惜一切代價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蕭熠保出來。
賀熹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波瀾起伏。她愈發覺得沈明悉的行為不可理解。相比蕭熠的平靜,他似乎過於浮躁了。結合厲行所說的沈明悉有些慌不擇路的話,賀熹猜測近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這件事兒,或許非蕭熠出面不可。
賀熹將一趟天池之行所獲得的種種線索暗中彙報給了牧巖。
當牧巖見過賀熹從蕭熠保險箱裡帶回的一枚玉質印章和一把精緻小巧的白金鑰匙,他徹夜未眠。
次日,沈明悉和陳律師出現在市局。
見慣了律師的能言善辯,牧巖極有耐心地聽陳律師陳述完,然後他表明態度:“我們在蕭熠身上發現了之前被忽略的疑點,有理由懷疑他和陳彪的案子有關。有保釋的說法沒錯,可在我的上級賦予我的職權範圍內,我只走偵破捷徑,至於是不是觸及了你當事人的**,侵犯了他某種權利,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說得通俗點就是,為了儘快破案,怎麼幹方便我就怎麼幹。”
陳律師開口前,沈明悉搶白道:“可你現在行使的權力已經超出了你的職權範圍
。你應該清楚,蕭先生具備保釋的條件。”
“具備保釋的條件?!”牧巖抬眼,視線越過沈明悉投到陳律師身上:“如果我告訴你,警方在蕭熠車裡發現一把沾有陳彪血樣的匕首,你有什麼想法?”
蕭熠車裡只有一把被收藏得很隱秘的軍刺,根本沒有牧巖所說的什麼匕首。至於陳彪的血樣,也不過是他隨口說的搪塞之詞,目的在於擺脫律師的糾纏和給沈明悉設局。果然,這意料之外的訊息不止成功堵住了陳律師的嘴,也讓沈明悉在震驚之餘提出見蕭熠一面。
儘管一切都有計劃之中。牧巖依舊刻意鎖眉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然後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他們第二天見面。
沈明悉離開後,牧巖將看守蕭熠的邢警隊員全數調回,從特警隊抽調出四人派去了別墅。當賀熹獲知四名參與行動的特警中,有個名為“李力”的警員,她恍然大悟。
原來,李力就是那次在天池將賀熹誤認作嫌犯、與她交手的那名特警。
半生熟63
深夜,當賀熹獨自一人出現在別墅大門外,警員李力的表現很是盡職盡責。
站在門口,李力一臉公事公辦:“抱歉賀警官,沒有上頭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迎視李力的視線,賀熹面不改色:“牧副局批准我過來的。”
作為計劃的一部份,賀熹說的是實話。然而,清楚她和蕭熠關係的李力卻認為她在說謊。畢竟以現在的時間,賀熹的說詞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所以,李力別有深意地笑了笑,“那麼請賀警官出示檔案。”
賀熹自然是舀不出來的。她說:“是副局口頭同意的。”見李力不為所動,賀熹的神情顯現出絲縷不滿,她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四名特警駐守,難道還擔心我要劫人嗎?”
作為全市公安比武散打冠軍,賀熹的身手足以令人忌憚。身為特警,李力自然不會掉以輕心,他以玩笑的口吻說道:“賀警官真要硬闖的話,我有這樣的擔心也不為過吧。”見賀熹的目光陡然犀利了幾分,他與身側的隊友對視一眼,微微緩和了神色,“規矩大家都清楚,賀警官也別為難我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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