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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愛你。因為連親吻都不能表達她對你的喜歡,所以用咬的。這甜蜜的懲罰,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包括厲行。
將賀熹抱坐在桌上,站在她雙腿間,他額頭與她相抵,然後在她微微垂下眼時緩緩俯低了頭,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摟住他的腰身,賀熹微微啟口,任由他輕柔地淺嘗她口中的甘甜,任由他將親吻漸漸演變得激烈而深入……
一吻過後,厲行將她小小的後腦扣在胸口。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賀熹下意識收攏了手臂。
厲行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責:“又忘了我說的話是吧?不是告訴你乖乖在家別亂動嘛,又一個人搗騰什麼呢?”厲行來時黑猴子趴在門口,而房門沒關,垃圾袋也扔在外面沒來及處理,他就知道女友大人在勞動。
賀熹眨著黑亮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解釋道:“有我的地方基本比較亂,怕參謀長批評,所以突擊整理一下。”
倒還老實。厲行輕笑:“好意思說,警校白讀了。”
“你不是也說抓歹徒不是談談話就行的?同理,我讀警校又不是為了學習內務的,那對抓歹徒一點幫助都沒有嘛,所以,”仰著小臉笑嘻嘻地問:“情有可原吧?”
他笑,和她額對額鼻對鼻,“是啊,這點小缺點簡直不值一提。”
賀熹呲牙笑,小臉在他胸前蹭啊蹭的。
厲行的假期是要無條件貢獻給賀熹的。所以從他休假時起,兩人像小夫妻一樣過起了“同居”生活。
清晨,厲行按照生物鐘五點半準時起床,到小區裡跑完步,順便買回熱騰騰的早餐,然後吻醒貪睡的賀警官。上午厲行帶著賀熹到醫院換藥,閒聊間聽賀雅言說陸軍醫院食堂很不錯,結果兩人很沒形象地蹭了堂姐一頓午餐,然後厲行還顯擺似的給赫義城打電話彙報道:“嫂子單位的伙食不錯啊。”
嫂子?這都什麼輩份啊。
果然是沒有最亂,只有更亂。
聞言,賀雅言和賀熹都開始揉太陽穴了。
赫義城則笑了,“你小子倒是輕閒,我忙得連打結婚報告的時間都沒有了。”軍演結束之後,參謀長同志忙得□乏術了,除了慶功宴那晚藉著酒勁把賀雅言留在了自己那,這幾天兩人都沒見面呢。
厲行心情不錯,看了眼賀熹,他走開幾步離開賀家姐妹的視線提議說:“正好我也準備打結婚報告,要不我們一起把喜事辦了?還熱鬧。”
赫義城恍然大悟:“你是嫌我動作慢了,耽誤你娶賀熹了是吧?”
厲行朗聲笑:“哪裡哪裡,你多想了。主要是我沉不住氣心急了,想趕你這趟快車。”
赫義城哼一聲,隨後嘆氣:“我也急,可你嫂子偏說老爺子對我們的輩份問題有點介意,最近我又太忙沒時間過去拜訪。”
厲行調侃道:“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得用擠的。你可別一天天除了幹事業還是幹事業,抓緊點吧。在結婚這個問題上,決不能鬆懈。”
都說軍人的愛情猶如冰箱裡的玫瑰,美麗都被封凍。可說到底他們除了軍人的身份更也是個男人,需要女人的溫柔,需要愛的撫慰。家對於他們而言,是尤其重要的。
赫義城失笑:“又生龍活虎了是吧?臭小子!”
通話結束後,厲行帶著賀熹去見戰友。
厲行調回A城後,軍校和老部隊的戰友還沒來得及聚聚,正好趁現在有時間,他聯絡軍校時下鋪的鐵哥們瘦子,某團炮兵連連長。
原本瘦子在部隊也是混得風聲水起的,可當知道厲行肩膀上扛著兩槓兩星時,他調侃著說:“什麼好事都被你佔了,事業愛情雙豐收,還給不給兄弟活路了?”
厲行笑,“你兒子都快打醬油了,我這還鬧革命呢,誰該有意見啊?”
軍官二十五才能結婚,瘦子機動速度快,到了歲數立馬就領證了,現在孩子滿地跑了,只可惜兩口子還過著兩地分居的日子。
瘦子哈哈樂了,笑望著賀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賀熹,我們阿行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一百回又開了一百零一回了,你什麼時候給個交代啊?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依他這發展勢頭,嘖嘖,事業有成不說,還帥得一塌糊塗,容易被別人截胡,現在可是時興女追男啊……”
話沒說完就被厲行賞了一筷頭兒,參謀長同志笑言:“你就把她往道上引啊,不憶當年不能嘮嗑是吧?”
看著賀熹,瘦子嘿嘿樂,“我說真的,不是鬧笑話。是時候給阿行一個交代了,你就忍心讓他做和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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