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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白酒,他說:“是我的錯!”
他有什麼錯呢?奚衍婷端著菜站在廚房裡,眼淚叭嘀一聲掉下來。
一週後,奚衍婷隨賀珩回國。機場大廳裡,賀熹撲進她懷裡,撒著嬌說:“媽媽,我想死你了。”然後眼裡含淚光的她笑得甜美可人,難得靦腆地奚衍婷說:“這是阿行。”
接過賀珩手裡的行李,一身便裝的厲行微笑,“阿姨您好。”
奚衍婷點頭,拉著女兒的手慈愛地說:“小七任性,委屈你了阿行。”
賀熹撅嘴抗議:“媽媽!”
賀珩與厲行相視而笑。
為了迎接賀珩和奚衍婷,賀熹忙和了整個下午,準備親自下廚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結果她的廚藝實在不怎麼達標,好在野外生存能力很強的厲參謀長出謀劃策,兩人總算在去機場前將一切準備就緒。
席間,賀珩和賀熹默契地為奚衍婷夾菜,異口同聲地說:“多吃點。”
然後,賀珩又和厲行同時將賀熹愛吃的菜夾到她碗裡,寵愛地說:“多吃點。”
接著,賀熹和奚衍婷也彷彿商量好似的,分別給厲行和賀珩夾菜,母女倆笑著說:“手藝不精,多多包涵。”
之後,四個人相視而笑,溫馨的氣氛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粘稠了幾分。
其實,這就是幸福!
親人在身邊,愛人在身邊,相視一笑間,一粥一飯間。
半生熟 55
晚飯的氣氛是極好的,被剝奪了“飲酒權”的厲行批准賀熹陪未來岳父喝了兩杯。
見父女倆碰杯喝得高興,又聽他們侃侃而談地聊著工作,奚衍婷終於發現自己當年的決定錯得離譜。兒子於賀珩而言,有,固然好;沒有,也根本沒有什麼遺憾。一個賀熹,足矣。
低頭掩飾眼中的酸澀,她給賀珩佈菜,溫柔地囑咐:“別隻顧喝酒,多吃點菜。”
見賀珩笑而不語,賀熹跟著搗亂:“媽媽偏心,給爸爸夾不給我夾。”
。
厲行彎唇,“大家已經不計較你的廚藝了,還不消停。”然後把她面前的小碗堆得像小山,寵愛地說:“吃吧!”
賀熹苦著小臉,嘟噥:“就知道你們嫌難吃。看吧,到底把消化的任務派給我了。”孩子氣的表情,惹得大家都笑了。
晚飯過後,賀熹和奚衍婷說說笑笑地在廚房洗碗,厲行則和賀珩去了書房。
男人之間的談話持續了很久。
賀珩告訴厲行陳少將有急事先趕回X省,三天後回來,讓他到時候隨他一起去機場接人。厲行之前和陳少將透過電話,對於老首長匆忙回去是知道的,已經預感到他肯定還會再回來。儘管賀珩守口如瓶什麼都沒說,敏感如厲行,隱隱感覺發生了什麼,而且莫名地認定和市局正在調查的老鬼的案子有關。
廳裡關注的案子,牽涉必然是大的。可自己終究能為他們做些什麼?
厲行思索著,聚緊了眉心。
一方面覺得時機未到,一方面認為該由陳少將為厲行解惑。賀珩沒有多言,他話鋒一轉,問道:“小七看到蕭熠的郵件了嗎?”
厲行的神情微有變化,他反問:“是牧副局把蕭熠控制起來了?”除非是和警隊有關,否則賀珩不可能知道蕭熠和賀熹之間的私人聯絡。
賀珩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說:“我真的很不希望蕭熠和這件案子扯上關係,然而陳彪的口供……”
審訊不順利厲行能猜到。加之賀熹特意跑去隊裡詢問過,哪怕卓堯輕描淡寫地說審訊正在進行中,可他眼裡一閃而逝的目光,已經足夠讓厲行確定審訊的結果。惟獨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真的從陳彪嘴裡審出了蕭熠的名字。
這,似乎不合情理。
斟酌了下,厲行才開口:“我大膽地假設一下,如果蕭熠真和這件案子有關,他為什麼不阻止警方抓捕陳彪?我個人認為,他完全有能力阻止。而且依陳彪的狀況,他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反咬自己一口?”
賀珩聚緊眉心:“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除此之外,更令他不解的是如果蕭熠的動機。錢嗎?賀珩找不到答案。
賀珩的疲憊無從掩飾,厲行覺得這個話題可以稍後再繼續。於是他說:“您的意思我懂了,小七這邊我會留心,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前,儘量不讓她知道。”如果可能,他不希望蕭熠和案子有關,無論如何,厲行都不願意賀熹因此受到傷害。哪怕沒有愛,蕭熠於她而言,都是舉足輕重的。雖然賀熹從不曾說過,厲行也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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