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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走的?”
“一星期前。”
“一星期前?怎麼都沒和我說啊。”賀熹皺眉:“我明天要到新崗位報道,怕太忙顧不得照顧黑……”看了眼愛犬,她彆扭地說:“那什麼,你以後叫它小黑吧,別叫黑猴子了。它,改名啦。”
其實沈明悉內心深處他和顏玳有同樣的糾結,怎麼一條犬偏叫猴兒呢?此時對於黑猴子改名小黑,他完全可以接受,於是點頭說:“這樣,你把黑,小黑留下,我安排專人照顧他。”
賀熹拒絕:“不麻煩你了,它認生,除了我和小玳就只聽蕭熠的話。”顏玳最近跑新聞太忙,連自己都顧不上,賀熹這才把黑猴子送過來的。
見她執意要帶拉布拉多走,沈明悉給蕭熠打去了電話,在賀熹還沒走到天池樓下時,他舉著手機追上去:“讓你接。”
“你怎麼……”賀熹正想問他這次出門前為什麼沒打招呼,就被蕭熠搶白道:“我今晚就回去了,你先把它送我那去吧。給你的鑰匙帶著嗎?”問完不等賀熹回答又徑自答道:“估計都不知道擱哪兒了。這樣吧,讓沈明悉送你過去,他有備用的。”蕭熠的語速很快,沒給賀熹發問的機會又說:“我開車呢,有什麼等回去再說,掛了。”
蕭熠回來的很晚,等他到家時賀熹已經扛不住睡意的侵襲歪靠在客廳沙上睡著了,而黑猴子則被她安頓到他客房的床上去了。
“這待遇真夠牛叉的。”苦笑著關上客房的門,蕭熠輕手輕腳地抱起賀熹,把她安置在主臥他舒適的大床上,自己去睡沙發。
次日清晨,賀熹邊抱怨蕭熠昨晚怎麼不叫醒她,邊囑咐他如何照顧黑猴子。
蕭熠坐在沙上發看看時間,撓撓睡得亂七八糟的頭髮,好心提醒:“警察同志,再不走就遲到了。”見她換鞋要走,他又問:“有零錢打車嗎?”
“有。”賀熹擺手:“走了啊。”
聽到房門喀嚓一聲落了鎖,蕭熠砰地一聲直直躺回去,望著壁頂發了一早上的呆。
八點整,賀熹準時出現在市公安局副局辦公室。
見到牧巖,賀熹敬禮:“新人賀熹報道。”
埋頭看資料的牧巖抬起頭,看到眼前倍兒精神的小警花,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行了,沒外人,別裝了。”
賀熹笑了,像個心無城府的孩子,“謝謝你啊二堂哥,除了你沒人敢要我。”
什麼話?牧巖擰眉:“別提這碴了,因為這事我都不敢見爺爺了。”
賀熹調皮地笑:“連累你了二堂哥,大恩不言謝。”
牧巖聽得彆扭,抬手賞她一記爆慄:“堂哥就堂哥,把二字給我去掉!”
顧不得揉腦門,賀熹回嘴:“都叫堂哥那不亂套了嘛,得區分開,名份很重要。”賀泓勳是實打實的堂哥,而牧巖是賀熹堂嫂的堂哥,所以她習慣性管牧巖叫二堂哥。
牧巖笑著打量眼前身穿警服的年輕女孩,感慨道:“到現在我都有點不能相信你個小丫頭片子成為我的手下了。噯,你說你怎麼柔弱地沒有一點霸王花的霸氣啊?”
賀熹挑了下眉,以挑釁的口吻說:“質疑我是吧?過兩招?”
怎麼會不知道她風光地拿下了全市公安比武女子組散打和射擊兩項的冠軍,牧巖故作謙虛:“別,被你誤傷我老臉掛不住。”拿起外套往外走,他說:“走吧,我帶你過去。”
見牧巖來了,刑警隊的隊員們紛紛起立,警禮:“牧副局。”
牧巖點頭,“你們隊長呢?”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冷淡男聲:“副局!”
賀熹回頭,門口逆光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輪廓陽剛,眉目清明。不是卓堯,又會是誰?
情緒未見起伏,卓堯大步走過來,目光越過賀熹投射到牧巖身上:“有新任務?”
發現他臉上的疲憊,牧巖問:“昨晚沒睡?跟哪個案子呢?”
卓堯簡明扼要地說:“地下賭場。”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太順利,牧巖琢磨著“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微揚下巴示意賀熹:“昨天電話裡和你說過,分到你們隊一名新人,之前在政治部的。”
心結仍在,但賀熹還是壓著心裡的不滿恭恭敬敬地敬了個禮,開口時聲音盈脆又不失鏗鏘:“新人賀熹向隊長報道。”
看著面前弱不禁風的女孩,包裹在警服裡的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特警隊員。卓堯的聚緊眉心,很不給面子地說:“刑警隊不要女人。”
他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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