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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女人走開”的大男子主義的樣兒,讓她很不舒服。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有人,大不了就退貨。思及此,破釜沉舟的賀熹不再有所顧及,霍然出招。
到底是女子組的散打冠軍,賀熹的格鬥技術相當好,說掃對方左膝絕不碰小腿,說踢你肩膀,腿抬的高度真真的恰到好處,加之她身體的柔韌極其好,閃躲騰挪間盡顯利落與迅捷,招式簡練而流暢,攻防兼備。
再說實戰經驗豐富的卓堯,既已應戰,自然沒了後退的餘地,面對賀熹的主動進攻,也是應對自由,動作舒展大方,瀟灑飄逸又虛實分明。當意識到賀熹欲以右臂鎖頸時,他扭轉上身右前左後,略低的左肩順勢滑至她右腋下,以有力的左臂反壓住她肩膀,同時伸出右手完成鎖釦。賀熹反應極快,在右肩完全受制前,揮出左掌直劈向他手臂中段,讓卓堯沒能順利完成反壓制動作,緊接著,猛地抬腿,跟著來了個騰空邊踢……
見狀,觀戰的警員從起初的摒息以待不約而同“嘶”了一聲,著實為賀熹出奇的快速反應驚住了,然而卓堯也沒令在場的人失望,防範意識隨時都有的他,身體迅速後仰避開,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險情。
幾個回合對峙下來,兩人誰都沒占上鋒,可憑心而論講,此時卓堯對賀熹的評價從起初的衝動有了些許改觀。他的想法是,一個來者不善的丫頭,或者是有些本事的。於是,他愈發只守不攻,有一探賀熹實力的用意。
在自己單腿著地身體明顯失去平衡的時候,他居然沒賞她一記掃堂腿?頻頻進攻的賀熹忽然意識到什麼,她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著如何才能漂亮地收場。
這時,從外面急步走進來一個人。
特警隊長古勵流星步而來,邊說:“副局,答應我的人呢,怎麼送刑警隊來了?”邊加入到纏鬥中來,抬手格擋住賀熹不具殺傷力的進攻,將她拉出戰局。
長髮微亂的賀熹不解地看著他:“古隊長?”內心卻在暗喜有人來救場了。
抬手朝卓堯比了個停的手勢,他以眼神示意賀熹不要說話,轉向牧巖道:“頭兒,我可是事先向你請示過,只要賀熹協助我破了那個案子,你就把她調到我們隊,怎麼現在卻悄沒聲地把人往刑警隊送?”復又看向卓堯,賠著笑臉解釋:“卓堯我可不是搶你人啊,賀熹我早就看中了,委屈你割愛吧。”
看著賀熹,卓堯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古勵說的案子賀熹知道,就是上次她被借調過去還受了腿傷的那件要案。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古隊長居然有意把她調去特警隊。處於刑警隊不願意接收女隊員的尷尬境地,此時無非是個轉機。
看熱鬧興起的牧巖習慣性擰了下眉,不急不緩地對古勵說:“我得尊重當事人的意見,賀熹你有什麼想法?”掃了眼卓堯,他話裡帶話地說:“當然了,要是誰有什麼意見,我也是可以調節的。”
對於面前桀驁不馴的屬下,牧巖還是瞭解的,從卓堯與賀熹對峙中的手下留情,他看出些門道,某人不是不想接收女隊員,只是之前不確定賀熹是否有真本事,有著試探虛實的意思,畢竟賀熹在卓堯手裡算是有前科的人,誰讓她在人家執行任務的時候忽然跳出來,險些造成嚴重後果。如此表現,很容易被定位為“衝動”。但在剛剛的交手中她後期漸漸冷靜的表現,相信應該會令刻苛的某人略微改觀。所以,牧巖破例把決定權給了卓堯。
果然,默了一下之後,卓堯不負所望地說了句:“跟定遠吧,讓他帶你。”
賀熹先沒反應過來,當看到一個瘦高個的警員朝他微笑時,才知道卓堯同意接收她了。
多少有點意外,賀熹彎著眼睛笑了,邊敬禮邊應:“是。”之後又高興地對著卓堯的背影說了聲:“謝謝隊長。”
卓堯沒吭聲,只是朝牧巖點了下頭表示打招呼,然後上樓往自己辦公室去了。為了地下賭場的案子,他已經連軸轉了三天,體力透支,相當疲憊,此時只想睡覺。至於賀熹,這個多少讓他有點頭疼的新隊員,只能以後慢慢教了。思及此,他揉了揉眉心。
瞪著卓堯的背影,古勵不樂意了,沒好氣地說:“頭兒,人家好像有點不樂意啊,你幹嘛硬給呢?怎麼的,我一個特警隊還裝不下賀熹啊?”
瞪了他一眼,牧巖訓道:“裝不下她還是裝不下你啊?特警隊怎麼了,都得可你來啊?回去,添什麼亂,上個月分過去的新人還沒教明白呢!”看向賀熹,他交代:“凡事聽你們隊長安排。”然後不理會古勵在一邊吹鬍子瞪眼地就走了。
賀熹禮貌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