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什麼?!
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比如愛情!
手上力度不減,蕭熠苦笑,聲音因身體的虛弱而低下去:“連我都不懂。”
一句“連我都不懂”,道盡兩份心酸。
和琳對蕭熠的戀,蕭熠對賀熹的痴。
到底,是傻還是執著?
可無論答案是什麼,到了這一步,再糾纏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執槍的手微微顫抖了下,和琳適時收手,以嘲諷的語氣掩飾落寞:“要比執著,誰比得過蕭少爺你!”
肩膀上的痛感令蕭熠立步不穩,被賀熹扶住的瞬間他輕描淡寫地說:“過獎。”
冷眼旁觀他的虛弱,和琳淡淡開口:“蕭熠,你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我的選擇不是今天才有。所以,”將身體的重量依附在賀熹身上,蕭熠灑脫一笑:“不勞費心。”
狠厲的目光落定在賀熹身上,和琳問:“也不怕她出什麼差錯?”
蕭熠下意識扣緊賀熹的手:“她不歸我管。”
和琳笑得很冷:“你倒想得開。”
蕭熠一臉的漫不經心:“對手單兵作戰能力太強,我不想開就是找死。”末了,他話鋒一轉:“對了,你的印章在我手裡。”
短暫的沉默,和琳的目光冷若冰霜:“你以為以現在的情況我還會繼續交易給警方機會?”
將身體的重量依附在賀熹身上,蕭熠一針見血:“如果你無堅不催到能夠掌控全域性,又何必在這種情況下回來?”
被他言中要害。和琳眉宇間殺氣盡顯,“如果我出了事,你們誰也別想活。”將目光投向賀熹,她一字一句:“尤、其、是、你!”
賀熹淡然一笑。
和琳神色陰鬱:“要不要賭一把?”
賀熹的目光默然著力:“奉陪到底!”
半生熟 65
是夜;蕭熠和賀熹被囚進在破屋裡;四周至少有十名殺手看守。
冷風從破舊不堪的房子四周刮進來;賀熹凍得牙齒打顫。
蕭熠單腿屈膝倚牆而坐;看了眼抱臂站在門口張望的賀熹,向她伸出左手,“過來。”
賀熹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蕭熠攬臂將她帶進懷裡溫暖著。
臨近傍晚才為他處理好傷口;為免抻到,賀熹沒有掙扎。
兩人一起披著他的風衣外套,輕輕依偎在一起。
“給我講講吧。”
“什麼?”
賀熹以手肘輕輕捅了他一下。
蕭熠閉著眼睛笑;“你個丫頭片子都能抓歹徒,我個大老爺們就不能無間道一把?”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攬的事自然由我來辦。”蕭熠沉沉嘆了口氣,似是將三年來積壓在心裡的疲憊釋放出來;然後從被國際刑警選中講起。
三年前的那個秋天,蕭熠又一次去警校看賀熹。離開時,在校外被兩名守候多時的國際刑警帶走。
那一次的談話持續了很久,從最初不留餘地的拒絕到後來的欣然應允,蕭熠其實只是被國際刑警那句:“你女朋友畢業後必然是要從警的。況且賀家世代戎裝在身,你如果能助我們一臂之力,不止國家和人民會感激你,也能真正地和她、他們比肩而立。”
國際刑警確實有備而來,不止將他的身家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對他傾心的女孩兒的家庭情況也是瞭如執掌。然而他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就是賀熹從來就不是他蕭熠的女朋友。
可他還是被這個理由說服了。
他置生命於不顧,只為與她,比肩而立。
三年後的今天,蕭熠不知道是不是該笑當年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的自己竟也是個痴情種!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按照國際刑警的指示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了。在酒會上初識和賀熹有著相似眉眼的和琳那夜,蕭熠沒控制好情緒多喝了幾杯。宿醉之後,他發現自己躺在陌生房間裡陌生的床上,而臂彎裡赫然躺著一個女人。
不是預想的發展方向,卻輕而易舉地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為掩飾身份,蕭熠決定甩張支票給她,為自己的酒後亂性埋單。
和琳卻不以為意,燦然一笑:“你醉得不輕,倒頭就睡了”
於是,這一夜就此翻過。
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和琳就是老鬼。蕭熠只是根據警方的提示接近她,儘可能地獲取她的信任。可和琳是個疑心很重的人,蕭熠的工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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