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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存的猛獸似要出閘,他們唇舌交纏、吻吮啃噬、摩挲探索……如果不是軍演在即,很容易讓人擦槍走火,深入到一發不可收拾。
從未有過的……纏綿入骨的一吻!
許久,他們百般不捨地分開。
厲行的額抵著她的,以唇輕輕碰觸她的鼻尖,他啞聲要求:“好好在家等我!”
將小臉貼在他鎖骨上,賀熹低柔卻堅定地應:“好!”
厲行又囑咐:“肩膀上有傷不能沾水,別洗澡了。”
“嗯。”輕輕蹭著他頸間的肌膚,賀熹心疼地提醒:“你手臂也傷著,別做劇烈運動啊。”即便是演習不是真的打仗,難保出現突發狀況厲行不會親赴戰場,賀熹擔心他一拿槍就忘了一切。
“知道。”厲行痛快地答完,忽爾輕笑,俯在她耳邊低語:“放心,不會影響某項劇烈運動。”不等賀熹反應過來,他斂笑:“好了,得走了。”
賀熹應了聲“好”,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又給了她一分鐘時間,厲行才說:“聽話。”
“嗯。”賀熹再應一聲,依然沒有動作。
厲行逗她,“好了,稍微撒下嬌就可以了。再耽誤下去,團長不催,赫參謀長也要找我要人了。聽話。”
想到邢克壘還在樓下等著,賀熹退出他的懷抱。
沒有再多做停留,厲行連半溼的作訓服都沒來得及換,急匆匆下樓趕往訓練場。
此次戰鬥集結的地點距離A城較遠。據厲行所知,是亞洲最大的軍事訓練基地。而且本次演習的規定相較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尤顯苛刻。
說苛刻或許並不恰當,因為實際上根本沒有明令規定什麼。除了取消電子螢幕,讓紅藍兩軍的指揮官無法看到區域性戰場,也沒有規定具體對抗時間,甚至不以戰損比論輸贏,只是通知說誰能控制白城,誰就勝。
所謂白城,在軍用地圖上的座標就是一處狹小的山坳。兩邊各有一座山,分別為355高地和426高地。355高地地形開闊,容易發揚火力優勢。426高地則有死角,容易被敵人接近包抄。想要控制白城,必先搶佔355高地,奪得制高權。所以簡單來說,誰能佔領355山頭,誰就贏了。至於打法,兩軍可自由發揮!有點哪吒鬧海,各顯神通的架勢。
有了絕對的指揮權,等同有了絕對的發揮空間,加上百分百絕對的信心,這一仗似乎已經不戰而勝。然而,實戰經驗豐富的厲行沒有輕敵的習慣。
作為曾在世界最神秘的特種兵部隊服役了六年的特種戰士,走進訓練場的時候,厲行就會忘記身處的環境,忘記自己,反而與戰場,與槍,融為一體。彷彿他們是身體的一部隊,是個生命體。
身為指揮官,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厲行不會親赴沙場浴血廝殺,而是得以一個軍人的立場學會考慮全域性。哪怕不以戰損比衡量戰果,他依然堅持在最短的時間內,在傷亡被降至最低的情況下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厲行是立了軍令狀的,如同賀泓勳任營長時與特種大隊較量時一樣,是帶著必勝的決心走上戰場的。
隱蔽指揮所裡,厲行與偵察連副連長陳衛東、排長袁帥、戰毅、上慰參謀韓亦初等十人分散地站在巨大的沙盤周圍。他的中校肩章在清一色的尉官裡顯得相當耀眼。但是今天的主角卻不是他。幾名尉官是厲行領受軍演任務時親自挑選出來的,擔當此次對抗的前鋒。
先前團部會議上,厲行否決了賀泓勳任用營級軍官為前鋒的想法,提出啟用年輕一級的軍官打這一仗。
賀泓勳是有顧慮的,他多少有些擔心袁帥等一批少壯派軍官無法擔當重任,哪怕他們也是他欣賞和培養的後備幹部人選。賀泓勳卻不得不為厲行考慮,畢竟他的對手是演習經驗豐富的赫義城,而且這是厲行調回五三二團後第一場真正意義的戰鬥。
洞悉了賀泓勳的心思,厲行當時笑得無所謂,他說:“幹嘛老大,怕我輸啊?別說輸贏尚無定論,即便真的不幸被師參謀長包餃子了,也是兵家常事。放心,這點承受力我有。” 、
或許厲行沒有注意到自從和賀熹重歸於好後,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多了。細心如賀泓勳發現了。倪了厲行一眼,他也笑了,調侃道:“那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把給未來岳父的見面禮備好。”厲行不止一次問起打結婚報告的流程,賀泓勳猜測他和賀熹的婚期近了,那麼見賀珩的事肯定也是要提上日程的。
厲行朗聲笑,笑完他坦言:“說實在的,上戰場都沒打過怵,可想到要去見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