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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外套,就在賀熹以為他不會計較時,一如閒聊般不緊不慢地補充:“為了表揚你的誠實特別獎勵你兩個小時站軍姿練習,以示‘犒勞’。”
看吧,這年頭,不止見義勇為難,有時連說實話也是不對的!
厲行既然已經回來了,所以順理成章地,他和賀熹雙雙把家還了。
當房門將走廓和客廳分割成兩個介面,賀熹才踢掉腳上的鞋,纖細的腰已被厲行伸手扣住。然後,他將她抵在牆上,□緊緊地貼著她。接著,他騰出右手扯開軍襯領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厲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野性的霸道席捲而來,賀熹的心裡防線轟然倒塌。像是有意識一樣,她的手臂不自覺環上他的脖頸,勾著他熱情地回應,讓厲行動情……
從她唇上滑上移開,從耳廓輾轉吻過,他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纏綿得賀熹腿軟到有些站不穩。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軍襯下襬鑽進去,俯在他強健的背肌上,時而輕抓,時而揉弄,
賀熹笑著翻身躲開,隨即將他推倒在床上。
厲行倚靠床頭半躺著,賀熹騎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禮物呢,不許說沒有!”
“我難道不是最好的禮物?”摸索著拉她裙子拉鍊,厲行啞聲說:“都說壽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禮物是不是就自己動手拆,嗯?”將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間,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領著解他軍襯剩餘的扣子。
偶爾引誘他一下還行,可要動真格的,她就怯場了。
面頰緋紅,賀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點抖。
厲行卻不幫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厲行想著,大手隔著蕾絲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輕輕揉捏。
賀熹的呼吸細碎到不穩,折騰了半天,終於解開他軍襯的最後一顆紐扣,卻沒有勇氣再繼續。手上略微用力將賀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細嫩的肌膚貼著他。厲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視著她,蠱惑地問:“想我嗎?”
深邃的眼裡湧起濃重的渴求,使裸著上身的厲行性感到極至。賀熹閉上眼睛,將唇輕輕覆在他唇上。他的舌頭灼熱、溼潤,吻得她意亂情迷,酥麻歡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以身體輕輕蹭著他的……原始的慾望早已被喚醒,厲行翻身將她壓進柔軟的被褥裡,同時順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成功剝離,扔出去……
溼濡火熱的吻瀰漫在胸口,厲行聽到她淺喘的嬌吟。以膝蓋分開她的腿,他抱緊她突破一切阻礙,深入地,霸道地,佔據她……
情動時賀熹攀緊他□的肩背,抱緊,嬌聲喚:“阿行……”
弧線完美的腰脊曲線倏然繃緊,厲行粗喘著衝撞著她的身體,動作狠猛到令人窒息……直到被他帶上雲端,直到腿側有溫熱的液體溢開,賀熹早已虛脫般癱軟在他懷裡。
激情纏綿後,賀熹貓兒般憨睡在厲行身側,小胳膊小腿兒本能地纏著他。
凝視著她寧靜的睡顏,厲行湊過去輕輕吻她的臉,低聲說:“我愛你!”
然後,厲行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將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賀熹左手無名指上,用一個圓將彼此牢牢鎖在一起。
月色惑人,酒後情迷,美麗的七夕之夜,繾綣一室。
番外2:
從所周知,七夕不僅僅是賀熹的生日,更是賀泓勳和牧可的結婚紀念日。
女人嘛,難免對節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視了。
清晨,牧可照舊在起床號的伴奏下起床了,在幫賀泓勳整理軍裝時,她柔柔地問:“你晚上不用開會吧?我們怎麼安排啊?”雖然不指望他個沒有浪漫細胞的大老爺們弄點驚喜,總該帶她進城看場電影神馬的吧,牧可如是想。
賀泓勳當然也記得今天是結婚紀念日,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說:“上午去師部開會,下午幹部考核,晚上帶你吃頓好的,睡覺好好親熱親熱。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見小妻子有風中凌亂的徵兆,賀泓勳一副安排很妥當的樣子,還笑著說:“這樣的安排最實在,我向毛主席保證,今晚我絕不喝酒,保質保量完成任務!”
這讓人噴飯的結婚紀念日安排,舉世無雙啊,有木有?!
半生熟48
儘管陳彪落網,可老鬼尚未露頭。為安全起見,厲行自然不放心把賀熹這個病號獨自留在公寓裡。陪賀熹回家簡單收拾了下,厲行將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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