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頗有微詞。
將他安置在床上躺好,賀泓勳拿出兄長的威嚴說:“我和你嫂子談戀愛那會兒可不敢當著赫義城的面膩歪,否則就他那眼神兒都能把我殺了。這小子倒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賀熹微微臉紅,底氣不足地抗議:“你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啊?”
賀泓勳抓住話茬:“醉鬼才危險。沒聽說酒後亂……”
賀熹推他:“哥——”
賀泓勳笑了,摸摸小堂妹的發頂,操起了賣白粉的心:“可不能讓我如花似玉的妹子輕易被騙了去,你看雅言我就沒看住,被赫義城得逞了。”
牧可聞言嘶一聲,抬手賞了老公一拳:“你也醉啦?老大不小的人還亂說!趕緊回家,一身酒味。”
小妻子的訓斥賀泓勳笑納了,邊往外走邊以玩世不恭的語氣囑咐說:“要是他半夜耍酒瘋,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 賀熹失笑。
以厲行那點不算酒量的酒量,今晚實在是喝得多了,現在酒勁上來,他頭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賀熹見狀,用溫水沾溼了毛巾幫他擦臉,他老老實實地任由她擺弄,只是嘴裡低低地呢喃:“小七,小七……”手也不安份地試圖握住賀熹的。
賀熹像哄孩子一樣耐心地哄他:“我在呢,你聽話啊,別亂動……” …
厲行眯縫著眼睛,似乎是在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他的小七,然後皺著眉說:“難受……”
醉酒的感覺賀熹再清楚不過了。坐在床邊,讓厲行枕著她的大腿,力道適中地給他按太陽穴:“一會就好了,忍忍啊。”
厲行嗯了一聲,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半晌,或許是按摩起了作用,他聚緊的眉心漸漸舒展了。拉開賀熹的手,厲行變換了個姿勢,摟住了她的腰,嘟噥:“困了,睡覺……”
要不是瞭解厲行的酒量,賀熹簡直懷疑這傢伙裝醉佔她便宜呢。醉得都快不省人事了還知道提出“睡覺”的申請,直接睡不就得了?思及此,她徑自笑了。
肩膀有傷使不上力,賀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厲行的軍裝扒了,接著又把他軍襯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然後扯過被子蓋在他身上。等把他料理好,自己累得出了一身汗。
看著趴睡的姿勢像個孩子的厲行,賀熹的心柔軟得不行。
只是靜靜的凝視,竟彷彿比擁抱更加親密。這種陌生而溫暖的感覺,讓她想哭。
忽然很慶幸分開的時間裡堅持不肯忘記,而是不斷地以懷念的方式加深記憶。
那記憶中的男孩,如今已成長為一個渾身充滿陽剛氣的男人。但無論怎樣,眼前這個叫厲行的男人只是一個愛她疼她的普通男人而已。這樣的認知,讓賀熹覺得很幸福。而這種真實且強烈的幸福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將臉頰輕輕地貼在厲行結實寬厚的背脊上。
到底,他們還是如願地在一起了。
光想想,就覺得開心。
根本控制不住唇邊的笑意,賀熹唇角上揚的弧度漸大。
靜靜地趴了很久賀熹才熄了燈,躺在厲行身邊。'
將睡未睡間厲行翻過身來側躺著,彷彿清醒地記著賀熹肩膀有傷,他小心翼翼地扶高她的小腦袋枕在他手臂上,將臉埋在她頸窩,修長的腿則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搭在賀熹腿上,在沒給她增加多少負擔的情況下,親密而完全地將她控在懷抱裡。
賀熹聽到他囈語般低喃:“小七……”
然後,他的唇輕輕地碰觸她頸間的肌膚,吻得很輕很輕。
其實,再強勢冷硬的男人也需要愛人身體的溫暖和他女人的溫柔。
賀熹回抱著他,彷彿母親一樣給予他想要尋求的某種依賴。
之後很快的,耳畔傳來厲行均勻的呼吸聲。
酒後的他,比以往更安靜睡得更沉。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投射到賀熹臉上,將她恬淡柔美的笑容映照得格外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在厲行懷裡,賀熹不知不覺睡去。
次日清晨,賀熹被起床號吵醒,本能地想伸手拉高被子矇住頭,卻發現整個人被厲行控在肢體下根本動彈不得。而他憨睡在自己身邊,大半個身子斜壓在她身上,姿勢親密。
真是醉得不輕,居然連起床號都叫不醒了。
賀熹彎唇一笑,抽出手胡擼一把他精短的頭髮。
想到部隊嚴明的紀律,到底還是要狠心下叫他:“阿行?阿行醒醒……阿行?”賀熹知道厲行素來覺輕,原本以為是醉得太厲害才叫不醒,結果卻發現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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