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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得在體能和思維上跟上,否則很難在這個團體裡站住腳。就在她暗自慶幸趕上這次集訓時,意外地收到厲行的一條簡訊。
他說:“晚上來醫院一趟行嗎?”
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不到他的聲音,賀熹依然能感覺到他話語中的小心翼翼,心頭一軟,她幾乎就要答應下來,然而手指碰觸到鍵盤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似是瞭解她的退縮,也或許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厲行追著發來第二條資訊。
他說:“我等你!”那麼堅定的語氣,是厲行對她,慣有的。
賀熹沒辦法拒絕,正準備回覆“好”時,蕭熠的電話搶先進來,告訴她黑猴子鬧情緒不吃飯,賀熹最心疼拉布拉多犬了,聞言趕緊說:“我下班過去看看,你在公寓嗎?”
蕭熠看了下時間,“你在隊裡等著吧,我過去接你。”
賀熹下班時,蕭熠已經到了,兩人繞路給拉布拉多犬買了它平時最愛吃的狗糧,直接去了他公寓。
黑猴子蔫蔫地趴在床上,看見賀熹來了撒嬌似地哼了哼。
蕭熠見狀有點生氣地說:“我進來它理都不理,餵它吃東西臉就扭一邊去,跟我得罪它了似的。”說罷在黑猴子腦袋上輕拍了下。
賀熹“嘶”一聲開啟他的手:“它生病呢,你別欺負人。”
蕭熠哭笑不得:“鬼個人。”
賀熹不理他,輕輕抱起黑猴子,親暱地以臉蹭著它腦袋,柔聲說:“是不是因為我沒來看你不高興啦,我還是愛你的呀……”
蕭熠搓臉:“又來了,每次你和它說話我就有種你在談戀愛的錯覺。”
似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賀熹丟抱枕過去砸他:“你嫉妒啊。”
倚著門框,蕭熠笑:“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都有了。”
賀熹撇嘴:“知道耽誤你談戀愛了,大不了我把它領走唄。”看了看黑猴子的傷口,她皺眉:“它是不是下地啦?怎麼傷口怪怪的。”
“啊?”蕭熠一驚,湊過去一看,發現黑猴子的傷口處又滲出了血,他一拍腦門:“壞了,肯定是早上我過來逗它玩時勁使大了給拽的,不會抻著了吧?”
“你幹嘛拽它呀?”賀熹急了,使勁捶了他肩膀一拳:“它傷口還沒好吶,你故意的吧?它遭罪你好受啊?”
蕭熠賞她一記暴慄:“我吃飽了撐的啊!女人,不可理喻。”
為免再牽動傷口,蕭熠把醫生請到了家裡,等到把黑猴子的傷口重新處理好,已經很晚了。蕭熠提議去天池那邊吃晚飯,賀熹想起白天的事,問他:“陳彪你認識嗎?”
“誰?”蕭熠下意識回頭,隨後快速回答:“不認識。”
賀熹拉住他手肘,看著他的眼睛:“你撒謊!”
裝不下去了,蕭熠聚攏眉心,“怎麼了?”
見他預設了,賀熹問:“你怎麼沒和我說過因為我和他發生過沖突?”
“有什麼好說的。”搔搔她頭頂黑髮,他不以為意地說:“別說是你,他招惹天池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行,潑他酒是給他面子。當我天池什麼地方,他說請誰過去誰就得過去?”
賀熹很敏感,她一針見血地問:“你怎麼知道他找人在天池賣粉?”
“我不知道。”見她一臉的不相信,蕭熠很認真地說:“如果我知道怎麼可能會約你和顏玳過去?是明悉發現才報的警,我當時在外面。”
賀熹默了一下,似是在斟酌他話的可信度,最後說:“他犯的事不小,為人心狠手辣,你千萬別再和他有什麼衝突。”
為免她擔心,蕭熠爽快地應下:“行,知道了。”
去吃飯的路上賀熹頻繁看錶,蕭熠邊打方向盤邊問:“約了人嗎?”不等賀熹回答,他隨口問:“是那個叫厲行的小子?”
賀熹疑惑地看著:“你怎麼知道?”
蕭熠回答得理所當然,“他一出現你就反常。說你們之間沒什麼,我是不信。”
原來自己已經在不經意間表現得如此明顯了。賀熹沒有說話,預設。
蕭熠很有風度地沒有再說什麼,只問賀熹要去哪兒。得到她的回答後,調頭送她去醫院。車停穩時,蕭熠偏頭,投向車窗外的視線裡出現一抹不算陌生的身影,接著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忽然傾身上前……
賀熹原本以為蕭熠要為她解安全帶,正要開口拒絕,他的氣息卻已逼近,不等她反應過來,唇已被他吻住。
怔忡僅是瞬間,回神的賀熹奮力推開蕭熠,慍怒地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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