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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不過或許對於罌合歡來說,這兩個尚還青稚的少年她還懶得放在眼裡。
在胖七出事的那天,酒館中的老闆娘以促狹的笑意指示“你們的三哥去妓院了”——罌合歡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就結交到了老三。在老三認識罌合歡之前,離開教堂時曾對胖七表露出他想幹票大的。然而這個本該很關鍵的“工作”再也沒有出現過,罌合歡的出現改變了老三的心思。
他們相交的關鍵絕非僅僅是情愛。
倘若罌合歡想要銀六和白十二兩個少年,那麼她大可以在當時就將這兩個毫無防備的少年取走。交接之所以拖到現在,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老三一直在猶豫,但是按罌合歡說的“叮囑了你們三哥得好好的看著你們”,這樣想來這一點就不太可能;那麼只可能是二,罌合歡在等待某個時機。
什麼時機呢?白十二低垂著頭,他的耳邊是銀六和罌合歡的說話聲,銀六很會討人歡心,罌合歡被逗的咯咯直笑。他靜下心來,壁爐中火焰舔舐木柴發出了輕微的噼裡啪啦聲。他們的影子被火光拉長投影在牆上,晃動著隱隱綽綽。
五個……對了,他們想要的,是五個冰龍後裔的銀髮少年。
為什麼是五個?當初殷絕一開口也說的是五個。罌合歡找上老三時是他們逃出木箱子的隔天,為什麼那麼快?她是怎麼知道他和銀六都是屬於小偷團隊的人?
當初被落下的箱子中還有三個少年,其中有兩個是人販子拿來湊數的淡金髮色。如果他們咬死了需要五個銀髮少年,在銀六和白十二逃走後還缺兩個。銀髮是冰龍族的標誌,那些人要數量固定的被屠戮的差不多了的過往王族後裔,真的是僅僅想要拿來做魚水之歡的樂子?
白十二半低著頭,視線藏在垂下的額前髮絲後。他早已用視線將這間不大且足夠溫暖的房間的探索了一個遍,甚至一閉眼就能夠回想起房內的構造和器具。火原石放在壁爐之上,壁爐邊搭著一些柴火。罌合歡身後的牆上開了個密閉的小方窗,另一側則是一個櫥櫃;櫥櫃邊掛滿不知名畫家塗繪的畫,其中一部分是罌合歡裸身的畫像。罌合歡的床在中間,一側的矮櫃上,放著一盞精緻顏色絢爛纏著五顏六色鐵絲細條的花瓶,幾條枯枝插在花瓶中。房內沒有油燈,也沒有油桶,更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傷人的器具。
罌合歡道:“那邊的弟弟,不如也來陪我說說話?”
她至始至終都是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臥在床上,現在擺了擺手,招呼白十二。
白十二說:“你叫我們來也不是為了說話。”
罌合歡笑:“我討厭光禿禿的等待。如果不說話,弟弟,你想要姐姐陪你做什麼?想對你們三哥那樣嗎?我可以給你比吻更多的東西。”
白十二受到驚嚇,驀的後退了兩步。
這個一直安靜的小少年臉上驟然泛起了紅色,罌合歡明顯被取悅到,咯咯的笑著向他招手。他還是往罌合歡那側走過去。罌合歡也就是說說,她畢竟對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只有言語挑逗的興趣。
白十二靠在矮櫃邊,用身子擋住自己放在身後手部的動作。罌合歡看著他身形侷促低垂著頭,還帶著一些忸怩,只會當他害羞。他偷偷將纏在花瓶上的鐵絲條扭了一根下來,纏起藏在袖子內。
門突然開了。
這次它不是遵循著罌合歡的意願開啟的。因為剛才還在言笑晏晏的女人驚愕的抬起了頭來,門外走進一個帶著外界寒氣的男人。男人將斗篷放下,瞥了一眼屋內的兩個少年。
“就是他們?”他問道。
罌合歡認出他,笑起來:“來的真快。我還以為要等到明天早上。”
“羅森魔導師大人已經無法忍受等待了,他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比上紀元的龍骨還要珍貴。”男人道,“星象顯示明夜是最好的時機。”
罌合歡抬抬下巴:“就這兩個,當初從我手下逃走的那兩個。你們找齊了缺失的元素?”
“只差他們了。”男人回答道。他走近銀六和白十二,以一種審視貨物的眼神審視著他們。他的眼神讓人太不舒服,白十二向一邊悄悄挪了兩步。
片刻後,男人用遺憾的口吻說:“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取一點他們的血驗一驗。血統越純正對羅森大人的助益就越大。這兩個小鬼說不定是冰龍雜交後多少代的雜種,九階之魘,我真是恨透了當初下令將冰龍族屠戮的那位大人。”
罌合歡笑:“您說的這話,可不要讓王聽到。”
男人道:“除非他長了能聽到千里之外聲音的耳朵。來,你,過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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