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你未來想要做什麼?嫁給貴族?或者嫁給某位未來的魔法師專心專一的做貴婦人?你告訴我,我沒準心情好,就順手幫你請了個內城的老師。”
妹九猶豫了一下:“你不許笑我幼稚。”
罌合歡笑嘻嘻的摸了把女孩子的臉:“你看,你現在就覺得幼稚。等你見識多了那些男人的臉就知道他們到底有多不靠譜,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亦或是榮譽加身的貴族老爺,或者那些老古板的魔法師,不管是在床上或是床下都跟外城的屠夫沒有任何區別。乖,你每天定時來找我,我為你請老師。”
罌合歡給妹九請的究竟是不是禮儀老師,風林火山並沒有寫到。只是在兩個星轉之中——吳歸夢境裡並不存在的兩個星轉中,日日風雨無阻的前去找罌合歡。老三並不笨,甚至遠遠沒有他表現出的那樣精丨蟲上腦,他和罌合歡相處的時間較久,多在意兩眼就能看出罌合歡對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她對哪個男人都是假意,只有對這個小女孩上心了。
老三無所謂,只是記在心底。直到他賣出銀六(原文小說中並沒有白十二)酬勞遲遲得不到手,甚至鵲倫威爾自身也出事後,這條資訊被派上了用場。
老三接觸不到內城的人,能聯絡到的只有罌合歡。他想被魔法師收為學徒想瘋了,瘋到失去理智不擇手段。不擇手段的人是異常可怕的,他能夠販賣自己隊伍中的隊員牟取利益,也自然能夠做出第二次。
妹九成為了老三的籌碼。雀四敵不過老三,拿了這件事找殷絕求援。主角自然去了,雀四確實想救妹九,但他同時也想要主角死。
雀四在小說中也悶聲不響,存在感低到連讀者都會一致的無視他。但偏偏就是這種沉默寡言的人積小成多的怨恨最為可怕。或許是嫉妒,或許是因為妹九,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他將原文中剛從加伊德和羅森的算計中逃出來的主角兜兜轉轉帶到了鵲倫威爾的魔法陣的包圍圈內。
原文中,主角就在這一次被逼至了完全墮化,異於常人的異象驚動了整個內城。大陸中本來就有過第三紀元被魘控制過的可怖經歷,對這種類似混沌暗生物的現象集體警惕。更何況主角本身就是惡魔,他被重傷,一路逃出奔流城,但事情卻並未結束。曾經籠罩在魘這種混沌生物陰影中的大陸對任何風吹草動都如履薄冰,他們憎惡魘,憎惡混沌,憎惡混亂,也憎惡會帶來這一切的傳說生物。
主角遭受到持續了小半本書的圍剿和追殺就在曾經同伴的叛離中,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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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歸邊走邊理了理劇情。在他的夢境中,他的存在,或者說是白十二的存在是完全的將劇情打亂了的。連續三個晚上愈加真實的夢讓他開始再次想起欒依依的話來。如果……夢境的彼端就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呢?
靈魂和大腦的研究現在尚還是一片空白,沒有人可確證沒有靈魂,也沒有人能證明有靈魂。常有人在夢中飛行,也有人在夢中經歷瑰麗。那麼可不可能就像欒依依所說,夢見的大千世界確確實實的存在過的呢?
……也不知道殷絕現在怎樣。
還有現在突然氾濫開的疾病,和黑死病極其相似的病狀詭異的就像一個盤桓已久的疙瘩。吳歸想打電話問問欒依依,剛一摸出手機,友人b的簡訊發過來了,大致說他現在在醫院,活的很好,只是被傳染到疾病了,正在疾控預防中心。
這種幾乎全民性流感的情況,確實極大可能引發恐慌。但吳歸的頭本來就昏昏沉沉,分不出恐慌和擔憂的腦細胞,他現在在現實中,卻要比踩在夢中還缺乏真實感。
譚永言的判斷是疾病會進一步的擴大,比賽舉辦不起來——他已經有放棄小組的意思了,吳歸也不想繼續帶病去小組裡耗費精神。更何況雖然他現在帶著口罩,但還是個傳染源,在學校和疾控中心還未實行隔離手段的時候,他還是趕快將自己隔離開為好。
這麼想著他已經準備繞過商業街回寢室,但是一抬頭,驀然路過一家偏僻且吳歸從未發現過的店鋪,從玻璃櫥窗看過去,似乎是家工藝品店,文藝豐富的玩偶和木盒子石像和雕刻之中似乎站了一個人,成年男子的體型,穿著黑色的斗篷,似乎正在面對著櫃檯和店主說什麼。
吳歸只看了一眼,猛的收回已經走過那家店鋪的腳步,推開了店門。
懸掛在門口的迎客鈴發出清脆的一聲聲響。
店主人坐在櫃檯後,抬起頭來對吳歸微笑。除此之外,店內空無一人。
他穿著一件復古風的外衫,戴著兜帽,和店內奇幻復古的畫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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