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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臉遮住。宋維恩連忙起身將高舉的腿放下來,臉頰上漸漸熱了起來。只要一緊張就臉紅這個毛病讓宋維恩懊惱好久,可是天生如此她也沒有辦法。
“你好。”
那人將相機放下,對著她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好。”
“臭小子,維恩的臉可是有肖像權的,是你說拍就拍的啊?”
頭被打了一下,然後身子被人推開。倪堃摸了摸剛才被打的地方,對著宋維恩露出及其無辜的眼神,不過後者沒有注意,她的目光已經被許秀文吸引過去。
“老師,你今天好早啊。”宋維恩紅著臉,故意不去看那邊的男人。剛才那一幕畫面她全部看到了。一個180的大男生被160的老師打腦袋還不能還手的模樣很是滑稽,她忍著笑,告訴自己現在不是笑出來的時候。
許秀文笑了笑扯過她的手:“哦,今天啊,我有事要忙所以就先過來。”她轉頭對著自家兒子招招手,那樣子就跟叫只小狗一樣,“這是我那個逃家的兒子,倪堃。”
對於母親的話,倪堃嘆了口氣也沒有反駁:“你好,我們見過面了。”
宋維恩紅著臉跟他握了一下手:“你好,宋維恩。”這回記起來,這個男人是昨天來接許秀文的人,也是那個幫她來拿電話的人。想到昨天的情況,宋維恩的臉又紅了些。她只感覺到面頰上很熱,但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容她伸手扇風。
宋維恩,倪堃在心中反覆念著這個名字:“我知道,媽媽一直說起你。你是媽媽最得意的學生。”
“老師過獎了。”不知怎的,宋維恩不敢再跟他有視線上的碰撞。她垂下眼簾。眼前這個人繼承了老師的容貌,依舊帶著男子該有的剛毅俊美。特別是他的眼睛,宋維恩覺得他原本只是在笑,怎麼就能那麼攝人心魂。相對於他手上的相機,她更覺得他的眼睛才是那個鏡頭,幽深得讓人看不清鏡頭之後的人有著怎樣的心思。
許秀文看著眼前兩人,拍了拍宋維恩的手:“維恩啊,你先練著。我和臭小子有事先去一趟院長那邊啊。”
宋維恩乖巧的點頭,心中慶幸著這尷尬的氣氛終於是紓解了。她目送母子兩人離開,立刻給自己已經滾燙的面頰扇風。三面都是鏡子的練舞室讓她清楚的看到自己面頰上的紅暈,讓她覺得更加丟人。
倪堃啊,這個名字宋維恩並不陌生。許秀文雖然人前人後的叫著他“臭小子”,可是宋維恩不止一次的從她嘴裡聽到這個名字。她字裡行間透出的驕傲讓她開始關注起這個只聽過名字的男人。
她知道他十六歲就隻身前往米國學習攝影,十八歲之後在歐洲流浪。據許秀文說曾經有一年他在非洲無人區杳無音訊,那一年,許秀文幾乎以為他被什麼食人部落給抓去了。最後還是輾轉了許多關係才得到的訊息,彼時他已經從非洲回到米國。
許秀文說這些的時候,字面上是在罵這個讓人擔心的兒子,可是宋維恩聽出了她的自豪和欣慰。這使得她開始對這個人產生了好奇。一個人走過了那麼多地方,從繁華都市到大漠荒野,那是怎樣的經歷。
當許秀文帶著兒子從院長室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宋維恩正在和一名樂師聊天,原本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許秀文咳嗽了一聲,所有人靜默下來都看向她。她指了指一旁的兒子說道:“這是我那個不孝子,倪堃。未來一個月他會跟著我們一起練習,不論他做什麼你們都不要理他就好,他拍照就讓她拍照,將他當空氣吧。”
話說完,宋維恩還沒能理解許秀文話裡的意思。之後,倪堃自己解說了一遍她才能知道。倪堃想要拍攝她們練習的過程,在未來一個月得時間裡,他每天都會跟著她們,甚至演出的時候都會參加。
想到這裡,宋維恩朝著倪堃看過去,誰想那人也在看她。視線對上,他對著她露出笑意。宋維恩也微微一笑卻移開了目光。未來的一個月啊,她在心中計算著日子。現在排練的這個歌舞會在十天之後開始表演,第一場演出就是在太廟。
“嗨。”宋維恩抬頭,見他一臉笑意的站在自己面前,指著她旁邊的地板說道,“我可以坐在這裡麼?”
“哦,坐吧。”宋維恩向著左邊挪了挪位子,而他在得到首肯之後直接坐到了她的身旁。
宋維恩不著痕跡的從鏡子裡打量著身旁的人,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正低著頭鼓搗他的相機。忽然,他抬起頭來,宋維恩連忙將目光收回來下一秒他已經將相機放到自己面前:“你看。”
數碼相機的顯示屏裡是她,是她剛才壓腿時的樣子。那個動作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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