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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我,也是如此,見到生人,只是一昧的躲在慕容麟軒的衣後。
“呵,不見面,不永遠是陌生人,這個理由,真拙”
“內人與陛下不同,她是真的內向,你當年不喜歡和別人說話,只不過是還未從你喪母傷痛中緩過來罷了”
我們很默契的彼此沒有在說話。
一路上寂靜的要死。
走了大約六個時辰,前方隱隱約約看見一座山,聳入雲霄。
“你們誰知道這是什麼山?”我跑到前面撿了個小樹枝,起欲登山,
“澤兒忘了嗎?是黃山啊”林清河把我往他懷裡送。
“你到過這兒?”
“自從那晚你走後,我走遍了黃山。”
好深情的男子。我越發覺得我沒有娶(?)錯人。
“來吧,兄弟們!我們上黃山!”我拿起樹枝,拽著林清河向前衝。
據慕容麟軒的回憶說,我當時像個叫花子要去搶飯,我問:朕的氣質擺在那,好歹也是個。慕容麟軒接話:“好歹是個丐幫幫主”
爛漫的桃花如一片粉紅色的霧籠罩著整個半山腰,那樣子分明像極了大山飄逸的裙帶。置身其中,宛然想到了仙境一般。
天色漸暗,山路越發的陡峭,彷彿走錯一步,就要掉下懸崖,一命嗚呼。
我甩掉手中的樹枝:“我走不動了”
三個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飛一般地往前跑。
我看了看三人的背影,一個比一個瘦弱,最終選擇了慕容麟軒:“慕容愛卿!背朕!”
慕容麟軒無奈,背起了我。林清河的眼神裡夾雜著許多情感,可還是微笑著看著我趴到慕容麟軒的背上,雙手緊緊拉著我。明明是個男人,手卻要比我還纖長細白。
行至半山腰,夜,像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罩住了整座山,只能見到模糊的三個人影。
“澤兒,前面的路比這裡還抖,我看我們還是在這歇息吧”林清河把我從慕容麟軒的抱下來。
宛兒有眼色的把來時準備好的床褥鋪到前方的露天小亭子那裡。
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閃耀的如同一顆顆鑽石。流星在藍幽幽的夜空劃出一道金色的弧光,像織女丟擲一道錦線。
“流星”我拍了一下身旁的林清河,然後十指緊合,虔誠地許了一個願望。
“你許了什麼願”林清河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溫柔,與往日不同的是帶了些懶散的味道,應該是被我叫醒了的緣故。
“保密,你許了什麼呢?”
“和你永遠在一起”林清河把我擁入懷中。
夏蟲笙簫。那點點光亮,清幽卻璀璨。晚風清揚,透過星光好似看到了不可置信的場景。一如當年。那年,初見,繁星漫天,夏風吹拂,少年羞澀的把少女擁入懷中,畫面似定格成了永恆。今夜,景還是那個景,可惜人卻已不復。帶著煩雜的思緒入了夢鄉。
“澤兒,你看,今天天氣好棒!”林清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把我無情的從被子下撈起來。
我憋著早上不能睡懶覺的憤怒之前,一鼓作氣爬上了山頂。
俯視底下渺小的人類,我望天長嘯:“哈哈哈!都臣服吧!愚蠢的人類”
然而,周圍土地上傲然長著不知名的小野草和小野菜,我從心中油然升起了拔掉他們的**。
“清河,慕容愛卿我們挖野菜去,宛兒你去打水”
“我來陪宛兒去吧,他一個弱女子,遇到什麼壞人,不好”林清河對我說,一旁的宛兒手靠在柳樹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我嗅之以鼻,不知是誰上次笑的把我的瓷器都給震碎了,又不知是誰把我的珍珠項鍊給捏碎了,裝柔軟,哼!
“清河你不擔心人家有什麼危險嗎?”我眨著眼睛。
“有慕容麟軒陪你,我不擔心”
我捋起袖子,和慕容麟軒挖的汗流浹背時,終於大功告成。草地寸土不生。
我興高采烈地舉著麻袋到林清河跟前“清河,你看野菜!滿滿一麻袋哦”
清河拿出一把野菜,看了看;“傻瓜,這是豬吃的”
“這是豬吃的”在我腦袋回放了無數遍,我舉著麻袋,往林子裡面走,明明我是看到那個婆婆一直在摘啊。怎麼會!
婆婆見到我的架勢,差點嚇倒在地下。
“婆婆,你摘這個是餵豬的嗎?”
婆婆和身旁的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