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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這樣才聽話,真是蠢女人。”陳杰看著軟下身子安靜的女人,那種欺凌弱小動物的快感一旦嘗過就停不下來,他迅速地以雙手粗魯地扯開她的襯衫,將她的雙手綁住。
掀開她下半身的裙子,一看到雪白的大腿,他那地方早已興奮得站起來,疼痛的只想要撕裂眼前弱小的、沒有能力反抗他、又緊又熱的女體——
哈啊,哈啊,他興奮得連拉下褲襠的手都在發抖,快一點、快一點,他好像聽到她的身子對自己呼喚著,他猛然吞下一口口水,拉開了!
他高興而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寶貝,正待直搗黃龍的那一刻,汶卿也從昏迷的狀態中甦醒,她看見他醜陋的姿勢與模樣,禁不住放聲尖叫。
“給我安靜下來,蠢女人!”他用手搗住了她的嘴,另一手則扳開她的腿。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飛開來。
憤怒得有如戰神附身的男人一見到包廂內的情景,就算原本有意手下留情,也在看到這一幕時蕩然無存。
被藺京森兇惡的面孔所驚嚇的陳杰,先前逞兇暴力的氣焰瞬間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大男人卻不止地哀嚎求饒比女人還要悽慘,且四處在房間奔逃,躲避著藺京森揮向他的憤怒鐵拳。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救命啊!”滿口胡言亂語地叫著,連褲子也來不及拉,說有多滑稽就有多可笑。
前一刻還仗持自己的力量想欺凌軟弱女子的假老虎,面具一被揭下後,往往是有色無膽的無恥鼠輩。
啪喳、咚喀,毫不容赦的,京森狠狠地教訓著他,直到陳杰哀嚎的叫聲引起眾人圍觀後,他才哼一聲的放開早就嚇得翻白眼雙腿直抖的漏氣男,轉身關心在沙發上縮著身子,尚未從差點被強暴的恐怖感中脫身的汶卿。
她咬著蒼白的下唇,燃燒著恨意的眸子瞪著陳杰,臉頰還有著明顯被打的青紫。撫摸著她的臉頰,京森自責不已。
如果不是他——不是他把她推到那個沒品沒德又下流的男人手上,她今天也不會遭遇到這種事。
暗暗在心中道歉,京森無語地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蓋著她被扯破的衣襟,攔腰抱起她,小心翼翼得像是抱著無價的寶貝。汶卿也默默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處,她的顫抖在他的懷抱中逐漸平息。
居高臨下地瞪著縮在牆角的陳杰,在臨走前,京森冷冷地丟下一句:“別再讓我或她看到你那張臉,否則下次不是斷一根或兩根骨頭能了事的!”
兩旁圍觀的人都被他的氣勢所鎮,自動讓路給他。
蜷縮在他的懷中,汶卿忍不住再度掉下淚來。
他來了!
沒有放下她不管,真的來救她了。
她再也不要放開這雙強壯的手臂,不管他怎麼說她都不願再離開這個溫暖強壯的懷抱了。
第九章
京森以車子送她到家門口,熄掉引擎後,車內的空氣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他望著擋風玻璃的雙眼,刻意迴避著她。
“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他一手放在排檔桿上,準備等她一下車就離開。
汶卿搖頭。“不,這兒不是我的家,我不下車。”
“你在說什麼,這兒明明是你的公寓——”
“我的家就是你所在的地方,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當他出現在自己眼前,解救她並修理著陳杰的那刻起,汶卿就再也不懼怕他嘴上說的拒絕了。不論他如何想把自己驅離他的身邊,他的行為都證明了他其實有多麼在乎、關心著她。有這最強的證明為後盾,汶卿再也不會被那些殘忍的話傷害、欺騙,他千方百計地想要自己離開他,也是因為他認定自己是什麼天使,與他的黑暗世界不相配,可是他錯了——她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為了追求愛與被愛,她可以跟著他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地獄的盡頭。
“別說什麼傻話了,快下車吧!”
“傻話?我說了什麼俊話?為什麼不讓我跟著你,我會給你帶來麻煩還是我會礙手礙腳?”
“對。你是個麻煩製造機,所以我不要你跟著我。”
“那你又為什麼要來救我?你可以丟下我不管啊!就算我跟任何男人走,就算我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你只要不再來找我,我就不會重燃希望。為什麼要這麼殘酷,一次次澆熄我的希望?這一次不管你再怎麼說,我都跟定你了,藺京森,你要負起責任到底!”
“你這個笨蛋、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