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開心地唱歌跳舞。
迷樂始終不知道這些牧民們究竟在慶賀什麼,但是儀格格知道。她緊緊靠著迷樂,把自己當成新娘子,把牧民們當成祝福他們的親友。
夜深了,牧民們醉了、累了,在草原上席地睡下。
迷樂不習慣喝酒,早已經醺醺然地醉倒了。
儀格格躺在他的臂彎中,仰望滿天星斗。
“迷樂,今晚,就當我們兩人正式成親了。”她雖沒有飲酒,臉色卻微微地暈紅著。
“成親……”迷樂的思緒已經被烈酒攪糊了,無法思考也無法反應。
“是啊。”她翻過身,輕拍著他被酒意醺紅的臉。“迷樂,先別睡,把眼睛張開。”
迷樂努力睜開眼皮,醉意朦朧地望著她。
“幫我把紅綢巾解下。”她悄聲說。
迷樂迷茫地看著她,似乎還沒聽明白她的話。
“快點。”她牽起他的手,引導到自己的髮辮上。
迷樂輕輕拉下紅綢巾,然後已經支撐不住,閉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儀格格笑著在他頰畔吻了吻,低頭從腰囊中取出那塊她珍視的白色衣角,然後把紅白兩塊巾子死死地打了一個結。
從此,她要與迷樂緊緊相依,不棄不離。
走了一個多月,迷樂和儀格格才終於走到長白山腳下。
雖然十天前,儀格格就在平原上遙望過氣勢磅礴的長白山脈了,但沒想到竟整整走了十天才走到山下。
“你就在這座山裡長大?”她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整個人被綿延無盡的山嶺懾住了。
“是啊。”終於回到熟悉的地方,迷樂深深吸一口氣。
“真是好美的地方。”山下翠色慾滴,山頂卻白雪皚皚,她著迷在如此天然的美景中。
然而,迷樂卻有另一層顧慮。
“現在入秋了,山上會比平地酷寒許多,我怕你的身體消受不了。”雖然在路上的城鎮,用她的一件首飾買了幾件皮衣裘袍,但是他還是為她的身體擔心,怕她受不了山上的嚴寒。
“既然跟了你,我就得學著適應,你放心吧。”她安慰他,也算是給自己信心。
迷樂握緊她的手,輕吻了吻她的額。
“就快要下雪了,我們最好在下雪前上山,否則山路會更難走。”
“好。”
迷樂果然是山裡長大的孩子,十分熟悉山林氣候,上山的路才走不到一半,山裡就已經開始飄雪了。
當積雪越來越深時,他們無法再騎馬,只能棄馬步行上山。
儀格格自幼在京城長大,即使遇上寒冷的下雪天,她也有溫暖的屋子可以躲藏,有炭爐可以取暖,但是山上的寒氣是京城的好幾倍,長時間在嚴寒的山地裡行走,她嬌弱的身子漸漸撐不住,終於凍病了。
迷樂一路揹著她上山,感覺她的身體愈來愈發燙,他很焦慮擔憂,心急地想趕快找到師父,因為只有師父能醫治她。
在上山後的第七天,他終於回到自幼長大的家。
他抱著儀格格奔進洞穴裡,發現洞穴中沒有一絲星火,急忙取出他離開以前撿來的柴架起來,燒起熊熊的火堆,然後輕輕把她放在火堆旁取暖,接著起身望向師父習慣打坐的方向——
果然,師父正盤著腿閉眸打坐。
他悄悄來到師父身前跪下來,聽著師父又長又緩的氣息,他心中很焦急,此時儀格格高燒不退,不知道師父已打坐了多少時日,又不知道何時才會醒來?
“師父……”他從來沒有在師父打坐時驚擾過,但是現在他卻必須為了救儀格格的命而驚動師父。
伊祁玄解長長地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看了迷樂一眼。
“師父,我回來了。”他跪著,深深叩了個頭。
“倘若你先毀了龍珠再下山,便不會有這些事端了。”伊祁玄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迷樂不明白師父的意思,此刻的他也無心去明白,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儀格格的安危。
“師父,求您看看儀兒,她病了。”他低聲懇求。
伊祁玄解搖頭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儀格格身邊,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然後在她額前輕輕一撫。
“她不會有事了。”他轉身看著迷樂。“我知道你會回來,卻沒料到你會把一個女子帶上山。”
“她是……”迷樂低下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向師父解釋才好。
“我知道她是誰,她命中該是你的。”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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