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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兒醫學名醫連卡佛。
他正要趕到市中心最知名的市立醫院上班,卻撞見這樁意外。
他匆匆開啟車門,立刻為受傷的葛花仙測量脈搏,同時撥打手機派遣救護車,並作了初步的止血、包紮的工作,然後在一旁等候救援。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喂!”他有點意外這個老友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卡佛,我回到農莊了。”那亞森說。
“你的電話來的正是時候。”連卡佛說。
“怎麼說?”
“有人受傷,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不是外科醫生。”
“你曾經是,而且泌尿科醫師也需要動手術不是嗎?”連卡佛說。
“病人在哪兒?”他還是妥協了。
“在離你農莊幾里的路上,我正在等救護車。×的!有時我真恨法國人的辦事效率!”連卡佛咒道。
“別一竿子打翻一條船。”他說。
“少廢話!快來吧!”連卡佛催促道。
“我已經在開車了。”他說。
“謝了!”
“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這麼仁心仁術了?”他調侃道,“該不是受傷的人是你的愛人?”
“不是!不過她是個美人。得等她醒過來,我才能知道她會不會是我的愛人。”
那亞森的車子已加速馬力,“怎麼說?”
“我的祖先預言,我命中註定會娶一個靈魂迷失的精靈般的女子為妻。”連卡佛半真半假地說。
“那和她醒不醒過來有什麼關係?”
“有。”
“有?”
“如果她醒來失去記憶,就是她了!”他突然笑了。
“鬼扯!”
連卡佛已看到那亞森的車子駛來,這時救護車也駛近,大夥忙成一團,只有一個人的臉色大變。
就是那亞森!
“你怎麼了?”連卡佛一直叫著不作聲的那亞森。
“我要一起去醫院。”
“成!”
二人便各自駛著自己的車子往醫院,而那亞森開得超快,幾度被警察攔下,弄得他頻頻破口大罵。
“她是誰?”連卡佛挑了一下肩頭的長髮。
“你該把它剪短的,有哪個小兒科醫生像你這樣的?”那亞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在逃避問題。”連卡佛已經看出他對葛花仙的特殊關懷。
“你只管讓人醫好她就是!”他森冷地說。
“我一定會讓人醫好她,因為我說過,我和你一樣期待她甦醒。”他淡的笑著,那笑含著濃厚的試探意味。
“別再對我說那些祖先的神話!我信仰科學!”那亞森忿忿道。
“但你差點當了神父。”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我再強調一遍,我信奉科學。”他冷怒的語氣中帶著壓抑。
“OK,我們就等待吧。”連卡佛倏地起身,準備出去。
“你去哪兒?”那亞森叫住他。
“門診,我有門診。”他說:“而且兩天後,我還得到瑞士出差,參加國際性的小兒科會議,必須先準備資料。我的‘她'就暫時交給你,你知道法國的醫藥費,在全世界是數一數二的貴,這些費用你就先墊著。”
“無情的傢伙!”他咒道。
“我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也別說誰。”連卡佛反擊道。
“你治療了這麼多的小孩,難道沒有讓你的心變得柔軟些?”他反問。
連卡佛轉過身子半認真的說:“有時小孩比大人更像魔鬼,因為他們還未昇華為‘社會人',而是’生物人'。喜惡全寫在臉上,甚至會因不滿而採取直接攻擊,或是自戕。哪像你研究診治的‘那話兒'簡單得多了。”
那亞森霍然苦笑。
病房的窗簾被那亞森拉開,陽光就像頑皮的孩童急於鑽進室內,吵醒了正在睡眠的葛花仙。
一旁的那亞森靜靜地看著她。
他想問什麼,又怕答案正如連卡佛所預料。
該死的!他暗咒了—聲。他竟然受到無稽的預言所影響。
葛花仙覺得刺目的陽光令她很不舒服,低聲說了句話:“請將窗簾關上 好嗎?”
他沒說話,不疾不徐地拉上窗簾,再轉過身子面對她。
適應了房裡的亮度後,葛花仙睜著大眼睛呆怔地看著那亞森,好半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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