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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笑容那麼淒涼,在這個晚上,寒了人心。他的眼睛裡,有亮光在閃爍,他笑著說:“你很像我,當年的我。蓉蓉,聽我說,對愛情不要太執著,否則你會傷得很慘。”
“我不怕”她說,像一隻戰鬥中的公雞,那麼驕傲,那麼神氣,那麼的勢在必得:“歲月是療傷的良藥,我還年輕,有大把時光可以虛擲。”
成人禮
週末的時候,文木來找子揚打球,於是一群人整個下午就在球場裡消磨了。到了晚上,一群人也累了,餓了,於是呼朋引伴的就打算去校門口的小飯館裡解決了事。
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遇到了珈滋和蓉蓉,文木看到蓉蓉時愣了一下,直到兩人走到了面前才恢復過來,然後大手一揮,說:“走,一起吃飯去。”
車流如龍,人流如積的校門口,一字排開無數間小飯館,子揚那夥人平時吃膩了飯堂的大鍋飯就會跑到那裡打牙祭。他們最喜歡的是那間哈爾濱的手工餃子店,大大的一個餃子,一蒸或者一煮,就脹鼓鼓的鼓了起來。水嫩嫩的白色餃子皮,薄薄的,隱約可見裡面的餡料。一口吃進去,真是皮薄餡正湯水濃。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餃子店,眾人剛坐下來,子揚的手機就響了,仔細一聽鈴聲,竟然是《愛情萬歲》的曲子。平和悠遠的調子,帶著憂傷的情緒。像失戀的情人在哭訴。子揚拿起手機聽了起來,旁邊的人就開始點菜了。文木的嗓門有點大,嚷嚷的朝著老闆娘喊:“我要一個豬肉餡的,再來兩個韭菜加豬肉的,還要一個牛肉的……”子揚皺了皺眉頭,周圍的環境太吵,快要聽不清楚手機裡面說的是什麼了。於是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點完了菜,有點無聊,就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文木盯著蓉蓉看了好半天,然後悄悄的對珈滋說:“嚇死我了,還以為蘇眉到北京來了。”珈滋笑笑,不置可否。
倒是蓉蓉耳尖,聽到了子揚的話,於是順勢而上的問:“哪個蘇眉?是不是子揚他女朋友?”
文木當場被抓包,神情有點尷尬,嘿嘿乾笑了兩聲,打算糊弄過去。蓉蓉不肯,她說不上精明,可是也不笨,從文木看到她時的驚奇,到剛才盯著她看老半天的舉動,再到他和珈滋說的那句話,都鐵板釘釘般的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是子揚的舊識,子揚的事,他肯定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於是,她就旁敲側擊的問:“你是子揚的老同學?”
“豈止是老同學,簡直是老朋友了,這裡的人,”他用頭示意了一下週圍的人:“幾乎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
蓉蓉心裡暗喜,於是接著說:“那你對他的事情一定很熟悉咯。”
“那當然,我們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文木不疑有他,實話實說。倒是旁邊心思細膩的珈滋,料到了什麼,扯了扯文木的衣角,暗示他少說兩句。文木線條粗,哪裡懂得珈滋含蓄的示意,於是扯著嗓子說:“嘿,孫珈滋,你要幹嘛?你扯我衣角幹嘛?”
珈滋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識破,沒好氣的白了文木一眼,然後轉過頭不再理他。而蓉蓉聽了文木的話,心裡一驚,想到平日裡珈滋對自己追求子揚的事情的態度,知道這是做的小阻撓了。於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張嘴就問:“那他們是怎麼分手的?”
話音剛落,桌子上的人都靜了起來,誰都知道,蘇眉的事是子揚的禁忌,平時和他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提起蘇眉,提起了,他也不會生氣,也不會惱人,就是沉默,然後黯然神傷。久而久之,和他相處開來的人都很有默契的把蘇眉這兩個字從他們的話題裡剔除開來了。可是,不提並不等於不好奇,尤其是當初鬧得那麼轟轟烈烈的兩個人,最後竟然是慘淡收場。雖然說一開始就沒人看好他們,但是真的分手了,還是不免驚訝的。剛開始時,有人不知死活,跑去問他,除了沉默,什麼也沒有得到。時間久了,自然會好奇,到底是什麼讓這對情侶分了手?而到底是怎麼樣的分手,把人傷害到今天還不肯痊癒?
“文木,子揚的事你最清楚了,你說說看吧。”終於有人坐不住了,首先打破了沉默,發起問來。他這麼一提,眾人也很八卦的隨聲附和。文木本來就不是一個嘴巴嚴密的人,這時這麼多人有求於他,這麼多雙誠意拳拳的眼睛盯著他看,更加是八卦熱情空前高漲,她看了看正在門口接電話的子揚,然後低聲地說:“那個女的壓根就沒有喜歡過他。”
“什麼?”有人驚叫起來,然後抽氣聲此起彼伏。
“哎,子揚被她騙了,她的心思壓根不在子揚身上,所以分手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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