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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庚帖要是被流傳出去了,這要她以後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屋裡的人都聽明白了他的話。而且陸震東那個混不吝的人還真就乾的出來。
“咳咳!”容大夫人一口茶卡到嗓子裡,差點沒把她嗆死。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端莊和矜持,臉色漲紅,惡狠狠地盯著這個看起來憨厚老實,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的人,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蘇伯可不管容大夫人那噴火的眼神,仍然眼觀鼻,鼻觀心,雷打不動地站在那裡。
容大夫人咬著牙吩咐道:“去把我箱籠裡的紅漆盒子拿過來。”丫鬟不敢多言,趕緊跑去把盒子拿來。
蘇伯接過盒子,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仔細確認後,把盒子護在懷裡,笑容憨厚地說道:“既然大夫人帶來了,應該早點換過來,要不是我們收拾箱籠,恐怕就把盒子這茬給忘了。”
容大夫人被氣得心肝疼,緊緊地抓著手裡的杯子,要不是還存有一絲理智,就把杯子扔到蘇伯的臉上了。這個老貨什麼意思,還真當自己拿他沒有辦法嗎?還有那個小的,可是一點教養都沒有,退婚這樣大的事情竟然只打發一個奴才過來。既然你們要回京,好啊,咱們京城見。回到了京城,我就讓你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陸二夫人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紅漆盒子,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真是不虛此行啊,想到這裡,舒服地抿了一口茶。
蘇伯拿到盒子後,對著陸是一禮,聲音平板無奇地說道:“姑奶奶,少爺的箱籠已經收拾妥當了,我們明天就離開,因為少爺歸心似箭,想早些啟程,老奴就此拜別,明個一早就不來打擾姑奶奶了。”說到這裡,躬身長揖,一揖到底。
陸氏剛要開口說話,蘇伯站起身來,繼續說道:“少爺說,他在府上打擾已經一年了,非常感謝姑奶奶的關照,尤其姑奶奶每天都不忘為少爺煎藥。”
陸氏心裡一驚,難道他知道什麼了?轉念一想,不會的,兩個人都是衝動魯莽的人,不會注意到那些小事的。
第五十一章間隙
陸氏聽到蘇伯提起藥的事情,心虛地以為他們知道了什麼。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以陸震東那個火爆脾氣,知道了藥有問題後,肯定不會像這樣不聲不響地繼續在輪椅上老實地坐著的,早就鬧起來了。想到這裡,心裡舒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剛舒到一半,聽到蘇伯下面的話,又生生地吞回去了。
只聽蘇伯繼續說道:“少爺說,他現在無父無母,無法報答姑奶奶的照顧之情。只是我家老爺生前喜歡收集硯臺,手裡的十幾塊端硯還拿得出手。少爺便借花獻佛,送與姑爺了,希望姑爺不要嫌棄,成全少爺的拳拳之心。”
蘇伯說地誠心誠意,座上的三個人卻是心思各異。陸二夫人的手裡的茶杯一晃,做賊心虛地看著蘇伯,心想:他怎麼會知道我把陸在業的書房裡的硯臺搬到徐州來了?只是她和陸在昌兩人根本就不懂那些東西,只覺得放在書房的東西應該都是好的。拿那些東西送人,既不用從自己兜裡掏,又賺了人情。不過,聽蘇伯的意思那些東西似乎很珍貴,又有些肉痛起來。
容大夫人聽到端硯兩個字時,心裡先是一驚,後是一喜。她記得上次陸在業送了老爺一塊端硯,老爺轉手就把它送給了他的上司,上司很是高興,派了一個肥差給他。聽這個老貨的意思,這次的端硯還不少呢。等回京的時候,一定要向老三多討幾塊。
陸氏的嘴上不說,心裡哼道,什麼十幾塊端硯?只有三塊魯硯而已,其他的都是些普通的硯臺。蘇伯什麼時候也開始狂妄起來了誒?不對呀!蘇伯在陸家待了那麼多年,大哥的東西他不能說是瞭如指掌,可也是最清楚的。他說是十幾塊端硯,那就不會有錯。難怪二嫂抬箱子進來的時候,眼神躲閃,一副心虛的樣子。原來她把東西掉包了。想到這裡,心裡一陣憋屈。
蘇伯似乎覺得他剛才說的那些還夠勁爆,又扔出了一枚炸彈:“少爺對姑奶奶一片孺慕之情,從不把身外之物當回事,只是江州那片桑園是我家夫人的陪嫁,實在是無法饋贈給姑奶奶。還請姑奶奶成全少爺的孝心。少爺明早啟程,老奴就此拜別姑奶奶。”那話外的意思就是請姑奶奶今天晚上把地契還給回來。
蘇伯揮揮衣袖,瀟瀟灑灑地走出了屋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哼,幾句就讓她們之間有了間隙,看來她們的路也不長了。留在屋子裡的人卻是神色各異。
容大夫人面上不顯,心裡鄙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連陸大夫人的嫁妝都佔為己有,這姑嫂倆兒沒一個好貨!
陸二夫人的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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