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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想到只是兩個小時。
所以寧嘉的司慶只是稍微延遲了一些,並沒有徹底耽誤大事。我在化妝師的拾掇下重新出爐,按照沈嘉的話說,是“驚豔出爐。”
然後便是造型師努力教我笑,說我笑的太僵硬,笑的不自然。
我努力學,可是早上發生的事情依然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搞的人造型師最後也急了,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向來忌憚我的她口出狂言,“寧董事長,您這樣笑在鏡頭面前會很難看的!”她簡直是有些氣急敗壞,“您家裡又不是死了人,這樣的表情實在是……”
沈嘉聽不下去,“蘇老師……”
“好了沈嘉,”我看著那蘇老師的臉,“謝謝老實的指教。”
那蘇老師也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臉色微變。
其實我現在真的是比家裡死了兩口人還難受,死了無關緊要的人不過是死了,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如今我遭遇的這事兒卻像是背地裡有一雙眼睛老盯著我,指不定他們什麼時候便會揮刀上來,然後給我致命一擊。
我甚至已經看到了他們期待成功的表情。
若說平時的事情忍也就忍了,可是如今的事兒實在不利,我有最嚴厲的把柄被他們握在了手裡,我有預感,他們隨時會給我最痛的一擊。
可是這又能怎麼辦?
這個世界最善於教導人的,便是如今這樣,不管你背地裡多難過,疼得流膿還是難受的吐血,在外人看來,永遠是風光無比意氣風發的。
我進寧嘉的時候,作為董事長,依然是前呼後擁,排場強大。
高層和關鍵的中層人員簇擁在我的身上,唯獨那個平日裡最強大的人不在,他要在海波廳舉行婚禮,所以今天這個場合,唯獨我一個人在“負隅頑抗。”
其實這個詞用的有些不對,有敵人才叫“負隅頑抗,”但是仔細想想,真的是實情。
如此大的事情,身為寧嘉集團的總經理,僅次於董事長的二號人物不在慶祝司慶,反而是去忙乎自己的婚禮,這樣的意味,誰都會猜到。
若說以前還有些團結一致,不管背地裡鬧得多僵,外表一定要和睦的信條,現在則是徹底摒除了那些規矩,他和我正式宣戰,並且開始分庭抗禮。
而且,以目前看來,這個分庭抗禮的結果不分上下。寧嘉集團這麼大的司慶,來的記者也不是很多,原因是,去季南安那邊採訪的人給分流了一大批。
“蔚蔚,你放心,叔叔是和你站在一起的,”或許是看我臉色不佳,跟在我身後的寧茂源第五遍宣告立場,“讓他季南安在那邊搞去,這邊有叔叔給你撐腰。”
我笑笑,“謝謝叔叔。”
“你這樣可真是讓叔叔心疼啊,你說早知道你這樣,當初叔叔答應讓你跟了那季南安的時候你就該應下來,偏偏你這孩子還要面子……面子,面子,什麼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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