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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您有什麼證據?”
“那你有什麼是我做的證據?”
那記者一怔,隨即還真正兒八經的想了想,“其實也沒有不是您做的證據不是嗎?”她笑了笑,語氣居然一板一眼,“下面的話可能不大中聽,但是寧董事長,卻是我們的真話。”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真的想甩兩耳刮子讓她滾一邊兒去。但是看那些聚到我身上的目光,還是忍了下來,“我知道實話都不好聽,沒關係,你說。”
“我們都覺得,寧嘉的這麼多人,唯獨您有讓向姍流產的立場。”
接下來,一二三四肯定要擺的分明準確。
“第一,您和季總的關係,眾人皆知,情敵相見,自然分外眼紅。可是季總……”
“看樣子你還有二三四?”我打斷她的話,眉尖挑起來,“真是不容易,總結了這麼多。但是我真的不是那麼惡貫滿盈。”
“我還是那句話,向姍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知道這點你們會嗤之以鼻,會很不相信,但是……”我眼睛眯起來,微微一笑,“你們都在國內,比在國外那麼久的我歷史學的要好很多。”
他們一怔。
我笑的更加放大,“所以,你們應該知道武則天對女兒的事情。為了爭奪地位,武則天連自己的女兒都能下的去狠手。何況,某個人肚子裡的,只是個未成型的孩子。”
我這話一出,大家都冷抽了氣,“寧董事長,您的意思是是向姍自己弄掉,故意誣陷你的?”
“這是你得出的結論,”我語氣冷下來,唇角勾起,“我只是想為自己辯白。”
“至於你們,說是我嫉妒也好,說是我吃醋也罷,反正和向姍就是那麼回事。”我輕輕一笑,“我看她不順眼,但是無力動她,你們都知道了,我一動她,有無數人要和我要死要活,雖然向姍做了比較大逆不道的事;不過她估計看我也討厭的很,但是沒辦法,誰讓她是總經理特助,在一定時間內,還是要在我手底下吃飯幹活。”
我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哪句話特別風趣,會議室竟有了輕輕的笑聲,透過效果堪比最頂尖藝術殿堂的音箱擴放出來,嗡嗡的在我耳邊迴響。
真是詭異,剛才還驚詫無比,現在便像是看小丑劇一樣的笑。
我忽然疲憊至極。
這樣的表演,太是笑話。
但是記者們卻像是上了發條的玩具,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寧董,雖然您說了不讓追問,但是我們還是對這些照片很感興趣,其實您也應該預料到了,這才是今天的主題,”這記者回頭一顧,“我相信不僅是我這樣,大家是不是都想知道這些照片的一些事情?”
一語落下,所有人都重重點頭。
他頗為得意的轉過頭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寧董不方便深度的挖掘講述,給我們一個膚淺的說法也行。因為您可以看到,這些照片的角度實在是……我們很納悶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您母親才能作出……”
他尾音拖長,有些支支吾吾,顯然也不知道該用怎麼樣合適的措辭來形容我老媽蘇思春的各種羞人姿勢。我輕哼一聲,眸光漸漸變冷,“我剛才已經膚淺的解釋了一下,說了是被迫。可是你們呢?你們覺得我說的背叛是應付,非得要追究裡面的隱情。”
大概是看我要發火了,下面的人終於安靜下來,一聲不吭。
“如果大家硬要個說法,我只能說,這是家裡的隱私。有些事情,我不想透露,”我斂起笑容,漠然的掃視一週,“再套用一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有一樣的幸福,不幸的家庭卻各有不同的不幸。我家雖然看起來光彩奢華,但是也免不了有這樣那樣的苦惱。正如我家的一點小事都要動員你們,都會被你們折騰上報紙一樣,我們家其實只是一點不和的小事情,也會被無限擴大成很了不起的惡果。你們可以將這些照片的來源朝我剛才的話上套,我可以說,任何不幸的事情如果套上來都不為過。你們都是具有想象力,筆桿子堪比槍桿子的人,大可以盡情發揮你們的想象和文筆,朝慘了想,朝意外了想,朝悲愴了想。全當編個故事發布出來,我寧蔚保證絕不追究。”
話落之後,這次下面一片啞然。
“對了,我還想再添一句,你們看到我現在能活到這樣已經是萬分難得,應該慶幸,我相信在座的人在經歷了類似於這樣的豔照門之事,十有八成會想死,”我頓了一頓,“你們該慶幸我能活下來。明擺著的事情,有人要搞我們寧嘉。我只是能說,這個人,有可能是外來人,更有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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