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下午抽兩個小時去上課,晚上再上到10點,這應該不耽誤上班時間。另外,我還告訴了我那老師我的實際情況,他答應給我另添小灶,當然,這要另外加錢。”
他眯起眼睛看我,“為什麼出去上課?”
“我和你的關係夠複雜的了,起初呢,我將你看成是我的仇人。再到後來我回來,你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我的合作者,所以說,現在要是再加上一個師生關係,季南安我豈不是永遠都在你下面了?”
他看我一眼,突然收拾起拿來的書,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著,整理書的聲音很大,撞的柱子乓乓直響。
最後,他還抱著書在我面前擦過身去,似笑非笑的看我,“你想的還真多。不過,你要是真能自學成才,那敢情好。”
然後,砰的一聲門響,腳步聲漸行漸遠離去。
我哼笑一聲,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扭開桌上臺燈,奮發苦讀起來。
其實給季南安那理由只是其中一點,如果完全師承於季南安,第一,我怕他以後會笑話我,動不動就拿出老師的架子諄諄教導,這第二嘛,如果他教我,我實在是擔心我們之間重複貓和老虎徒弟的悲劇。老虎學會了一切想要殺死貓,可貓卻留了一招,會爬樹。只這一點,不會斃敵,卻可避敵。
當然,在這一條上,我想做的是那隻老虎,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本事。我想有朝一日脫離季南安,那時候堂堂正正的坐在寧嘉的辦公室上,才算是報了這麼多年的仇苦。
旁邊是最濃的咖啡,在空氣中都彌散出淡淡的苦味,還有一瓶風油精,如果困的實在是不行,就拿這個東西來讓自己清醒。我捧著厚厚的書,覺得自己還真有點古代頭懸梁錐刺股的味道。誰讓這次是牽涉自己的吃飯問題呢,我埋頭於學習中,從小到大,感覺還是第一次耗這麼大力氣。
單是靠那些經濟學教材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最起碼可以看得懂那些晦澀的名詞。我一手持著季南安給我的報表,一手仔細對比著看,這樣下來,前幾天所受到的強化訓練,終於在今天有了點成果。
這樣的日子連續進行了一個多星期,直到最後一天,我終於看懂了季南安交給我的簡單表格。而這樣的成績也付出了代價,只要是見了我的人,都說我像是一個重症患者。眼圈發黑,臉色又很蒼白。而我又不喜歡化妝,所以到公司的時候,簡直就像是隻熊貓在遊街展覽。
革命邁出了第一步,我知道,我這只是入門工程,離真正的融入寧嘉,距離還相當遙遠。
週末補了一大頓眠,週六晚上不到七點睡的,一覺醒來之後,卻發現已經到了第二天十點四十。洗刷完畢之後,我照例逼迫自己去看那些枯燥的專業書,忽然想起來,回國已經兩個月,似乎還有件相當重要的事情還沒辦。
按照遺囑而言,這中山別墅是季南安的資產。而我和老媽的家,應該是屬於聞都的那個地方。
所以說,現在我和老媽的狀態,無異於寄人籬下。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起老媽這幾日和季南安的對峙,我還是決定趁早搬出中山別墅去。雖然這幾天,老媽和季南安倒不像剛見面的那樣大眼瞪小眼了,但那也許是因為兩人沒有交手的機會,而不是雙方矛盾已徹底解除。現在,寧家該死的人死了,該傷的人也傷了差不多,所以,季南安這幾日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忙於抓生產。
就這樣忙碌的時候,老媽估計想要上趕著門吵架,都沒機會。
但是有朝一日又生出茬來,估計又會是天翻地覆。
為了避免兩人以後產生“毀滅性”惡果,也儘快讓自己擺脫“寄人籬下”這個詞兒,我套上衣服,便直接去了季南安的房間。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與季南安關係畢竟太過特殊,我只知道他住的比我高一層,卻從未來過。原本想要向保姆打聽一下,但是想到一旦保姆知道,這別墅上下肯定人人皆知,我那老媽又不知道該怎麼編排我。因此,百般思考之下,還是決定自己去探險。
幸好這只是別墅,不像酒店似得那麼多門,我看了一下,一共只有三個可敲。
敲了兩下第一扇門,不是。
第二扇門,也不是。
還沒有走到第三扇門的時候,裡面卻傳來了女性的聲音。我心裡一緊,在懷疑自己聽力是否出現故障的時候,手指已經扣上去。清脆的兩聲過後,裡面果真是女聲應的門。
我冷冷一笑,不開門已經知道是誰。
所以,在向姍開啟門的時候,我已經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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