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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
那男子見白虎瞪自己,覺得越發有趣,於是手掌在樹幹上輕輕一拍,整個人猶如一隻輕盈的小鳥般飛起,落在了更靠近孔子曰的樹幹上,然後大咧咧地蹲下,手腕一揚,將那隻咬得只剩下骨頭的雞腿砸下孔子曰,口中還笑吟吟地逗弄道:“沒有尾巴毛的傢伙,你瞪我做什麼?”
孔子曰見那男子生得俊俏,一身翠綠色的衣袍穿在身上,當真就如同一隻沐浴在陽光下的青蔥,還真是要多翠綠就有多翠綠,要多陽光就有多陽光。
那男子很是愛笑。柔順的彎眉下有一雙洋溢著熱情的笑眼,筆直的鼻峰下有張可愛而飽滿的唇畔。他的唇角上揚,掛著雖然討嫌卻並不討厭的笑。
他的肌膚並不白皙,而是漂亮的蜜色。他的髮絲烏黑,隨風輕輕拂過俊俏的面頰,愣是生出了幾分微醉的風情。
他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既像是一個活力四射的小太陽,又像是那種會扯著你小辮子的鄰家哥哥。
這個人怎麼看都覺得好看,可偏生就與那衛東籬是同樣的貨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敢嘲笑她尾巴沒毛,她也得讓他栽個跟頭才好!
於是,報復心理極強的孔子曰咬著樹上男子丟下的雞腿骨,在地上刷刷地比劃了數下,然後將雞腿骨一扔,扭著屁股走了。
樹上男子原本以為孔子曰是去撿自己扔掉的雞腿骨吃,卻不想孔子曰竟然又將雞腿骨丟開。他滿心好奇,低下頭,去看孔子曰留在地面上的交錯線條,赫然發現,那些線條可以組成六個龍飛風舞的大字——你褲襠開線了!
樹上男子一驚,下意識地低頭去看白己的褲襠。結果……身子瞬間失去平衡,導致他“哇呀”一聲,便從樹上栽了下去。
若是平時,這樣一栽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只需用一招“倒掛金鉤”便可以繼續掛在樹幹上。但是,今天他實在太過震驚,而且已經震驚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從樹上下墜的過程倒也沒什麼想法,只是掉到地上後,他才豁然驚醒,萬分心痛地感慨道:為什麼他在掉落的時候沒有將酒罈子撇開?為什麼沒有將身子往旁邊移動一點兒?哪怕只是一點點兒。也好啊!這樣,他就可以留住那個感嘆號,而不至於被酒水毀了所有的字!
真得,他現在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難道說他已經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嗎?
男子吐了吐口中的泥巴,準備爬起來去找孔子曰,用來證實他還是正常的。
然而,悲劇的是,還沒等他將身體支撐起來,就感覺到一股凜冽的殺氣迎面襲來,緊接著,一隻屬於男人的腳丫子,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剛剛揚起的腦門上,在留下一個泥足珍貴的腳印子後,白衣飄飄地絕塵而去……
話說那隻白虎,也就是孔子曰這個喜歡看別人出洋相的女人,在看見樹上男子以絕對搞笑的姿勢摔到地面的時候,當即笑得前仰後合,覺得自己的自信回來了,精神也好了,就連被衛東籬壓迫的心情都閃爍出了璀璨的火花。
她歡快地轉過身,搖了搖光禿禿的尾巴後,又馬上將尾巴夾了起來,這才提起一口氣,準備開跑!
她不傻,知道自己不能招搖,否則引來官乓,她自己得吃不完兜著走。
不過,她既然選擇離開衛東籬,那便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什麼狗屁溶骨散,她還就當強身健體丸吃咧!至於那個衛東籬,她決計不會放過他!等她吃飽後,就跟在衛東籬的身後,每天都出來嚇嚇他,讓他的小生話也“滋潤”一下!最後,在她死的時候,她必然要咬斷他的脖子,來個美男陪葬,也不算枉費此生。
打著如意算盤的孔子曰越想越得意,嘴角自然而然地揚起,咧成了開心的弧度。然而,就在下一秒,她感覺到後背被什麼人踩上了一腳。緊接著,一個白衣翩翩的人影由她的頭頂上方躍過,直接落在了它的面前,在微風拂面中緩緩轉過身體……
孔子曰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你奶奶個腿地,衛東籬!
衛東籬左手握著一把通體散發著幽幽藍光的軟劍,右手攥著一條通體汙黑的鐵鏈。他一身白袍隨風輕拂,看似與世無爭的翩翩公子,卻難掩那骨子裡的嗜血暴戾。他輕挑著眼角看向孔子曰,似笑非笑的神情令人望而生寒。
孔子曰順著衛東籬手上的鐵鏈一路看向自己,赫然發現她的脖子上被套了一個通體烏黑的鐵圈!
孔子曰瞬間變得暴怒,她無法忍受'自己被像一條寵物狗似的對待!
她紅了眼,撲向了衛東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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