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
孔子曰啞然,只得胡亂哄騙道:“就是……就是說,‘您走好’的意思。”
衛東籬點了點頭,彎下腰,伸手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菜刀,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刀面,淡淡道:“原來如此。本王也還以,你還會如昨晚那樣,豎起中指,口吐一個‘幹’字。”
孔子曰仰天長嘆,差點兒獨黯然涕下。丟人啊,丟人丟到這份上,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衛東籬轉身坐到藤椅上,說:“今天晚上就到本王的房裡伺候吧。”
孔子曰的嘴巴張了又張,真想問問衛東籬,他口中的“伺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願,衛東籬沒有被她“一奸鍾情”。好吧,就算沒有“一奸鍾情”,當衛東籬日夜對著她那有料的身材,明媚的臉蛋,個性的性格,想不日久生情,確實很難!思及此,孔子曰不禁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她裝出認命的表情,說:“王爺,請容我回賭館收拾一下細軟。”
衛東籬不鹹不淡地說:“這‘南山居’中,應該不缺你用的東西。”
孔子曰堅決道:“請王爺成全,讓我回去交代一二,那間賭館是由我的心血鑄就而成,不想就這麼撒手不管了。做人要有始有終。”
衛東籬若有所思道:“‘做人要有始有終’,這話說得不錯。本王準你回去交代個清楚,把該了斷的全部做個了斷。從今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人。要記得誰才是你的主子,誰才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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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兩腿一軟,差點兒沒跌坐到地上去。啥,他說啥?孔子曰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不就是彼此“深刻地溝通”了一夜麼,至於說啥男人女人的嗎?小題大做了,小題大做了……
孔子曰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南山居”。她仰頭望天,不禁嘆聲嘆氣。明明晴空萬里的天氣,為啥看在她眼中,卻已經變得烏雲密佈?她低頭望路,更不曉得哪條路才是通往幸福的入口?她這輩子,到底為什麼活著呢?
孔子曰輕嘆一聲,剛想邁開步伐,卻被蕭尹攔下。
她挑眉,非常不善地問:“幹什麼?”
蕭尹將身體一欠,雙手奉上一雙雪白的長靴,一絲不苟地回道:“主子讓屬下給孔姑娘送雙鞋子。”
孔子曰微微一愣,十分不敢置信,衛東籬竟然也會有關心別人的一天。雖然她很想有氣節地吼聲“不用”,但腳底板卻開始抗議,無聲地喊著“收下收下,腳底板很痛”。
哎……她就接受了衛東籬的這一份好意吧。讓他在投胎的時候,也能夠驕傲地說上一句——他這輩子還關心過別人,做了一件送鞋子的好事。
孔子曰伸手拿過那雙雪白的長靴,兩腳蹬了進去。走上兩步,發現鞋子雖然大了些,但穿在腳上確實很舒服。
孔子曰黑著臉,問:“他從哪裡找來的鞋子,怎麼這麼大?”
蕭尹垂眸道:“回孔姑娘,這雙鞋子是主人從自己腳上脫下來給你的。”
孔子曰一陣惡寒,抬腿就要將鞋子甩飛掉。誰曉得衛東籬有沒有腳氣,竟然拿自己穿過的鞋子給她穿!
蕭尹眼明手快地制止道:“孔姑娘少安毋躁。主人說了,如果你想赤腳走路,練習一下腳底板的承受能力,他可以命屬下沿途灑下碎玻璃。”
原本,孔子曰對衛東籬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感動,眼下卻只剩下滿腔怒火無從發洩。她洩恨般狠狠地跺了跺腳,惡狠狠地說:“回去告訴衛東籬,鞋子很好,就是味道太臭了!”
蕭尹抬頭看了孔子曰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你真不識抬舉!
孔子曰不再搭理蕭尹,揚起下巴,氣鼓鼓地走了。
“南山居”裡,衛東籬赤裸著羊脂玉般的腳,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波斯貓般,愜意地躺在藤椅上。
他想到孔子曰那張殺氣騰騰的臉,想到她在吃癟後露出的懊惱表情。想到她昨晚的熱情,想到她的種種,忍不住彎唇一笑,眯起眼睛,仰望天空,忽然覺得,今天的天格外藍,還真是好看得緊。
雖說他不懂情愛,但卻善於揣摩人心。他知道,如果他坦白一切,只會讓那個蠢女人恨他。既然,他想要她,就不會允許她恨他!
在遇見孔子曰後,他好像變得貪心了。不但想要她這個人,還想要……她的心!因此,騙她,他非常樂意為之。
欺騙、欺騙,欺騙有時候確實是個好東西呢。她孔子曰,就沒有欺騙過他麼?
其實,他只要使用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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