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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在哪裡見過。她的心頭滑過異樣,對蒙面男子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然後動手解開他的蛇皮腰帶,將其放在了枕邊。
孔子曰小心翼翼地剪開蒙面男子的褲子,使其腹部的傷口可以清晰地展現出來。那條傷口大約只有一指長,卻較深。
孔子曰不知道這個傷口到底有多深,是否刺破了他的內臟?她不敢怠慢,忙看蒙面男子,說:“我不知道這傷口有多深,是否刺破了你的內臟?”
蒙面男子虛弱地回道:“沒有。只是皮外傷。”
孔子曰點了點頭,將心放回到肚子裡。
接下來,在小俠和胡狸的幫助下,孔子曰開始動手為蒙面男子治療傷口。
在這裡需要提一嘴的是,孔子曰並不是醫生,也沒有過縫合傷口的經驗。但是,她有過被縫合的經驗!
雖說那是上輩子的事兒,但她可從來不曾忘記。
孔子曰是個勇於嘗試的女子。在她看來,只要蒙面男子沒有傷及內臟,她就可以處理好他的傷口。說實話,她的針線活還是不錯地。
她顫抖著手指,懷揣著小小的亢奮心理,憑藉著自己那點兒可憐的記憶,愣是將蒙面男子的傷口處理得像模像樣。
胡狸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裡偶爾會冒出一點兒璀璨的星光,似乎對孔子曰的手藝頗為讚賞。
蒙面男子雖然被服用了麻醉散,但他的意志力素來十分強悍,不肯就這麼昏睡過去。他強撐著眼皮,看著孔子曰眼神狂熱地揮舞著針線,在自己的身上縫合著傷口。這種醫治方法他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只等被動地等待著結果。
他承認,在這個縫合的過程中,他動過兩次殺心!第一次,是因為他聽見孔子曰喃喃自語道:“嘿,幸好那刀砍偏了,要不然小奶頭就沒了。”第二次,是因為孔子曰再次喃喃自語道:“縫補肉皮,應該不用鎖邊吧?”
蒙面男子的心情很複雜,真得很複雜。她在心裡輕嘆一聲,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相信她是有經驗地妙手神醫。
當孔子曰縫合好蒙面男子身上的所有傷口後,她狠狠地噓了一口氣,一屁股跌坐到了床沿上,逗樂道:“原本我還想說我只有一分把握。沒想到,這一上手才知道,我竟然有四分把握啊!看來。我還是屬於那種十分謙虛的人才咧。嘿嘿……”
胡狸和小俠對看了一眼。啥話也沒說出來。
孔子曰轉頭去看蒙面男子,視線沿著他的傷口上上下下地掃視著,口中還發出嘖嘖地讚賞聲。
胡狸上前一步,問:“你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
孔子曰正色道:“我只是對他的身材比較滿意。”
蒙面男子那雙漸漸閉合的眸子突然睜開,兩道犀利的目光直接射向孔子曰!
孔子曰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一把操起剪子直接逼上他的喉嚨,壓低聲音恐嚇道:“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否則我一個心情不好,就會將你的‘長處’剪下,塞死你的‘漏洞’!不是我嚇唬你,老孃在江湖中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過你放心,既然我已經救了你,自然不會輕易害你性命,更不會用你的肌肉制餡兒包包子吃。
但是,你也要記得感恩圖報,別拿那種眼神嚇唬人!
“你放心,我不會看你的臉,也不想知道你都做了什麼。你也別想著什麼殺人滅口,否則……嘿嘿……老孃我……喂,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了些什麼?靠!怎麼就這麼昏了?剛剛做縫合手術的時候,明明還挺精神嘛!”
胡狸刻意忽視掉心靈上的扭曲,硬是逼迫自己用崇拜的眼神望向孔子曰,問:“沒想到,子曰你在江湖中竟然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你的名號是什麼?能否說來聽聽?”
孔子曰訕笑著抓起胡狸的手,將他拖離床邊,這才小聲說道:“哪裡有什麼名號,不過是說出來嚇嚇那個蒙面男子的,讓他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胡狸眨了下狹長的狐狸眼,“那……你也不會醫術?”
孔子曰嘿嘿笑道:“這個嗎……哪裡有人天生就懂得醫術地?這東西,在於後天學習。不過……我覺得自己做得還算不錯,至少還懂得給他消毒。他要是落到一般的大夫手中,估計也沒啥活頭了,早晚得因為感染而掛掉。”
胡狸滿頭霧水,“消毒?掛掉?”
孔子曰拍了拍胡狸的肩膀,“你不懂得還很多,慢慢學吧。”踱步向屋外走去,裝模作樣地感慨道,“正所謂學無止盡啊……”
胡狸睡著孔子曰的背影,忙小跑出去將人又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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