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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笑了,一把抱住百里嵐的胳膊,調皮道:“走吧,王爺大人,咱一起到樓下看一看。您到了我這裡,就別拘小節了。“
百里嵐害羞了,臉紅成了紅草果的模樣。他的整個身體都變得硬,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孔子曰的熱情。
百里鳳站起身,立刻擠到孔子曰和百里嵐的中間,笑嘻嘻說:“子曰,我聞到了糊巴味,是不是你的鴿子燒糊了?”
孔子曰面色一凜,如臨大敵般衝下二樓,直奔廚房搶救美食去也。
緋衣男子窩在一樓的角落裡,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子曰,子曰,子曰個鳥!”罵完後,他微微一愣, 似乎想起了什麼,曾經,他問過一個香魂的名字,那個香魂卻神秘兮兮地回了他一句,“子曰,不可說。”如今時間飛逝,已經過了五個年頭。他一直沒有找到那個為了救他而葬身虎腹的香魂,不知道她飄到了哪個地方,是否會附著在他人身上?那樣一個特別的香魂,是否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會是她嗎?會是孔子曰嗎?不!那個香魂。不可能是孔子曰這個惡婆娘!那個香魂是如此的善良、可愛,那麼機敏、睿智,怎麼可能是孔子曰這個毫無內涵的悍婦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好吧,不管是與不是,他終是要試她一試的!
當孔子曰吞掉最後一隻鴿子腿,小俠終於帶著木匠和鐵匠等人回到了客棧。
孔子曰將已經勾畫好的草稿分別交給師傅們,然後細細講解了製作要領和成品要求,最後手掌一拍,每人付了一些訂金,這就算是完活了。
百里嵐越聽越疑惑,最後來聽到孔子曰說“骰子”兩個字的時候,當即一把攥住孔子曰的手腕,詢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孔子曰坦白道:“開賭館啊。”
百里嵐收緊手指,“你一個女人家,怎麼可以開賭館?”
孔子曰皺眉,“我怎麼就不能開賭館了?難道說,我開客棧就可以?”
百里嵐本是關心孔子曰,但卻不會表達,只能用教訓的口吻說:“賭館中三教九流、地痞無賴比比皆是,你如何應對?客棧中雖然也是龍蛇混雜之地,但相比賭館卻要好很多。”
孔子曰掙開百里嵐的鉗制,態度堅決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主意己定,不會更改。”
百里嵐被逼得無法,只得說:“若你一意孤行,那三萬兩銀票,我便收回,不會再借給你!”
孔子曰轉頭去看百里鳳,百里鳳低頭去看地的螞蟻。
孔子曰忍了又忍,卻終是沒忍住。當即掏出三萬兩銀票,拍在了百里嵐胸口處,“拿走,不稀罕!”
百里嵐臉色發青,攥緊了手中的銀票,沉聲道:不稀罕?!那你稀罕什麼?!難道非要六第把王府賣了,用那些錢給你開賭館,你才稀罕!”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完全不敢置信地看向百里鳳。
百里鳳收了笑,喃喃道:“子曰,我既然是這間賭館的老闆之一,自然要照看場子。我賣了王府。 正好可以天天住在這裡,這不是挺好的嗎?”
孔子曰直勾勾地瞪著百里鳳,突然放聲大笑,她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眾人莫名其妙。笑著笑著,她的神色突然一凜。大吼道: “都給我滾出去!”雙手一推,關門落鎖,謝絕迎客。
灰暗的空間裡,孔子曰靜靜地坐在客棧的角落中,失神地望著禁閉的大門,不知道百里鳳和百里嵐走了沒有,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麼。
小俠小心翼翼地靠近,小聲詢問道:“掌櫃的,你怎麼了?”見孔子曰沒有惱火,他又接著說道,“咱開客棧還是賭館,不是也沒啥太大的區別嗎?既然有兩個王爺幫襯,你何苦為難自己呢?”
孔子曰抬起手,撫摸著老舊的桌面,挑起半邊唇角輕聲笑道:“有時候,過多的幫襯就是負累。我……還不起那些人情債。”
小俠望著孔子曰,雖然不明白她此話的意思,卻又覺得她說得很對。
開賭館,桌椅道具用錢,人工開支用錢,但這些東西湊合湊合也能挺過去。關鍵是,一間賭館,若沒有雄厚的底子,經得起輸,送得起錢,套得住狼,扛得住時間,撐得起場子,那就不如換一個營生。
孔子曰不想欠百里鳳那麼大的人情,也揹負不起他那熊熊燃燒著的熱情,乾脆將客棧的大門一關,終日遊蕩在外,遊手好閒地四處亂轉著。
雖說她可以繼續賣些小點子賺錢,但她並不想用現代的知識去改變眼前的歷史,更不想站在皇宮裡吟詩一首驚天下,獻歌一曲迷死聖上。她只想做自己,做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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