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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紮根,卻總是身不由己。”
孔子曰攥住胡狸的手指,認真道:“胡狸,你的感覺我懂。也許你覺得我這麼說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並且感同身受。我……”
這時,小俠端著藥碗推門而入,打斷了孔子曰未曾說完的話。
孔子曰接過藥碗後,示意小俠去休息。她將藥碗放到唇邊試探了一下溫度,確實不會燙口之後,這才將藥碗遞給胡狸,說:“來,把藥喝了。”
胡狸緩緩地閉上了眼晴,由眼角滑落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滴,既不喝藥,也不再說話。
孔子曰心裡難過,再次輕嘆一口氣,問:“你到底想怎樣,才肯吃藥?”
胡狸扭開頭,喃喃道:“你說你是我的娘子,卻從來不肯帶我去見岳父岳母,甚至連一樣定情信物都不肯給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不堪麼?”
第三十四章:欺騙背叛血淋淋(三)(VIP)
孔子曰微微垂下眼瞼,緩緩勾起唇角,將手伸入披風之中,翻找出那顆偽裝成紅瑪瑙的“江天一色珠”,遞給了胡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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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狸轉回頭,掃了一眼那顆泛著幽暗綠光的紅瑪瑙,手指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去拿那顆紅瑪瑙,而是望向了孔子曰的臉。雖然此刻孔子曰含笑以對,但是,他卻隱約能感覺到,孔子曰不大對勁。
孔子曰嗤笑一聲,將手中的紅瑪瑙拋向空中,戲謔道:“要不要啊?”
胡狸伸出手,一把奪過紅瑪瑙,如同孩子般負氣道:“要!幹嘛不要!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幹嘛不要?!”
孔子曰打趣道:“還定情信物呢,我只當它是分手費。”
胡狸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孔子曰的臉色,見她似乎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將心放回到肚子裡。
孔子曰端起藥碗,遞到胡狸的嘴邊,看著他乖乖地將藥喝下。她站起身,為胡狸蓋好被子後,向外走去。
胡狸望著孔子曰的背影,突然覺得心慌,忙叫道:“子曰!”
孔子曰回過頭,“嗯?”
胡狸攥緊手中的紅瑪瑙,似乎在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將其還給孔子曰。詭異的沉默中,他終是淺淺一笑,說了聲,“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孔子曰咧嘴一笑,走出了門口。
胡狸望著那扇被關合的木門,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孔子曰走出了胡狸的房間,來到了小俠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
孔子曰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掏出一包珠寶,放到小俠的手中,壓低聲音說:“現在,馬上,離開。”
小俠傻乎乎地望著孔子曰,有些不明所以,“為……為什麼?”
孔子曰利索地回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只要記得,趕快離開都城就可以。”
小俠見孔子曰並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攥緊了手中的那包珠寶,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給孔子曰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孔子曰在目送小俠離開之前,突然問道:“小俠,你知不知道,這裡己故的老掌櫃,可有什麼異樣?”
小俠想了想,回道:“不知道老掌櫃一輩子沒娶過女人算不算異樣?哦,對了,老掌櫃總喜歡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就好像守著什麼寶貝,一直都不肯輕易出屋。”
孔子曰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小俠快點兒離開。
小俠走後,孔子曰沒有回到自己的閨房,而是住進了賭館二樓,佔據了囚奴和胡狸中間的那間屋子。
孔子曰放下羅帳,抱著腿,坐在床上,沒有點油燈,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夜半風起時,一隻漂亮的手輕輕地推開了孔子曰的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撩開羅帳,卻看見一雙閃爍著詭異綠光的眸子!
那眸子像極了老虎的眼睛,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跌坐到地上!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隱藏起只屬於嗜血猛獸的氣息。
胡狸一邊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一邊重新打量起孔子曰,但見她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床上,不但沒有寬衣解帶,而且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胡狸有些心虛,略顯困難地揚起唇角,柔聲問道:“你怎麼還沒睡呢?”
孔子曰面無表情地望著胡狸,好半天才眨動了一下眼睛,打個哈氣,反問:“你不好好兒養傷,跑我這裡做什麼?”
胡狸攥住孔子曰的小手,說:“我心裡鬧得慌,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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