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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鳳不知道柯綠瑤的歹毒心思,卻知道孔子曰一定是被人藏起來了。他找不到她,有些鬱悶地耷拉著肩膀,嘟囔道:“完了,我找不到媳婦了。”隨即衝著眾人大吼一聲,“我百里鳳以性命發誓,如果誰敢動孔子曰一根汗毛,上至天庭,下到黃泉,我都要殺了他全家!”
孔子曰攢緊手指,暗道:“百里鳳,出來混是要講信用的。”
衛東籬不屑地嗤笑一聲,對孔子曰耳語道:“我倒是動過你很多根汗毛,就不知道他百里鳳能如何殺了我全家?”
孔子曰瞪了衛東籬一眼,沒有搭話。
百里嵐見百里鳳要走,便詢問道:“六弟,你去哪裡?”
百里鳳快語道:“我要去喝酒,醉死拉倒!”話音未落,人已經跳出了三丈之外,直奔向海面上停泊的一間酒肆小船。
孔子曰的目光追著百里鳳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當她收回目光時,視線卻與柯綠瑤的車伕相對。孔子曰知道,那名車伕,就是有囚奴易容而成。囚奴也知道,孔子曰易容成了眼前的這名女子。有些人註定要牽扯不清。所以不管他們是遠隔千山萬水,還是易容改裝,他們總能在人山人海中,第一眼就認出對方。
孔子曰知道,再次看見囚奴,她一定不會很平靜。但是,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心會變得那麼痛!那種痛,幾乎可以致命!她不要再繼續留在這裡,她要馬上離開,她需要冷靜,需要淡忘,需要療傷……
第三十七章:撕面斷情永不見(四)(VIP)
孔子曰僵硬地別開臉,緊緊攥住衛東籬的手指,彷彿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找到支撐自己不會倒下的力量。
衛東籬面無表情地掃了囚奴一眼,然後拉著孔子曰的手,一同走向船板。
就在這時,國師大喊一聲,“孔子曰!”
孔子曰的腳步微頓,卻並沒有停留,而是挺直了背脊,繼續前行。
國師撒腿向孔子曰跑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迫使她轉過身,看向自己。
孔子曰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看國師的眼神很陌生,就彷彿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陌生人。
國師的情緒很激動,連帶著手指都在微微地顫抖。他沙啞著嗓子,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是我。”
孔子曰用力甩掉國師的手,冷聲道:“不認識。”
國師再次抓住了孔子曰的小手,以一種痛楚的姿態,低吼道:“是我!”
孔子曰再次回了句,“不認識!”
國師張開手臂,想要抱緊孔子曰的身體,試圖挽回他所擁有的感情。
衛東籬冷笑一聲,一掌將國師逼退,說:“國師是不是老眼昏花,耳朵失聰了?本王的寵妾說,不認識國師,那便是不認識。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都不會與國師有一分一毫的牽扯與瓜葛。國師,你可明白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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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捂著胸口,上前一步,再次伸手去抓孔子曰,“子曰,我錯了,原諒我……”
孔子曰向後退開一步,甚至不願多看他一眼。孔子曰的冷漠與無視,就好比用刀子刻了國師的心頭肉,痛得他臉色蒼白,四肢顫抖。
就在這時,易容後的囚奴也走到孔子曰的面前,伸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
孔子曰咬緊後牙,揚起下巴,高傲道:“放手!”她的態度堅決,沒有一絲一豪的迴旋餘地。
囚奴心中有愧,知道自己傷了孔子曰的心,即使有心解釋,卻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畢竟,他確實辜負了孔子曰。他看著孔子曰那冷淡疏遠的眼神,聽著孔子曰那毫無溫度的話,心變得抽痛不己。他漸漸明白了,自己即將失去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百里嵐聽見孔子曰的聲音由陌生女子的口中發出時,這才豁然明白,原來,孔子曰易容了!他大步衝到孔子曰的面前,按住孔子曰的肩膀,情緒激動地問:“子曰,真的是你嗎?”
孔子曰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仍然冷若冰霜地站立著,彷彿不認識任何人的模樣。
百里嵐眼中的激動情緒漸漸淡去,他語含苦澀地說:“子曰,你要和無雙王爺走了,是嗎?”
孔子曰的眸子顫抖了一下,卻仍然沒有答話。
百里嵐的眼中佈滿了痛苦痕跡,喃喃自語般說道:“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揮揮衣袖想要離開,可曾顧及過我的感受?子曰,你好狠的心啊!”
孔子曰望著百里嵐,眼中隱約泛起了水漬,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傷了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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