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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衛東籬為孔子曰塗抹好藥膏後,便將那個青綠色的小瓷瓶塞入到她的手中,然後將一邊盯著她的眼睛,一邊支撐起身子,緩緩地解著衣袍上的紐扣。
孔子曰緊張了,有些磕巴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衛東籬拉開衣襟,微微側過頭,將脖子上的撓傷展示在孔子曰的面前,輕聲說:“有些疼呢。”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這個……那個……偶地娘咧,貌似衛東籬在對她撒嬌?!完了,天崩地裂了!孔子曰開始擺弄起自己的手指,不再看衛東籬那個禍害。
衛東籬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摸了摸她的中指,問:“好玩麼?”
孔子曰剛想罵衛東籬神經病,結果……一抬頭,看見了衛東籬眼中的戲謔,這才知道,他問得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孔子曰不爭氣地紅了臉,憤憤地挖出一些清涼的藥膏,啪嚓一聲糊在了衛東籬的脖子上,粗著嗓門吼道:“比你的那根強!”
衛東籬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嘶嘶道:“等會兒讓你知道,到底誰的那根最強!”
孔子曰啐了一口,再次挖出藥膏,狠狠地揚起手,卻沒有狠狠地落下,而是頗為不爽地哼了一聲,然後抿著唇,認真地為衛東籬塗抹著藥膏。
哼!她可不是心疼,只不過是想,這麼漂亮的脖子,如果因為她而坐疤了,她可擔不起那個罪過!
待孔子曰成功地完成了衛東籬交與她的任務後,衛東籬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還美其名曰:“褒獎一下。”
孔子曰瞥了一下嘴角,用以表達自己的不屑。
衛東籬將孔子曰抱入懷裡,嗅了嗅她髮間的清香,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折騰累了,孔子曰的眼皮開始打架,睏意漸漸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孔子曰似乎聽見衛東籬說:“小白菜,我很開心。”她勉強支撐起眼皮,含糊地應了一聲,表示她聽見了。半晌,就在孔子曰即將墜入夢中的時候,她又聽見衛東籬說: “本王是清水,不是過了幾手的水貨!”
孔子曰好像是睡著了,並沒有回應衛東籬的話。但她今夜一定會做個好夢,因為她的唇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上揚,笑出了一輪淺淺的上弦月,很美,很溫柔……
第三十七章:撕面斷情永不見(一)(VIP)
孔子曰與衛東籬之間的關係,經過一次次的大小戰役後,進一步變得十分微妙。若說他們是相愛的情人吧,兩個人卻時常較勁兒,動不動就惡語相向;若說他們是階級敵人吧,可那兩個人卻又形影不離,無論是吃飯還是沐浴,統統要在一起。
白天,孔子曰當衛東籬的丫頭,為他端茶倒水,捏腿捶背。衛東籬則是教孔子曰一些音律,偶爾也指點一下她的棋藝,開發一下她的廚藝。晚上,孔子曰是衛東籬的侍妾。衛東籬則是化身為任勞任怨的相公,不但要負責給孔子曰蓋被子,還要在她喊渴的時候,起床為她倒水喝。
侍衛們知道,衛東籬十分寵愛孔子曰,並且在她面前不再自稱為“本王”;侍衛們還知道,衛東籬不喜歡任何人盯著孔子曰看,所以他們在走路時候,永遠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他們更知道,衛東籬為了保護孔子曰,竟然不惜放棄了對“江天一色珠”的爭奪!
衛東籬對孔子曰的好,他們看在眼裡,八卦在心裡。
雲很淡,風很輕,時間在愜意中悠然劃過,日子又輕飄飄地過了一個多星期孔子曰在衛東籬的教導下,竟然也能似模似樣地撥弄著琴絃,演奏出不太刺激人耳膜的聲音!實在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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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籬閒來無事,便會讓孔子曰演奏上一段。每當孔子曰撫琴完畢,衛東籬都會露出堪稱心滿意足的幸福表情。
孔子曰不解,問:“我演奏得那麼動聽麼?”
衛東籬答曰:“平時聽慣了那些美妙的音律,沒覺得什麼。偶爾聽聽你的彈奏後,再回想起以前聽過的那些音律,還真是回味無窮。”
孔子曰,“衛東籬,我說讓你去死,你會麼?”
衛東籬,“會。不過,我會先殺了你。”
孔子曰覺得,她和變態無法溝通了。變態的強大,多數源於他們那顆不正常的腦袋。讓孔子曰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衛東籬這個變態可以洞悉她的內心所想,而她卻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圖咧?
例如,她就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衛東籬從來沒有問過她,關於她本身的秘密,以及“江天一色珠”的去向問題。剛開始的時候,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