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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選擇沉默,也只能沉默。因為|穴道被封,她必須保持該死的沉默!孔子曰當了一夜的人體雕塑,鼻涕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風寒入身體。
衛東籬看似睡得很好,實際上卻一夜未眠。
白天,衛東籬就坐在貴妃椅上,偶爾看看書,聽聽孔子曰的鼻鼾聲;晚上,衛東籬側躺在床上,看著孔子曰站在床邊,吸著鼻涕怒目而視。
兩個人的生物鐘完全顛倒,卻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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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對孔子曰這個人是既好奇,又充滿了敬仰。試想,能在無雙王爺衛東籬的手中,活上個把月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孔子曰當人體雕像的第一天,是全裸的;第二天,是穿了內衣站在床邊的;第三天,是穿著羅裙站在床邊的;第四天,是穿著羅裙躺在床上的。第五天,是穿著內衣躺在床上的。第六天,孔子曰咬牙切齒地對衛東籬說: “你要是再敢點我|穴道,強迫我躺在床上陪你睡覺,我……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大小便失禁!”
所以,當天晚上,衛東籬不但點了孔子曰的|穴道,扒光了她的衣服,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兩個小木頭塞子,一邊在手中把玩著子,一邊似笑非笑地輕聲詢問道:“你覺得自己會大便失禁呢,還是小便失禁?”
孔子曰這個心情啊,真是拔涼拔涼地。衛東籬這廝果然是個超級大變態,竟然準備堵住她的“失禁出口”!狠啊,真狠啊!
孔子曰被衛東籬的變態手段折磨得險些瘋掉,只能哭喪著臉說: “衛東籬,你到底想怎樣?我聽話,我配合,還不成麼?”就算衛東籬讓她將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盤托出,她也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
衛東籬眨著無辜的丹鳳眼,笑嘻嘻地說:“本王說過,只是想鍛鍊一下自己的自制力而已。子曰,你想太多了。”
孔子曰的汗毛直立,阿諛奉承的笑臉開始變得扭曲,聲音裡帶著哭腔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不待這麼折磨人地!如果你實在不待見愛我,就讓我滾蛋吧,別這麼折磨我,好不好?”媽地,不是她自誇,如果換做其他女人遭遇衛東籬這廝的變態折磨,一準兒早就瘋了。也就是她吧,還能顫巍巍地挺著,不至於一頭撞死,以求解脫。
衛東籬見孔子曰可憐巴巴地開始求饒,心中有所不忍,面上卻是冷哼一聲,諷刺道:“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你不是一連五天都沒有和本王說過一句話嗎?怎麼不繼續撐著?嗯?”
衛東籬的那聲“嗯”,還真婉轉動聽,繞樑三日不絕於耳。只不過,聽在孔子曰的耳朵裡,就彷彿變了味道,刺耳得很。
孔子曰吸了吸鼻子,喃喃地回道:“我是在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歉意,用沉沉懲罰著自己的無恥。今天突然醒悟,畢竟咱倆還沒達到心有靈犀的地步,所以,我還是應該用語言深刻地檢討一番,才好。”
衛東籬笑了,靠近孔子曰的臉蛋,望進她的眼底,字字清晰地問:“這麼說來,是本王不懂你的心嘍?而你確確實實地非常在乎本王,一心想對本王好?”
孔子曰使勁兒點頭,“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兒!”
衛東籬在凝視了孔子曰半晌後,突然將手蓋在她的眼睛上,然後低下頭,在她的唇邊說:“想騙人的時候,最好要先騙過自己。”
孔子曰的身體一僵,只覺得衛東籬在說話的時候,他的唇瓣似乎輕輕地摩擦過她的嘴唇,然而……一切又是那麼不真實。
孔子曰一直認為衛東籬不喜歡女人,當然,他更不會喜歡男人。像衛東籬這種人,應該就屬於那種對兩性生活無慾無求,卻十分熱衷於掌控權勢的那種人。要不然,他整天抱著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竟然啥事也沒發生,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孔子曰還真是越來越看不懂衛東籬。聽衛東籬話中的意思,他似乎挺在意自己對他的看法,很希望她會喜歡上他。最好是非他不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可是,看衛東籬這副架勢,又實在不像是在和她談情說愛,反倒像是在馴化一隻野獸,讓她乖乖地、死心塌地地、一心一意地聽他的話,守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衛東籬這廝,還真他媽地自私!不過,既然他想玩這個遊戲,她可以奉陪到底!畢竟,說聲我喜歡你,也沒啥大不了地。
想到這裡,孔子曰偷偷地吸了一口氣,酗釀出最豐富的情緒,情意綿綿地衛東籬說:“其實……我很喜歡你……”孔子曰感覺到衛東籬捂在自己眼睛上的那隻手,似乎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她嚥了口吐沫,想要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