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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咧?算了,她還是兩眼一閉,繼續裝昏迷的吧。
衛東籬的唇角噙著冷笑,示意蕭尹喚醒老大夫,並對老大夫說:“這隻白虎皮糙肉厚,大夫的銀針怕是太細了,不能更好地為其放出毒血。依本王之見,不如用銀筷子代替銀針。”
老大夫害怕孔子曰會突然醒來,忙點頭應道:“好好,都聽王爺的。”
孔子曰暗自咬碎一口虎牙,一邊詛咒衛東籬不得好死,一邊祈禱衛東籬不過就是說說罷了。
然而,事實證明,衛東籬這個人一向是說一不二。
片刻之後,蕭尹不但取來了銀筷子,而且還挖空了銀筷子的心,使之成為真正的放血工具。
孔子曰告訴自己,不怕不怕。可惜……沒用!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當那根小手指粗細的銀筷子頂在了她的脖子上,隨著力道一點點兒地刺入到她的虎皮裡時,孔子曰只覺得遺體生寒,心肝顫抖的厲害!她覺得,這位老大夫似乎不是來為她引出毒血,而是想要她的命!
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致使孔子曰瞬間睜開眼睛,揚起爪子就要去拍老大夫的腦袋!
結果,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站在她面前,手持銀筷子的人,並不是老大夫,而是衛東籬那廝!
原本為她治病的老大夫已經不知所蹤,估計是被侍衛送走了。
此刻,屋子裡僅剩下衛東籬和孔子曰兩個人。好吧,如果非要準確地說,屋子僅剩下一人和一虎。
孔子曰的身體微僵,緩緩地放下了爪子。
衛東籬勾唇一笑,非常輕巧地說了句,“醒了?”抬手撫上孔子曰的大腦袋,自我褒獎道,“看來,本王也有當大夫的潛質。這救治白虎的針法,還真是立竿見影。”
孔子曰這個嘔啊,恨不得拍花衛東籬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衛東籬攥住孔子曰的後脖子皮,笑吟吟地問:“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本王說?”
孔子曰打了個冷顫,不曉得衛東籬到底想要怎樣。
衛東籬呵呵一笑,先是鬆開了孔子曰的後脖子皮,然後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撥弄著孔子曰額間的那撮紅毛,語氣親暱地閒聊道:“哦,本王差點兒忘了,你無法說話,但卻會寫字。小白菜,你還記得本王說過的話嗎?本王說過,不許你逃離,不許你隱瞞,只要你在乖乖地呆在本王的身邊,本王便會獸待你。可惜,你辜負了本王的信任。
“你可知,對待不忠的奴才,他的主人會怎樣懲罰他?
本王不知道其他人會使用怎樣的手腕,但本王卻比較喜歡取走背叛者最為重要的東西作為懲罰。”手指滑過孔子曰的虎嘴,“這裡,不能言,卻可以叼筆寫字。你說,本王是不是應該將這裡割下來,當作寶貝儲藏在罐子裡?”
孔子曰心中大駭,忍著渾身的疼痛,撲到衛東籬的懷中,用行動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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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籬冷眼瞧著孔子曰的獻媚舉動。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想讓本王原諒你?”
孔子曰立刻點頭,又使勁兒的搖頭,最後千脆跳下床鋪,叼起桌子上的毛筆,佔了滿滿一下子的墨汁,低頭在地上寫道:池內被掠,逃亡不易。思念王爺,終於得見。
孔子曰寫得簡潔。 但意思明確。她是說:她在“滌仙池”內被人掠走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她十分想念衛東籬,今天終於見到了,實在是太開心了!
衛東籬看著孔子曰的草書,既不表示相信,也不發出質疑,致使孔子曰的心中越發沒底,不曉得是否能矇混過關。
在時間的流逝中,孔子曰變得越來越緊張。
第三十章:絕狠絕色衛東籬(二)(VIP)
就在孔子曰偷瞄著門口,推算著自己逃跑的成功率時,衛東籬終於張開金口,說了句,“字寫得不錯。”
孔子曰狠狠地噓了一口氣,暗道:幸好老孃我會幾種字型,要不然還不得被衛東籬抓了個現形!
危機解除後,孔子曰衝著衛東籬眨了眨眼睛,扮演起了嬌俏可人的白虎。她上前兩步,將那顆髒兮兮的大腦袋拱進衛東籬的懷裡,親暱地蹭著。
衛東籬撫摸著孔子曰的虎腦袋,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輕聲道:“既然回來了,便好生跟在本王身邊,別再走丟了。”
孔子曰咧開嘴角,使勁兒點頭。雖然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衛東籬這次變得十分好說話,但只要他不用變態的手段對付她,她也懶得去想那麼多。既然她現在無處可去,那麼就不如呆在衛東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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