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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兒見孔子曰要走,忙抱住她的腿,奶聲奶氣地問:“子曰去哪裡?別走,別走,陪小寶兒玩吧。”
孔子曰輕嘆一聲,伸手摸了摸小寶兒的腦袋,無比心痛地感慨道:“為師這一去啊,怕是日後無緣相見了。你好自為之,切勿學習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下流勾當。你要知道,男兒要有男兒的擔當,幹萬不可以懷著齷齪的心思,做一些不尊重女子的事情。例如,要求女子當眾寬衣解帶。等你以後成為一家之主的時候,也要記得為師今日所言,不可以欠人錢財,剋扣月錢不給。要知道,那都是勞動人民的血汗錢啊!”
百里嵐聽著孔子曰的指桑罵槐,氣得腦袋發脹,臉色越來越不好。他已經不記得,他何時生過這麼大的氣!而今,一天之內,他被孔子曰氣得險些吐血,差點兒炸肺!
百里嵐試著平息自己的怒火,不讓自己與一個女子一般計較。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要!冷!靜!
可是,他冷靜得了嗎?
孔子曰那張豐潤的唇畔,在一張一合之間吐出得都是不帶髒字的惡毒!字字刺激著他的耳膜,讓他如何能做到聽而不聞?
就是這個女人,她不但在他生病的時候騎在他的身上想要強行交歡,而且還撕毀了柳兒的嫁衣,隨心所欲地教導小寶兒!是可忍孰不可忍:新仇舊恨疊加到了一起,縱使好睥氣的百里嵐也無法繼續保持那該死的君子風度!
在李管家的哭天抹淚目,百里嵐收緊了冰涼的手指,吩咐道:“把這個女人關入柴房,餓她三……餓她五天!”
孔子曰瞬間轉回身體、挑眉看向百里嵐,嘖嘖道:“王爺,你這個決定未免太武斷了吧?第一,我沒有賣身給你們家;第二,我又做過什麼錯事,值得‘您’張嘴懲罰?”孔子曰故意咬重那個“您”字。
百里嵐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想他驚才絕豔,滿腹經綸,今天卻被孔子曰問得啞口無言!真是……丟人啊!
百里嵐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休要狡辯!你今天偷偷摸摸地溜進王妃的屋子裡,難道不是想要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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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抖了抖自己的衣裙,“我是看那間屋子沒有人打掃,所以去擦擦灰。像我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少了。”
百里嵐上前一步,逼問道:“既然是去打掃,為什麼還將王妃的衣服穿在身上?”
孔子曰比比劃劃地無賴道:“我是看那些衣服放在木頭箱子裡要發黴了,所以拿出去曬曬。為了把衣服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曬到,我不得已,才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如果是我曬衣服的方式出了問題,那請王爺你告訴我,應該怎麼曬?”
第十七章:虎女兇猛賽霸王(三) (VIP)
百里嵐再次被問得啞口無言,完全拿這種死不要臉的女人沒轍。
孔子曰心裡尋思著,怪不得衛東籬總喜歡欺負她,看來,看著別人被自己氣得無力反駁,還真他媽地是一種件頗為驕傲的事兒!思及此,她咧嘴一笑,低頭拍了拍小寶兒的臉蛋,輕飄飄地說:“雖然你爹爹不給我月錢,但為師素來大方,再給你免費上一課。小寶兒你要記住,捉賊要捉贓,捉姦要在床。沒證據的事兒,那叫誣陷!”說完,她轉身便往外走。雖然心裡捨不得小寶兒,但這座嵐王府畢竟不是她的長居之所。
一直看熱鬧的百里鳳哈哈一笑,一個空翻落在了孔子曰的身前,問:“子曰,你姓什麼?”
孔子曰毫不避諱,“孔。”
百里鳳的新月眼中閃爍出興奮的光,“真是個特別的名字。”
孔子曰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百里鳳的觀點,繞過他,繼續向前走。
百里鳳不屈不撓地又擋住了孔子曰的去路,“子曰,你還沒問過我的名字。”
孔子曰頓時覺得頭痛,“百里鳳,你可不可以不要擋住我的去路?”
百里鳳面露驚喜,瞬間笑露出一口璀璨的白牙,“原來你一直知道我是誰。說說,你是不是對我特別用了心?”
孔子曰的血液在咆哮,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斷百里鳳的脖子,讓他不能再自以為是!
孔子曰沉了臉,乾脆腳風一轉,就想從百里鳳的身邊跨過去。
百里鳳身形極其靈活,再次堵住了孔子曰的去路,非常自來熟地問道:“子曰,你要做什麼去?”
孔子曰一頭兩個大,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