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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過了。我很懷念。“
半晌,孔子曰輕輕地喚了聲延北修的名字,“北修……”
孔子曰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有著說不清的動聽。宛若一根悠揚的古絃,輕輕地觸動了延北修的心臟。他抱住孔子曰,將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讓她聆聽著他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聲,讓她知道他此刻的激動,“子曰,謝謝……”
孔子曰的睫毛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就像是被雨水淋溼的蝴蝶翅膀,很纖細,很唯美,很脆弱,很溫柔……但是,千萬不要誤以為她已經脆弱的無法飛翔,只能留戀在花瓣之上。
愛情之美,在於雙宿雙飛,而不是……花引蝶,蝶戀花。
有人錯過了,便不可能再成為她杯裡的那杯茶!
第四十八章:尋寶鬥計男色縱(一)(VIP)
馬車一路顛簸,沿著鴻國的邊界處向南而行。
一路上,延北修對孔子曰百般呵護,關懷備至。孔子曰餓了,他餵飯;孔子曰渴了,他喂茶;孔子曰累了,他當人肉床墊;孔子曰乏了,他當按摩推拿手。延北修寵著孔子曰,對她所提出的問題,更是有問必答。
孔子曰說:“北修,你別對我這麼好,我有些受寵若驚。”
延北修說:“因為是你,所以才對你好。子曰,值得。”
孔子曰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越發不懂人類的溫柔。
孔子曰在與延北修的閒談中得知,延北修之所以能將她帶出“西楚閣”,是因為他將她易容成了小美人的模樣,然後輕而易舉地將她“買”出了“西楚閣”。至於那個小美人,則是被延北修易容成她的模樣,並派人將其帶出了“西楚閣”,向著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逃去。
至於延北修臉上的那個“奴”字,實際上並沒有完全消失掉,而是被他用粉遮蓋住了。若是洗臉,便會顯露出淡淡的“奴”字疤痕。
孔子曰這個好奇寶寶,沾溼了手帕,使勁兒擦了擦囚奴的左臉,果然露出了那個兩公分大小的“奴”字。
延北修捏了捏孔子曰的臉,說她“淘氣”。轉過身,拿起秘製的易容胭脂,便要將那個“奴”字遮蓋上。
孔子曰攔住延北修的手,說:“說實話,你應該感謝衛東籬,只在你的臉上烙下了這個‘奴’字。”
延北修微愣,問:“為何?”
孔子曰頗為認真她回道:“你應該知道,我曾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刻畫下了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最淫蕩’!咱先不說那字刻畫得如何,就是那字的大小,也夠百里玄痛哭流涕的了。如果當初衛東籬也有我這種癖好,你的半張臉就算是廢了。再者,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個‘奴’字,還可以自己再加上兩筆,換個意思嘛。”
延北修挑眉,“例如?”
孔子曰比劃道:“例如,將這個‘奴’字改成‘努’字。別人若問,你就說,我這是在提醒自己時刻努力報效國家!或者,你將這個‘奴’字改成‘怒’字。別人若問,你就說,怒自己不爭,沒有為國家開疆闢土,死而後已!”
延北修笑得前仰後合,胸膛震動。他抱住孔子曰,抵著她的額頭說:“子曰,我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孔子曰狡黠的一笑,說:“來來,老孃今天心情好,再贈送你一個笑料。”說完,她拿起延北修的易容用品,開始在他的臉上塗抹。
延北修寵著孔子曰,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胡作非為。當銅鏡照出一張臉頰通紅,嘴角有顆黑痣的老媒婆時,延北修的心情變得晴轉多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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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住宿,延北修親手將被風系在孔子曰的身上後,這才抱著她走進客棧,進入上房休息。
孔子曰偷偷打量著他所帶來的十輛馬車,暗自揣測其中都裝了些什麼。其實,裡面裝得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延北修離開鴻國時,那十輛馬車裡又會裝滿了什麼?!
吃過晚飯後,孔子曰抻了個懶腰躺在床上,看樣子似乎有些睏乏。延北修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著茶水,既不離開,也不說話。
孔子曰覺得和延北修比耐性,她一定會輸得很慘,還不如直來直去的好,否則就是在浪費時間!於是,她側過身子,張開眼睛,望向延北修,說:“這位大哥,你是想讓我邀請你同塌共眠?”
延北修放下茶杯,勾起簿唇,似笑非笑道:“子曰不用這麼客氣。你我二人早已同塌共眠多次,我又何必見外地等你邀請?你先休息吧,我洗漱一番後,再過來。”
孔子曰抽動了兩下嘴角,乾脆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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