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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的,一定是“悍域大將軍”延北修。否則,以孔子曰的彪悍程度,一定不會乖乖就範。就算她不撕扯掉那人的一條大腿,也會咬斷那人的兩根手指頭!在胡狸心中,孔子曰絕對是兇猛和彪悍的代名詞!
他日以繼夜地狂奔,終於趕在了孔子曰的前面,來到了這處山賊盜匪時常出沒的地界,看見了無比血腥、殘忍的一幕。山賊燒殺掠奪著過往的商隊,其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
胡狸不懂武功,不會逞英雄,便咬著牙,藏身在樹後,直到那群山賊離開,他才走了出來,等著孔子曰所在的馬車經過。
孔子曰不知道胡狸所經歷的事情,但卻聰明地選擇了沉默。她知道,雖然延北修一直以假面示人,但胡狸卻有一雙火眼金睛,此刻定然已經認出,延北修就是那個從他手中奪走“江天一色珠”的渠國侍衛。不過,憑藉孔子曰對胡狸的瞭解,他一定不會傻得去拆穿延北修,但……也不會讓延北修好過。
果不其然。但見胡狸述說完“百般思念”之後,抬眼看了看延北修,似乎覺得他有些眼熟,於是試探著問道:“這位兄臺看起來似乎有點兒面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延北修淡淡地回道:“我看閣下也有幾分面熟。閣下去過渠國?”
孔子曰咬著蜜餞偷笑,暗道:好,好得很,大家都來說謊話啊說謊話,打啞謎啊打啞謎,看看最後誰能將誰繞進去!
胡狸搖頭道:“渠國我雖然沒去過,但是,我卻認識一個渠國人。”見延北修不接話,胡狸繼續表現單口相聲,捋起袖子,瞪眼道,“這位兄臺,你雖然是渠國人,但也要小心防備渠國賊!你不知道,子曰曾經送我一份定情信物,卻被那不要臉的渠國人偷走了!那個毛賊的性命,還是我和子曰一同救過來的呢!他卻吃裡爬外,偷走了我的定情信物!小爺記得他那張臭臉,化成骨灰我也認得他!待小爺找到他,定然要將他砍成五十七段,扔到河裡去喂王八!”
眼見著延北修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孔子曰真怕他大手一抬,直接拍死了單簿的胡狸,於是“適當”地插了一句話,問:“為什麼要砍成五十七段?”
胡狸贈送給孔子曰一個嘉獎的眼神,回道:“五七,無恥啊!”
孔子曰真的很想忍笑,但她向來很心疼自己,怕忍笑忍出內傷。於是,她先是飽含歉意地看了延北修一眼,然後轉開頭,撲倒在軟墊上,笑得險些背過氣去。
延北修最擅長的就是隱忍,但是身為男人,他卻不能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份兒!
但見他眯起了深邃的眼睛,沉聲道:“既然閣下連定情之物都保護不了,又怎麼能保護得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你身為男人,又怎麼能用自己的懦弱無能去責怪對手太強?!
“而且,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子曰不是你的女人,她將會成為我的夫人。請你以後離她遠一些,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說到最後,連“閣下”都不稱呼了,直接改為“你”了。
第四十八章:尋寶鬥計男色縱(三)(VIP)
胡狸眨了眨狹長的狐狸眼,似乎沒聽明白延北修的意思。他伸手扯了扯孔子曰的袖子,有些茫然地問:“子曰,他剛才說什麼了?我怎麼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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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被胡狸問得一愣。說實話,她很明白延北修的意思,結果,被胡狸這麼一問,她反倒不明白鬍狸的意思了。完了,她被繞暈了。
胡狸等不到自己要得答案,一邊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不可能”,一邊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樣子是似乎是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胡狸的手掀開車簾的那個瞬間,他的身體突然向後倒下,撲通一聲摔在了軟墊上!
孔子曰撲到胡狸的身上,一邊搖晃著他,一邊大聲喚著他的名字,卻始終不見胡狸清醒。她心急如焚地轉身,對延北修說:“北修,怎麼辦?他好像是怒火攻心,昏死過去了!”
延北修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這裡地處荒郊野林,遠離鬧市,無法醫治。不如,我派一名護衛將他送到鬧市,尋位大夫為他醫治。這樣,我們也算是對他仁至義盡了。”
孔子曰轉頭去看胡狸,暗道:如果讓延北修將胡狸送走,那麼胡狸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費了?人家胡狸都已經將戲演到這個份上了,剩下來的,就看她的了!
孔子曰咬了咬下唇,目露不忍,輕聲嘆息道:“北修,過往有太多的孰是孰非,如今我們都可以不提。但是,我欠胡狸一份情。今生,怕是無法償還了。你……就讓我照顧他吧,直到他恢復健康,可以自行離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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