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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站起身走向場地中央,她望向趴在地上的八個人,細細看了一番後突然指向其中一名微胖、面板略白的下人說,“爹,就是他說的以後景府是二叔的天下,腿壞了的夫君只能是被趕出府的份兒。”
被指到的下人臉煞時蒼白一片,像見到鬼似的望著莫芸溪,張開少了顆門牙且腫著的嘴大呼起來:“姑娘饒命啊……”
未來家主(入V公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莫芸溪以著清脆的童聲大聲道,她哼了一聲然後望向景老爺,
“爹,今日那些話是否是出自他之口芸溪不是很肯定,但芸溪能肯定他之前有說過對娘還有夫君不利的話。”
景老爺聞言一雙厲眼立刻向嚇得臉色發白的小廝望過去。
“這人好生熟悉,哦,我想起來了,他名叫長生,是何氏院中王婆子的兒子。前兩個月因為月錢的事曾找過我,所以我對他有些印象。”景夫人對身旁的景老爺說道。
何姨娘聞言大驚,猛地抬起頭望向景老爺,她並未立刻開口為自己求情,而是以著一副飽含千言萬語的眼神望了過去。有時不說話反到比說了更容易取信於人。
何姨娘的下人之子說出這種話來,說明了什麼?怕是這些話都是長生的娘說的,那王婆子為何要如此說?難道不是從何姨娘平時的表現中看出來的蛛絲馬跡?王婆子可是何姨身邊得力的人,她所持的觀點大多都是與何姨娘一樣的。
景夫人的一句話,差不多立時便將本還在置身事外的何姨娘給抖了出來。
景老爺若無其事地掃了景夫人一眼,而後望向長生:“你是王婆子的兒子?”
“是的。”長生顯得有些慌亂。
“將那名王婆子帶過來。”景老爺下完令後又看向長生,淡然地問,“你說的那番話都是自何人那裡聽來的?”
景老爺沒問長生“這些話是否是你說的”,直接就問他是自哪聽來的,這等於是信了莫芸溪的話,直接定了長生的罪。
“老爺,奴才沒、沒說過……”
莫芸溪突然一笑,不屑地望過去:“敢說不敢承認算什麼本事?不說以前,就說最近吧。前日晌午剛過,你是否在假山東側與人說過那些話?若是我猜得沒錯,那人應該是何姨娘院裡的丫環吧。”
長生聞言愣住不再開口了,眼珠子亂轉,連自己渾身上下冒出的痛意都忽略掉了。
何姨娘的視線突然有如探照燈似的向莫芸溪望了過來。
“那丫環是誰?”景老爺問。
“那些話是當日芸溪散心時無意中聽到的,長生的話頗多,是以我記住了他的聲音,而那位丫環沒出聲。不過長生說‘你可要伺候好了何姨娘,待以後景府由何姨娘作主時,我還要靠姐姐你拉我一把呢’。”
此時所有不利的因素都一瞬間指向了何姨娘,而這顯然都是莫芸溪的功勞。今日之後她算是樹立了一個敵人,可是她並不後悔做這個決定。何姨娘本來就不是和他們一路的,最近她的人開始欺負起香茹和倩雪來了,一次兩次沒什麼,次數一多莫芸溪如何能不氣?
今日景皓軒居然敢玩心眼兒令景皓宇不快,那就別怪她要趁這個機會將他還有他的姨娘全拉下水!既然她還沒有能力欺負回去為自己的丫環出氣,那就借景老爺之手給何姨娘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別看自己年紀小,但也不是隨意能讓人欺負的!
今日過後,莫芸溪知道自己定會被何姨娘恨上,這等於是將矛盾拉到檯面上來了。這對莫芸溪來說雖然有點麻煩,可是卻並非全是壞處。若是她不趁此機會將何姨娘揪出來,怕是以後這位得寵的何姨娘不知還會在哪些地方讓自己心煩呢。
反正不管挑明與否,何姨娘都會視自己這個“嫡長媳”為眼中釘,並且一直縱容下人在一些小事上給自己過不去,既然如此她還有何顧忌的?景老爺還沒蠢到被色所惑的地步,若是那些所謂的“謠言”確實存在,並且還不只是一個人說,怕是他會管管的吧?借這個機會給何姨娘一個教訓,何樂而不為呢。
“也就是說只有長生知道那個丫環是誰。”景老爺點了點頭,突然瞪向長生喝道,“那名丫環是誰?你何來的膽子說那番話?”
“奴才冤枉啊。”長生猶在垂死掙扎著,就算他再喊冤,可是他那害怕及懊悔的表情分明已經出賣了他,是以不管他說些什麼,散播謠言的罪名他是坐實了。
“將長生關進柴房,招認之前不許給他飯吃。”
“是。”命令一下,立刻便有人抬起大聲求饒的長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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