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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梁氏就開始著手換下身邊的內侍與宮人。要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干系,宋青梅是決計不肯信的。但是,要她說出這兩者之間有何干系,她卻又找不出半點證據超能右手。
這就成了她終日悶悶不樂的原因之一。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按常理推斷,趙宥吸入那種西域奇毒已經整整兩年,應該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候了。可現在看來,趙宥不僅每天按時上朝,且還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雖然前些天傳出他身體偶染風寒而請了太醫前去診治,但卻沒有傳出他身體有別的病因。
按說這毒已經植入趙宥體內,也到了該發作的時候了,怎麼就不見他出現什麼異樣呢?是不是其間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趙宥他們已經察覺到了異樣?要不然,這乾坤宮內外的大換血又該作何解釋?
宋青梅素來沉穩,這幾天卻越想越覺得不安,在經歷了好幾個不眠之夜之後,這日早上起床,左思右想之後,索性派人去給趙宏送信,且還用了五百里加急。
她卻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五百里加急,才會讓她的狐狸尾巴露出形跡,繼而讓趙宥的人盯上。
十天之後,當趙宏的信也以五百里加急被驛使親自送入惠王府裡,皇帝的親衛也隨之湧入惠王府,將驛使與密信一舉擒下,可謂是人贓俱獲。
宋青梅在內院品著菊花茶,等著前院的訊息時,卻聽外頭婆子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嘴裡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她只覺眉心一跳,當即站起身來,也顧不得責罵那婆子,忙沉聲喝道,“出什麼事了?”
那婆子面色蒼白,嘴唇哆嗦,好半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好了王妃,前頭來了御林軍,把咱們的府門都給堵住了!”
宋青梅只覺一口氣接不上來,差一點暈厥過去,好不容易定住神,就扶著丫頭的手去前院看個究竟。哪知還只走到二門處,就與前來捉拿她的御林軍首領碰了個正著。那人素日裡與惠王趙宏就是死對頭,此時自然急急地趕來落井下石,不容宋青梅分辯,就讓人將她帶走,只留下她身後一眾的丫頭僕婦哭天搶地號成一片。
好在在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之前,趙宥對她還算客氣。不過,這種客氣,也僅僅是在跟那些呆在囚室的罪犯相比。宋青梅被帶入宮中之後,便與囚犯無異,日夜有人監視,吃食也不及原來的十分之一精美,日日粗茶淡飯,只不過沒有手足加鐐而已。
事發之後,趙宥命人將訊息封鎖,並散佈自己病危的訊息,命鎮守邊關的惠王趙宏即時返都。
當惠王趙宏風僕塵塵地趕赴昌寧,剛入城門就被守候在此的便裝御林軍逮個正著,將他壓至乾坤宮。
宋青梅日日以淚流面,心知事發,這日吃過晚飯躺在床上暗自嘆息,就聽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身著戎裝的年輕將官出現在門口,她定眼一看,認出是趙宏時,只驚得從床上跳將起來,待要撲入他懷裡,才發現他身旁站著幾個面無表情的御林軍,她頓時流下淚來,好半晌才哽咽出聲,“……王爺……”
趙宏曾想象過無數夫妻相見的場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在這種情形下與宋青梅見面。此時看著面容憔悴的妻子那嬌弱的模樣,他心裡頓時五味陳雜。許久,他才伸出手去,輕輕撫上妻子清瘦的臉龐,柔聲說道,“青梅,是我害了你。”
宋青梅一聽,頓時明白事情已經徹底敗露,只怕再無迴旋的餘地了。她心裡頓時湧起無以言表的酸楚與絕望,一把撲入丈夫的懷裡,低聲泣道,“王爺……”她心中有滿腹的話想要跟丈夫傾訴,可當著他身後那幾位面無表情的御林軍,她又如何說得出口?無奈,只有以淚洗面,發洩心中的委屈與痛苦。
趙宏又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思?當初,妻子是個軟弱善良的女人,並不曾有過那樣的念想,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妻子只是順從他的意願而已。可現在事發,無論自己如何辯解,他與妻子,都將會一起受到皇帝嚴厲的處罰。這,是不容置疑的。
第一卷 265、惠王(上)
而此時此刻,皇城外的定遠侯府卻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沈珂與御林軍新升任的首領宋衝交情匪淺,早在宋衝尚未進入惠王府捉拿惠王妃宋青梅時,沈珂就已經從宮中得到了訊息,在宋衝受命進入惠王府裡之前,他又從宋衝的暗示中知道即將會有暴風來臨。緊接著,定遠侯回府,又帶了令人振奮的好訊息,說是皇上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並佈署好一切,只等惠王落網了。果然,不出十日,惠王接到皇上病危的訊息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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