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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盤棋都還沒結束,因為每次萱兒要輸的時候她總是會有千般萬般的藉口,使得你不能贏她,而這次更離譜,她竟然將自己的“將”都拿走了,這棋該怎麼下呢?
“公主,請你將棋放回去吧!這樣,我們都不能下棋了。”嚴秋範無奈的勸道。
“不能下就不要下了唄!”萱兒反著手踱步到門口,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不行啊!陛下吩咐老朽一定要在兩個月之內,讓公主的棋藝……更加卓群!”嚴秋範原本想說讓萱兒的棋藝無人能敵,但是想著剛剛的陣勢,突然感到說這話實在是滲得慌,於是只能一撇嘴,將“無人能敵”改成“更加卓群”了。
“可是,我覺得我的棋藝已經相當卓群了呀!師傅,你說呢?”萱兒故意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著還眨了眨眼睛,裝作一臉真誠的問嚴秋範。見嚴秋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萱兒心底早樂翻了。可還是不願放過他,繼續逼問道:“師傅怎麼不說話?難道師傅認為我的棋藝很差嗎?”說完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撇了嚴秋範一眼,然後低垂著頭,狀似很傷心。
嚴秋範雖然很想說出實話,但是想著萱兒的身份,想著金泊勳對她的重視,又看看面前萱兒一副泫然若泣的樣子,實在不忍說出半句傷害她的話,於是只能違心的說道:“沒有啊!老朽也以為公主的棋藝……呃,真是超群啊!”可能對於嚴秋範來說,說出這樣違心的話,實是件難事,所以嚴秋範的眉頭幾乎皺到一起了。
萱兒見嚴秋範一臉痛苦的表情,內心雖然很憋笑,但也不忍心再捉弄老人家了,於是開口道:“師傅,我覺得有些累了,我們今天就上到這裡吧!”
“可是,公主……我們還沒有上書法和……”
“哎呦!姑姑,我突然覺得頭好疼啊!快來扶我!”沒等嚴秋範說完,萱兒手撫著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一旁的雲兮姑姑忙上前扶住萱兒,關切的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嚴秋範見狀,雖然心中詫異,但也明白這多數是萱兒找的藉口,所以也只能識時務的說道:“那老朽就先告退了,請公主好好休息吧!”
“嚴太傅,請慢走!鳳兒,送太傅!”雲兮姑姑一邊扶著萱兒,一邊對嚴秋範歉意的說道。
見嚴秋範走了,雲兮姑姑輕輕點了點萱兒的額頭,充滿溺愛地說道:“你這丫頭!為何這麼捉弄嚴太傅?”
萱兒看著雲兮姑姑,眨了眨靈動的大眼,嬌嗔的道:“姑姑,我哪有?”
“你呀,真是辜負了陛下的一番心意!”雲兮姑姑柔聲說道。
“心意?!哼!”說起金泊勳,萱兒心中就有氣。昨日在大殿上,金泊勳竟然告訴她,兩個月後就要嫁給他了。萱兒震驚萬分,當場憤然道:“我不嫁!”
“你不嫁也可以。”金泊勳平靜的說,似乎萱兒這反映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頓了一下,金泊勳抬起受傷的右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血已經凝固,血跡斑斑的讓人覺得有些心悸,但他卻好似受傷的並非他的手,淡淡的說道:“這小狗的爪子,還挺鋒利的呢!來人,把這隻狗拉出去宰了。”說完,外面馬上進來一個太監公公,走向萱兒,作勢要捉走毛毛。
萱兒見狀,急了,抱著毛毛避過太監的手,立刻不假思索的叫道:“不要殺毛毛!不要殺毛毛!我嫁,我嫁……”
所以不得已,萱兒只得答應了金泊勳的要求,但是她不會讓他請來的師傅好過的,她就是要和他作對到底。
“姑姑,教公主彈琴的梅姑娘來了。”萱兒正想著,外面傳來鳳兒的聲音。
“哦!快請梅姑娘進來。”雲兮姑姑牽著萱兒走到客廳。
萱兒聽雲兮姑姑說,這個教她彈琴的女子是宮中的樂師,是一等一的彈琴高手,常常得到金泊勳的嘉獎。
萱兒跟著雲兮姑姑來到客廳,見到一名美麗柔弱的女子站在大廳中央,後面跟著一個侍女抱著一架古箏。美麗的女子見到萱兒,向萱兒行了個禮,後面的侍女也跟著行禮。萱兒擺擺手,示意她們起身。
鳳兒正要引梅姑娘入座,此時毛毛正好從裡屋出來,噔噔幾步跑到萱兒的腳邊。萱兒俯身親熱的抱起毛毛蹭了蹭,走到梅姑娘身邊,笑嘻嘻地說:“來,毛毛,見見我們的師傅,梅姑娘!”說著,萱兒還牽起毛毛的手伸向梅姑娘,想打個招呼,在還沒碰到的時候,只聽見一聲驚恐的叫喊:“是……狼!啊——”接著,只看到剛剛還美麗嬌弱的梅姑娘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帶著她的侍女奪門而出,不一會兒就跑出了萱兒的視線。
萱兒望